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互有深意

唐韻目光閃動道:“柳女士難道沒講過嗎?”

幾個人看了過去。

柳婉真回憶的目光帶著恐懼道:“我是被人從高處推下來,摔成這樣的。”

陳重點點頭,拍拍她的肩膀道:“不堪的往事還是不要想了,準備迎接好生活吧。”

唐韻沒有再什麼,而是道:“很高興參加了若曦的生日,我得走了,還有作業等著我批閱。”

“唐會長慢走,我身體不方便,希望諒解。”柳婉真道。

陳重有點意外,居然不叫她老師,而是稱呼會長,有點沒禮貌了,或許是下意識行為。

將人送到了門外,唐韻道:“若曦,你先回去吧,我與你哥哥有事情要。”

兩人步行在街上。

陳重問道:“唐會長有什麼事?”

唐韻直指道:“剛才陳若曦的媽媽撒謊。”

“撒謊?撒什麼慌了?”陳重問道。

“從高處摔下來,四肢的表現怎麼可能是那樣?她的骨頭都是健全的。”唐韻道。

陳重想了想,還真是這樣,不過也可能是摔壞了神經,四肢才那樣呈現的,就沒有發表意見。

街道的燈光有幾處不亮了,她正好站在那裏道:

“我其實柳婉真的情況,意外與你我調查的浩海區最終地下勢力有關。”

“哦?”陳重很驚訝。

“你不要覺得我是無的放矢,”唐韻目光深邃道,“根據我一直以來的調查,知道了一個叫胡海的人,專門從各地挑選人,

然後輸送過來,讓這些女人們,被抽了血、取了樣本,似乎在做著某種實驗,從而改變體質或意誌,那兒的首領被稱為聖使。”

“聖使?這是個什麼玩意?不過還真是實驗!”陳重目露精光,那未免太邪惡了,“唐會長,你告訴的信息很關鍵。”

唐韻很嚴肅道:“陳先生,將麵對的是非常強大的力量,還請別忘了你的夥伴!”

陳重鄭重點頭道:“不瞞你,我有一段,關於女人們依次排列實驗的錄像,正想著是否交出去。”

“我認為現在還不宜交出,從他們能這麼長久的存在,那方方麵麵都有關係,暴光出去,恐怕會打草驚蛇,也會危害到我們身邊的人。”唐韻講著利害關係。

“我也有這層顧慮。”陳重讚同,又轉而疑惑道,“那柳婉真應該是被抽了血吧?我看別人都沒事,她怎麼這樣特別嚴重?”

唐韻思考道:“陳先生,我隻是把自己的分析講一下,這位柳女士不簡單,抽取的血液那麼多,應該是為改換體質,不定她與聖使一方有關係。”

陳重盡管不相信對方的,但這的確是一個懷疑的方向。

“那個地方開始我以為在浴池中心,不過第二次去了之後,就沒了那種想法,錄像裏卻有種不上來的感覺……”陳重想著道。

唐韻道:“其實我女會中有人就是從那裏逃出來的,她不定能找到地方。”

“嗯?我可以見見她嗎?”陳重問道。

唐韻看了下手表道:“咱們也不急於這一刻了,其實這個人你也認識,她就是葉輕柔。”

“是她?她也算在浴池中心幫過我,”陳重點點頭,考慮道,“正好我讓她看一下錄像,是否能回憶起地方在哪。”

目送對方離開,陳重回到了家裏,隻見陳若曦正在收拾著桌子,滿滿的幸福感。

他抓起一塊蛋糕吃著,感到很好吃。

“哥哥,你你從來沒過過生日?”陳若曦停下了動作。

陳重笑笑道:“是,其實對於我來,挺無所謂的。”

陳若曦聽他得不在意,但剛才那話分明有失落感,他這樣有身份的人過得甚至還不如普通人。

有錢人就快樂了嗎?也是未必,有人可能這是有錢人的矯情,或者窮人的自我安慰。

但在情緒上的確是相等的,誰的快樂不比誰更高級,同樣誰的難過不比誰的輕幾分。

何況他受到了全家族的針對。

“哥哥,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到時候我來給你過!”

陳重欣慰地笑笑道:“我的生日在三月一號,你要記住哦。”

“放心吧!”陳若曦堅定道。

今對於她來講,是非常不平凡的一,懷著無限的憧憬進了房間學習了。

陳重又為柳婉真檢查了一下,那股氣血已經貫通了全身,不會再封閉了。

“陳先生,我覺得這個唐韻不是普通的角色,你要心她。”柳婉真提醒道。。

“嗬嗬,她是女會的會長,還是一名武道中人,自然不普通了。”陳重解釋。

“我想的不是這點,而是她剛才在問你話時,明顯用了一種很奇異的音,想引誘你出心中的秘密。”柳婉真道。

陳重也感覺到了,若不是她打斷還真有可能出來。

“柳姐,你也不平凡。”

柳婉真看著他道:“你放心,我不會影響到你什麼,來到這裏就是與過去斬斷了聯係。”

“嗬嗬,”陳重擺擺手道,“你也放心,我既然讓你們住下,認了陳若曦做妹妹,那我就不擔心受到什麼影響。”

兩大化妝品巨頭,進行了簡單的過招,盡管俏佳人見招拆招,看似贏得了名,但實際是損失較多一方的。

相繼降價後,魅力公司搶占了先機,對於市場的占有率更勝一籌。

當漂亮的銷售額展現出來時,人們認為俏佳人畢竟是後起之秀,有一定差距。

此時許多中型化妝品公司都受到了波及,畢竟他們的實力並不足以支撐降價帶來的影響,購買下降,也麵臨著違約賠償,都希望兩位神仙早點打完架,這不是凡人能承受得起的。

霍宵亭的手段並沒有那麼簡單,她的想法也是對整個化妝品界進行一場洗禮,不達到目的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我聽蘇紫瑩把原材料降價賣出了?”

霍恩福低頭道:“是的,我有點想不明白,姐,你為什麼對這樣一個人物在意呢?”

在管家的印象中,她沒有那麼氣,得罪她的人沒有被按死,一般也就不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