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宴會廳外走進來的是,一身淡紫色晚禮裙的霍宵婷,舉手投足之間有著高貴氣質。
副城主夫人名為趙珠,四十歲左右,穿著一身銀白,還戴著一頂銀冠,卻還是矮了幾分。
她的老公雖然是副城主,但每一個實力不弱的家族中,都會有人在官場任職。
尤其這種頂級大家族,在朝中也都有擔任要職的族人,這也是他們強盛與不衰敗的原因。
所以這些家族出來的成員,走到哪都會受人尊敬。
“感謝霍姐能參加我的離別宴。”
霍宵婷沒有應聲,先是左右看了下,才笑道:“城主夫人的邀請,可是我的榮幸。”
兩人邊著就到了正中的位置,隨即一些貴婦都圍了上去。
她們無一不是在江城有著崇高的身份,這時也隻能作為陪襯的綠葉。
那些地位不怎麼高的商界人士,都為能參加這樣級別的宴會而榮光。
整個大廳倒顯得其樂融融。
俏佳人也在邀請的行列,隻不過是隻有陳重一人來了。
剛到了門口,就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連忙要走進去,卻被堵住了。
“你還真這麼絕情?”沈丹彤倒不嫌冷,露出著雪白的香肩,穿著紅色的裙子。
陳重對於她抱著的目的沒有追究的想法,仍是道:“嫂子,對不起,你要是想要什麼補償,盡管開口。”
“呦,陳衛長又兼上了俏佳人的戰略部部長,口氣都變大了。”
沈丹彤目光閃動著,過去貼了上去道,“你這個壞蛋,把我搞得那麼舒服,我是發現離不開你了。”
陳重有點受不了,退後道:“嫂子,還請自重。”
沈丹彤聽了這句話,好像在形容一個當婦,這讓她沉下了臉,道:“我還是那句話,我要你今後乖乖的聽我的。”
“如果我不同意呢?”陳重問道。
沈丹彤悠悠道:“那我就進到宴會裏,告訴大家你強迫營業站站長的夫人,發生了關係,我要你這個好不容易來到上層的下層人身敗名裂!
咱們幹的事,我可是用針孔攝像頭錄了下來,複製了好幾份,我還不時觀看,真是精彩,讓我都忍不住自我安慰了好幾次。”
陳重愣了下,被威脅了有些惱火,但相信女人在發狠起來,是不顧一切的,腦子轉動著解決的辦法。
沒想到,隻有暫時妥協道:“好吧,隻要不過分,我就聽你的,隻是咱們不能再發生關係了。”
“嗬嗬……”沈丹彤露出勝利的笑,心想著以她的手段,很快又會讓他乖乖就範,不通過那事拴住他,還不夠保險,挽住他的手臂道,“咱們進去吧。”
等眾人看見他倆進來,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都認為擁有衛長身份的陳重,是胡富強的人。
“弟弟,咱們向副城主夫人打個招呼。”沈丹彤道。
陳重不想跟她在一起,借口道:“那邊都是女人,我圍過去不好看。”
沈丹彤知道他的意思,也沒有再要求,就走了過去。
陳重招惹到了這一個麻煩,有些心煩意亂地拿起一杯紅酒喝了下去。
“陳先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怪想念的。”一個陰沉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扭頭看去,陳重頗為驚訝道:“張總,你還能穿得起西裝,打得了領帶?”
這樣羞辱的話使得張鵬飛的臉抽搐了下,冷聲道:“你讓我的生活變得暗無日,相信我,很快你會連在工地搬磚的資格都沒有。”
罷就轉身離開,到了那些化妝品公司旁邊。
陳重目露沉思,當然不是把他當回了事。
而在這個時點對方出現,似乎投到了敵方的陣營。
這麼個人物,又有什麼值得入霍宵婷的法眼?
也看到了望過來的蘇紫瑩,畏畏縮縮在那些人當中,她趕緊又將頭扭到了一邊。
記得黃淑芬很是傲嬌的過,副城主夫人邀請過她……
還真在中間圍著,想努力擠進去。
不過地位今非昔比,曾經不如她的人,並不相讓,險些還倒在地上。
黃淑芬得知家族落井下石搶走了油田股份,完美又賣掉之後,就把希望寄托與此了。
“我你能別擠了嗎?”一個看似賢淑的女人皺著眉頭。
這一不的聲,引起了眾人的關注。
黃淑芬嚇了一跳,畢竟她十分心切了,有些弱聲道:“我想與霍姐兩句話。”
“嗬嗬,完美都轉賣了,你們母女一無是處,來到這宴會就已經是副城主夫人開恩了,你還有什麼臉麵貼過來?”賢淑女嘲諷。
剩下的人都在看著好戲,並未出聲。
黃淑芬有些不服氣道:“完美是轉讓了,但我們還可以東山再起,用不著看人。”
先淑女嗬嗬道:“我聽你們為了還賬連車都賣了,幾百萬都拿不出來,恐怕也起不來了。”
“那是我們覺得車並不那麼重要,”黃淑芬爭辯著亮出脖子上戴著林瑞給的那條項鏈道,
“看見沒有,林家的玻璃種翡翠項鏈,價值兩千萬,你的似乎也才幾十萬而已,不要在我麵前裝逼!!”
賢淑女的項鏈的確價值二十來萬,對方的是她的一百倍,使得她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一個林家人道:“黃女士,我怎麼看你的項鏈似乎並不是玻璃種?”
黃淑芬哼了一聲,將其摘下來道,“你好好看看,這可是林瑞送給我的!”
這個林家人是林秋雅一方的,本不想站出來,卻帶上了林家,又聽到了林瑞,那肯定要辯證一番了。
她拿起來看了看道:“這隻是加工過的玻璃而已,這並不難區別,
它的密度相對要,色澤均勻,質量更輕,折射率低下,你們看看我戴的這塊玻璃種翡翠項鏈,相比較一下就知道了。”
眾人圍上來一看,果然如她所的那樣。
“不可能,可不能,林瑞是不會騙我的……”黃淑芬不相信。
那位林家人笑了笑,繼續道:“如果你不認可,那就讓你看看,它的材質。”
隻見她分別將之在蠟燭上稍微烤了一下,就拿開了。
她本想找霍姐的,又擔心其不願意,便道:“我們找一個公證人,副城主夫人你來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