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剛想起來還有事,得離開了。”李文忽然道。
“那真是遺憾,還想與文哥多把酒言歡幾呢。”陳重很是遺憾,明白他要借口遁走了。
李文內心暗罵再呆幾,估計他的價值就被榨幹了,道:“我還要為陳先生的事情忙碌,這畢竟牽扯太大。”
陳重自然不能隻利用對方,承諾道:“文哥,如果今後有需要我的地方,可以開口。”
“那真是謝謝了。”李文這才有所滿意。
何榮與梁冪去送李文了。
嚴歌兒有點愣神,影視總站的大佬不是計劃呆半個月嗎?
現在對她已不管不顧了,正想著離開。
“等等。”陳重反而她叫住了。
嚴歌兒轉過身,得知他的身份後,是敬畏有加。
不知對方是不是,因為她之前的言語而怪罪。
陳重倒了一杯茶,慢慢道:“你喜歡這個圈子嗎?”
嚴歌兒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誠實道:“我,我喜歡。”
陳重勾勾手道:“爬到我身邊來。”
這盡管是很羞辱人的事情,但嚴歌兒不得不做。
跪下來爬過去抬起了頭,脖子上的狗圈都還沒摘下來。
陳重撫著她的腦袋道:“我可以讓你保持榮耀,成為超一線女明星,也能讓你走進李文的圈子裏。”
嚴歌兒目光中發亮了,連連點頭道:“謝謝陳先生,謝謝陳先生!”
陳重一根手指壓在了她的嘴上道:“你先別著急謝,擁有光環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個前提是你得聽我的話。”
嚴歌兒趕緊道:“我肯定聽你的話,就像乖乖狗一樣!汪汪汪……”
她故意發出了那種讓人控製不住的魅音,並用她的身子蹭著他。
“嗬嗬,”陳重笑了笑,“我要你找一些人,幫我拉攏一些身居要職的人,不管是做什麼的,隻要有用。”
嚴歌兒不是傻子,明白對方要做什麼,這算是把她當成自己人了?保證道:“我會的。”
忽然她的一隻饅頭一疼,被對方的手狠狠地掐住了,一句冰冷的話語傳進耳朵。
“我不喜歡兩麵三刀的人,背叛我的話,我會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跟上李文吧,他會罩著你的。”
嚴歌兒站起來打了個寒顫,好像從冰窟中出來,她確信對方不是在開玩笑。
但一想有了這麼大的靠山為什麼要背叛呢,還是很激動地離開了。
賴忠位這時來了電話,報名成功後,緊接著就要去夢城比賽了,問他去不去。
陳重並沒有興致,就否了,有些聊賴地打開電腦。
沒想到一往情深戰隊隻是通過財經台的播放,竟然排在了江城新聞的熱搜榜第一。
許多留言都是期待他們獲勝的,可謂是帶著背負著希望出征的。
陳重想到了賴忠位的換個型體育場的場地,這樣也可以增加資本。
比賽在明下午,倒是可以通過直播看一下。
而熱搜榜排名第二的就是完美公司的廣告,梁冪的火讓化妝品銷量再次暴增。
蘇紫瑩回到家裏後,從她媽媽那裏得知了蘇家的渠道被解封的消息,之前被扣的產品也回來了。
便渾渾噩噩地在縮在臥室冰冷的棉被中睡了一晚。
第二,到了家族本等著被彈劾下台,也準備默默接受。
卻沒料到根本沒人提及這件事,還是自己這邊的長老講解了原因。
是陳重了句威脅的話,使得他們就像吃了一個不得不咽下的蒼蠅。
坐在主位之上,其他人自顧自的講話,絲毫沒把她放在眼裏。
她突然從一種被蒙蔽之中醒來,再也沒有了那種高高在上之感,反而覺得心中空空蕩蕩的。
會議結束後,回到公司。
陶娜興奮地走來道:“總裁,咱們的銷量再次火爆了。”
“什麼銷量?”蘇紫瑩愣神。
“咱們的廣告不是允許播放了嗎?昨給你打電話顯示關機。”陶娜摸了摸她的額頭,有些冰涼,問道,“你是不是生病了,有些不在狀態。”
“沒有,可能涼到了吧。”蘇紫瑩打開電腦,一看銷售額不由得吃驚了。
陶娜哼道:“你不是陳重不讚同梁冪做廣告嗎?看看比他第一次設計的銷售得更多,化妝品都快售罄了。”
蘇紫瑩沉默了,她明白與梁冪爆紅的原因離不開,而這又是陳重在背後辦到的……
她又想到了這還沒有上其它渠道,又必定是大賣一番,立即道:“通知工廠那邊,加班加點生產。”
“是。”陶娜忽然奇怪道,“總裁,這幾的原材料的價格悄無聲息地漲了起來,
並沒有發生特殊的事情,找了好幾個地方了,全部都是統一的,這是怎麼回事?”
蘇紫瑩也有些疑惑,旋即道:“先不管這個了,最近是我們的熱賣期,要保證庫存充足!”
“好的。”陶娜去讓人著手去辦了。
人們以為蘇紫瑩被雪崩掩埋而死之後,有些人跳出來作亂後被收拾了。
龔大光的肆無忌憚,使得廠子損失了不少,蘇紫瑩便將之撤了職。
隻是關鍵時期,還需要人來鎮廠子,又重新啟用了他,如果陳重在,也不會這樣……
龔大光也感受到了蘇紫瑩的怒火,知道可能呆不長了,也隱約聽到一個消息,轉而道:“總裁,現在原材料漲價,我覺得是一個好機會。”
“什麼好機會?”蘇紫瑩問道。
“你想原材料上漲,對於其他化妝品公司,必然會顧忌而暫停或者少量購買,他們的產品就出貨慢,咱們大量購買,趁著這一波廣告,就能搶占到市場,使得公司壯大。”龔大光道。
蘇紫瑩一聽,覺得很有道理,想到自己坐在家族主位,還不受到重視,那與經濟實力也有很強的關係。
她當即拍板道:“龔廠長,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你認識那麼多人,把價格壓一壓,多簽點訂單。”
“保證完成任務!”龔大光道。
當陶娜得知蘇紫瑩又讓龔大光去簽訂單了,講道:“總裁,這件事是不是可以緩一緩?我們應該搞清楚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