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幾個帳篷裏麵除了一個年輕人,剩下都是女人,長得都很不錯。”
“咱們要是將她們給賣了,都絕對能賺不少錢!
“得心那個子,他身手可不一般。”
幾個之前的混混紛紛著。
老大戴著墨鏡,披著一件大衣,抽著雪茄,慢慢道:“他再厲害,能打得過我們二十個人嗎?”
“那也未必。”陳重抬頭看看,這雪絲毫沒見減的意思啊。
每當有下雨或者下雪,他都不免傷感,回憶起曾經的事情,看來有當詩人的潛質。
“你就是打了我弟的人?”老大問道。
“你這智商是怎麼當老大的?你弟都講了這裏隻有我一個男人,”陳重嘲諷道,“大晚上戴墨鏡體現不出牛比,隻會讓人認為是腦子秀逗了。”
“……”老大鼻口噴出兩道煙來道,“給我整死他!”
“啊……”弟們大喊著就衝了上來。
陳重拿著早已準備好的棒球棍,對著率先衝上來的一掄,人躺在地上淒慘地叫著。
轉而對著另外一人掄去,又將其打倒在地。
速度並不快,但是這些弟們卻一個也沒打倒他,反而在一個個倒下著。
這樣的慘叫,使得眾女們紛紛出來了,一看是對方報複了,其中一個打電話報了案。
她們都極為欣賞地看著這位弟弟,野蠻地解決著對方,絕不拖泥帶著,真是具有相當的美感。
一個個不由得想起,他那身上的傷疤與槍痕,實在是太an了!
當然為他擦雪,其實也有占便宜的意思。
轉眼之間,地上的混混沒有一個站起來的,當然老大還沒倒下。
他旋即掏出一把刺手就向前刺了兩下。
“你腦子秀逗了,還不知道悔改,戴著墨鏡能看見嗎?”陳重站在他的旁邊為他摘了。
老大嚇了一跳,大叫一聲就捅了過來。
“真是不知死活!”陳重一棒球棍將他給掄倒了。
高媛走到一邊道:“已經報了案了,是該清理一下這些垃圾了,把景區搞得烏煙瘴氣的。”
那名老大嗬嗬道:“也不知道誰清理誰。”
“我讓你話了嗎?”陳重又對著他的臉一輪,好幾顆牙齒都掉了,這下痛苦得再也不敢吭聲了。
山下一串安全車的鳴笛聲響起,隨即上來了二十多個安全員。
“王大隊長,快救救我們,我們被匪徒劫持了!”那名老大突然出聲道。
眾女不由得笑了,這倒賊喊捉賊了。
那名王大隊長一見,驚訝道:“嚴老大……嚴先生你受傷了?把這些人都給我抓起來!”
眾女顯得很意外,怪不得這位老大底氣十足。
鳳講道:“這位大隊長,這些混混為非作歹,收取景區保護費,還把我們的車破壞了,來襲擊我們,為什麼要抓我們?”
王大隊長冷哼道:“這位嚴先生是景區的管理員,你們一定不配合工作了,
而且我隻看見他們被打倒在地上,你們還是女人嗎?真是太殘忍了!”
“……”她們十分無語。
明眼人都能看出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們,又怎麼可能打倒這些大漢?
衛麗冷聲道:“看來你們安全隊與這些土匪沆瀣一氣,得向你們的衛長反應一下了。”
王大隊長沒見過安全站站長夫人,還是很囂張道:“看來我還得告你一個汙蔑罪,你知道我們衛長電話嗎?用不用我給你打一個?”
“嗬嗬,好,你打吧,最好能讓他過來一趟。”衛麗道。
王大隊長看這些女人長得很漂亮,就像把她們抓起來,到時候就任由處置了,他故意打開了揚聲器講了一遍。
那邊一直響動著打麻將的聲音,那個衛長道:“什麼?漂亮的女土匪?那必須得抓起來!”
等人帶著渾身的酒氣來了後,就要對衛麗動手動腳。
其實他到過江城好多次,而且也見過一些領導家屬,隻是雙眼懵圈,認不清楚人了。
衛麗的老公可是這些人的上司,她被如此對待氣得不行,一巴掌打在了李衛長的臉上。
就在他惱羞成怒要還手時,育人站站長的夫人道:“我已經給縣主打了電話了,讓他馬上過來。”
這也是打開的揚聲器,這證明對方是認識縣主的,叫他們沒敢再動手,倒也沒有多少害怕。
縣主來到後道:“齊女士,你我們縣城的安全領導與土匪勾結,有什麼證據嗎?這些人似乎才是受害者。”
他知道要袒護自己一方的,要是被傳到江城領導那裏,對他的影響不好。
而且像育人站屬於站,雖然與他級別上是相同的,但實際要低不少。
育人站站長夫人沒想到他也這麼話,忽然道:“我沒有什麼證據,但是有有力的人證。”
“有力的人證?”縣主重複了一句。
緊接著一個女人走了出來道:“我是民政站站長的夫人,這個人證可以嗎?”
縣主很意外有兩個站長夫人竟然會出現在這裏,道:“這個……”內心上講其實也不算什麼。
又一個女人走出來道:“我是海防站站長的夫人,這個人證可以嗎?”
縣主皺了眉頭,不過沒什麼聯係。
下一個女人也走了出來道:“我是城建站站長的夫人,這個人證可以嗎?”
縣主不由得流出了汗來,這嗎的是怎麼回事?
正思考著,隨後一個女人出來道:“我是安全站站長的夫人,剛才那位衛長對我動手動腳,還要什麼證據?”
縣主內心已經慌了,安全站站長可比他牛比呀。
尤其是那個李衛長早已經被眾多夫人給嚇得酒醒了,當看清衛麗的臉,整個人都呆傻了,自己鐵定要完蛋了。
“真是不微服私仿一次,就不知道底下的黑暗。”一個聲音從暗影地方出現。
縣主就看見了這女人露出了的臉,打了個哆嗦道:“副城主夫人?我我我……”
趙珠淡淡道:“把這些土匪都抓了,這些安全員有違法紀律都嚴肅處理,
尤其是這兩位,一個隊長,一個衛長,等解決了他們,你也順便交代交代吧。”
“是。”縣主後背都濕了,他就過來走了一趟,就被擼下去了?感覺冤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