水果帶的人剛衝過來,忽然停住了腳步,因為一個三角眼的男人站在了麵前。
“蛇,蛇哥?”王霸嚇了一跳。
這個燈會他還知道是誰舉辦的,洪家的繼承人洪彪。
而這個三角眼蛇哥,就是其手下的一員猛將。
蛇哥一個人站在那裏,揚起手就對著王霸就是一巴掌,淡淡道:“滾!”
王霸等人連個屁也沒敢放,帶著人又一溜煙的跑了。
剩下水果一個人感到不可思議,還叫著霸哥,卻沒得到回應。
蛇哥轉而示意兩個人過來,一人直接架住了水果一條胳膊,並左右開弓打了兩個耳光,嘴角鼻子都出了血。
“就是你要找陳先生麻煩?你你是斷胳膊,還是斷腿吧?”
水果驚懼道:“我爸爸可是水果大王,你們,你們……”
他想到對方可是王霸那樣的狠茬子都害怕的人,怎麼會怕他們呢?
勿語這時勸道:“陳重,還是把他放了吧。”
“勿語老師的麵子我不能不給。”陳重講了句。
水果便被放了,離開時腿都是顫抖的,因為他相信三角眼的可不是瞎話。
如此場景給予了這些自以為是的文人們別樣的感官,再看陳重時又多了分敬畏。
交談了一會兒便分開了,有些談的不錯的人還加了好友。
坐在河邊,蘇紫瑩依偎在陳重的懷裏,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好像在感受著新的生命。
蘇紫瑩問道:“你,肚子裏的寶寶,是男孩還是女孩?你喜歡哪個?”
“我喜歡女孩。”陳重想到了就像這些大家族喜歡的就是男孩了,也準備把自己的真實背景告訴蘇紫瑩。
在一邊的黃淑芬開口道:“你不是農村的嗎?倒是沒有封建觀念。”
陳重斜著眼睛道:“某個大電燈泡,可不可以遠離此地。”
“……”黃淑芬瞪了他一眼,也知道呆在這兒不合適,正準備離開又退了回來。
旁邊傳來一片踩草的聲音,陳重轉過頭,剛才的王霸去而複返,這次人更多。
其中打頭的人是一個圓臉光頭的中年,講道:“毒蛇呢,把人給我叫出來。”
敢從新回來,而且不尿洪彪場地的人,那肯定是洪銀寶一方的了。
陳重將黃淑芬拉回來,把二女護在身後道:“我不知道他的聯係方式,我也不參與你們之間的事情。”
“嗬嗬,子,讓我在水裏遊泳,還給了我兩個耳光,想不參與能行嗎?”
水果見又有了大靠山,那是一個囂張道,“告訴你這是銀寶大佬手下的戰將牛哥,你最好乖乖地出那條蛇的下落,不然就是一個死字!”
陳重麵色顯得很嚴肅,盡管力氣恢複了些,但遠遠不夠。
麵對這些一看就是精銳的人,連自保怕是都無法做到。
餘光瞥到了旁邊觀景台上的圓石,便道:“老婆、嶽母你倆先到那個台子上去。”
牛冷聲道:“都不能走。”
“走吧。”陳重無視其話,轉而道,“我這叫告訴你們毒蛇的聯係方式,讓他過來,我得保證家人安全不是?”
“老公……”蘇紫瑩見他眼神堅決,在她媽媽的拉動下離開了,自己留在那也隻會幫倒忙。
牛注視著母女二人離開道:“好了,你吧。”
陳重裝作思考道:“好像是11010119……”
一個手下在按照,牛那張臉變得難看道:“你敢耍我們,讓他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後麵一群人持棍攻擊而來。
陳重當即一拳打倒一個,又一腳踹在一人的肚子上。。
但由於自己力氣不夠,被抓住了腿,另一腿踢在對方脖子上才解救。
隻是這一下也使得自己倒在地上,使勁一滾,那些棍棒就將草地砸出了深印。
不過還是有打在陳重身上的。
牛這時露出邪銀之色道:“給我把那兩個女人抓回來,今晚上我要好好玩玩她們。”
那些弟們發出蕩笑,紛紛衝了上去,想要拿這功勞。
隻是幾個要過去的,被抓住了雙腿,受到了回撤之力,就磕在了台階之上。
陳重連忙起身跨越過去,將台上的圓石,用盡力氣給推了下去。
咚咚咚——
隨著龐大的體積滾落,越來越快。
“啊……”
那些衝上來弟,不幸被砸中,不是變成了重傷殘廢,就是直接死亡了。
那個水果見到對方竟然這麼狠毒,竟然都不敢上去了,隨即挨了牛一巴掌道:“你特嗎在這裏愣著做什麼,上呀!”
水果有些後悔來了,隻有硬著頭皮向上。
陳重高估了那母女二人的逃跑能力,這時察覺出黃淑芬這拖油瓶竟然穿的是高跟鞋。
而且兩人還跑到了死路,旁邊是湖水。
後麵的人再次追上,他奮力地甩著搶來的鐵棍,但是人太多了,根本打不退。
水果很心地避了過去,居然發現母女二人就在身邊,很是驚喜道:
“牛哥,我抓住她們母女而人了,這絕對是極品……”
“老婆、嶽母!”陳重慌忙轉身,卻正好後背被砍了兩刀,火辣辣的疼。
不過並沒有理會砍人者,向水果那裏跑去,隻是又被圍住了。
那邊很快去了人,要把黃淑芬與蘇紫瑩帶走。
“老婆、嶽母!”陳重又再次大叫,這使得他有種上無路,入地無門之感。
蘇紫瑩卻顯出決絕之情道:“媽媽,我們要落在他們手中,就完了,咱們跳水吧。”
黃淑芬焦急道:“這樣我們就算不死,你的孩子也會有影響的。”
“我不想讓我自己受到玷汙。”
蘇紫瑩也不想讓她媽媽跳,但她媽媽肯定會遭遇虐待。
不過沒再什麼,一切都由她本人決定吧,於是跳進了冰冷的水中。
“女兒!”
黃淑芬雖然害怕死,但一直以來就是為了保護女兒。
女兒都要走了,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也跟著跳了下去。
陳重親眼看見母女二人跳了下去,這邊的水之深,足以淹死人。
他後背又挨了兩刀,這時從懷裏掏出試管,將能量藥水喝了下去。
“握槽你們嗎!”
體能在極速上漲著,陳重掄起鐵棍對著其中一人的腦袋就敲了上去,當即就像西瓜一般被爆開了。
那紅白的血漿濺了周圍人一身,對方還沒發覺什麼。
又接二連三的爆頭,這才使得他們感到驚恐萬分。
這就是一個魔頭!哪裏有這麼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