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試一試。”葉輕柔覺得方法不錯,而且她還默默地記過路線。
兩人做就做,她上車的地方就在三方區,蒙上眼之後,陳重開著一輛麵包車,按照指示轉悠了著。
想法是好的,但現實操作起來,就顯得很困難了。
隻轉了兩條街,她就變得迷糊了。
當然陳重也沒抱著絕對的希望,笑道:“我看還是慢慢找吧,對方知道我有視頻,肯定會主動前來的。”
“那隻有這樣了。”葉輕柔還有些遺憾。
陳重對於魅力公司使用的招數盡管上不了台麵,但影響還是大的。
其它工廠因此也消極怠工了,夢城一方暫時抽調不了人手。
俏佳人的占有率明顯有了提高,不過如此進行下去,很快原材料會陷入不足,也會停滯不前。
這時如果花大錢購買價格漲了不少的原材料,那無疑於飲鴆止渴。
而站在魅力那邊的大合作商卻嗚呼哀哉,本來價格便宜時,雖然有損失還可以賣出去,現在價格高了沒有人買了。
主要被控製的原因,是因為霍家相對壟斷了一種藥材,將之價格提高後,他們就必須跟著抬高價錢,否則就沒法繼續混了。
此時陳重接到了霍宵婷的邀請,來到了目的地。
今的陽光挺好的,照得人暖洋洋的,很適合戶外運動。
見對方穿著幹練,拿著高爾夫球棍就走了過來。
“陳先生拿著大喇叭吆喝的模樣,讓我想起了市井中賣菜的販,很是生動有趣。”
這帶有嘲笑的話語,使得跟隨在身後的十大家族的人都笑了。
不過對當事人卻猶如隔靴搔癢,好像還是被誇獎了一般。
陳重謙虛道:“我與賣菜的前輩們還差遠了,並沒有發揮出損失一毛,就仿佛被割了肉一樣的慘痛,導致拉的人還不夠多。”
霍宵婷沉下了麵孔,對於這種不要臉的人,她有種想打人的衝動。
不過他在俏佳人的陣營,已經不方便出手了。
這時候林瑞忍不住道:“陳重,你這個卑鄙人,我調取了那的監控錄像,原來殺手是你和其他人假扮的!我要告訴蘇紫瑩!”
“隨便你吧,我以為你還是條漢子,沒想到遇到危機也會出賣女人,霍姐你要心點這狼心狗肺的東西。”陳重淡淡道,“還是談點有用的話題吧。”
林瑞:“……”
謝鬆破口大罵道:“陳重,你少用那低等手段,有種玩點高明的!好歹進過大家族,讓我們看得起一下你!”
“嗬嗬,我低級的手段你們都疲於應付,高級的你們還不得灰飛煙滅了?”陳重諷刺。
謝鬆:“……”
霍宵婷皺眉,自己的人連續被懟得啞口無言,本還商量在言語上給他難堪,看來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她轉而道:“我聽陳先生高爾夫球的技術很高,也見識了你前妻的,有些浪得虛名了,咱們要不要玩兩把?”
陳重想到了蘇紫瑩給她跪下,自然的臉上變了一下,笑容浮現道:“可以啊。”
霍宵婷捕捉到了他一閃而過的陰色,也是笑嗬嗬道:“玩這遊戲就得加點彩頭,不然沒有意思。”
“霍姐,你你的條件吧。”陳重幹脆道。
“我若是贏了,你來幫助我,今後可成為我的左膀右臂,我若是輸了,你可以開出你的條件。”
陳重還挺對她的欣賞有感激的,不過她太過了……看向錢鈞道:
“蘇紫瑩好歹是我前妻,他出主意向你跪下,那我贏了,我要他跪下給我磕頭叫一聲爸爸,我就這一條件,如果不同意,我就不比了。”
錢鈞臉色顯得很難看,他作為錢家繼承人,竟然被得跟狗一樣,見霍姐看過來,知道這是自己表現的機會。
他和十大家族的人也都見過霍姐的真實水平,絕對不是蘇紫瑩能比的,隻是未真正展現出來。
“哼哼,我同意了!不過我也想加入這次賭注,如果你輸了,也要跪下來叫我爸爸!”
“好,沒問題。”陳重道。
比賽規則依然簡單,四百米,距離球洞最近為贏。
這時蘇洪斌又走了過來,低聲道:“陳重,你要是贏了霍姐,心我們家族一起針對蘇紫瑩,你好歹也曾是蘇家人,萬望考慮家族大計!”
“我在考慮……”陳重道。
“希望你有個明智的選擇。”蘇洪斌道。
“我當時為什麼沒讓洪彪把你兒子四肢打斷?”陳重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看看你就像一條哈巴狗,給我滾一邊去!”
“……”
站好位置後,霍宵婷先發力開打,球成弧線越過了球洞大概五米距離遠。
不過還沒有完,球處在一個斜坡上,慢慢向回滑著,最終停了下來。
那邊的工作人員量了之後,給出了“十公分”的距離。
“啊,霍姐了不得啊,這實在介乎於完美了。”
“是呀,陳重要是想要贏你,那除非是神仙保佑。”
十大家族驚歎著拍著馬屁,實話人家的球技也屬實了得。
陳重向雙手吐了口吐沫,搓了搓抓住杆,目光如鷹,好像地隻有他與目標。
揮起,擊出!
眾人看著他揮杆的力量,就知道不理想,不是用勁大就會效果好的。
但讓他們為之一震的是,球直接落在了球洞不遠處,這到底是誰贏了?
工作人員馬上示意:距離球洞十二公分!
“哈哈哈……陳重你輸了,趕緊跪下來叫我爸爸!”錢鈞得意大笑道。
前有蘇紫瑩跪下,後又有這位地位已然不低的陳衛長跪下,真是有趣了。
陳重搖頭道:“不是我輸了,而是霍姐輸了。”
“陳重你想賴賬嗎?”謝鬆叫道,“恐怕你今走不出去!”
霍宵婷意外地笑笑道:“我怎麼會輸了?分明相隔了兩公分,我的人不會弄虛作假的。”
“我不是在懷疑霍姐的人,而是你注意到了沒有?你的球呢?”陳重問。
眾人對這話語有些疑惑,紛紛拿起望遠鏡觀察著,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場地隻有一個高爾夫球,還是陳重的二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