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誤會

沒想到她還玩這一招,使得他上當了。

手中的檔案被奪走,無心去搶,起身就要出去。

但蘇辛雪很撩地纏上他,口吐香氣道:“別走。”

陳重也兀然感到她充滿了誘力,不禁有點迷了。

“讓我好好服侍你吧,你真是可憐,還沒有感受到男女之愛的歡樂。”蘇辛雪為他褪了外套,將他推倒在床。

陳重也有些自我可憐,呼吸加重起伏著,想著要不然就從了吧。

又想到了蘇紫瑩為了他跳海的一幕,為了他在會議上爭奪青年才俊的一幕……

蘇辛雪已經要褪褲子了,忽然被他猛地撞了一下,磕在牆上。

陳重渾身已沒了力氣,蘇辛雪豈能放過這個機會,想要生米煮成熟飯,要去拖他。

忽然外麵這間屋子的門響動了一下,一個人走了進來,便呆滯了。

陳重內心一沉,急忙道:“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樣。”

蘇辛雪裝作沒發現人,故意道:“陳重,你剛才好厲害,我都爽翻了。”

她以為隻有蘇紫瑩一人找來,沒想到後麵跟著不少家族子弟,也有些犯傻了。

眾人被這大膽的一幕驚到了。

蘇紫瑩那臉色簡直難看到了極點,剛才還以為蘇伯良在好心勸解。

沒想到是虛情假意的試探,好為自己挖牆腳,而陳重真是什麼都能下的去嘴!

她氣得眼淚不停地流下,轉身而去。

蘇伯良見到她還滿臉笑意的上去,卻哭著下來,就意識到了不好。

當上去後,就見到陳重虛弱地癱在地上,衣衫不整。

而蘇辛雪的情況更讓他這個當爸爸的,血液都飆高了幾升。

蘇金水在外麵瞧著,嘴角浮現笑意道:“看來兩人的聯合要分開了。”

蘇建雄隻感這一招的狠毒,一下將蘇辛雪與陳重的名聲搞臭了,也讓蘇伯良與蘇紫瑩走到了對立麵。

陳重吃了點清心的藥,隻是將那股火給消下去了,身體的酸軟還存在,沒想過差點被一個女人給強了。

努力起身,踉蹌地向外而去,給蘇紫瑩打電話,人沒有接,給吳敵打電話,鈴聲卻在身邊響起。

“你怎麼沒去保護我老婆?”

“老大,我發現你中了藥後,我的職責就是保護你。”吳敵站在一邊。

陳重本想對吳敵發火,卻隻是一拳打在旁邊的樹上。

要怪就怪自己大意了!

人受了傷都會選擇回家,回去後人沒在,他就又去了醫院,隻有嶽母在。

他心裏很難受,便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也把其中的利害分析了一下。

黃淑芬沒有責怪陳重,而是很著急地給女兒打電話,但是已關機了。

誰也想不到蘇紫瑩去了蘇府,想請她爺爺同意離婚。

隻是蘇星河並未見她,讓人傳話感情的事,他不會過問。

蘇紫瑩知道了答案,正好蘇金水與蘇建雄要開高層會議,她便過去了。

蘇伯良到後在她耳邊道:“等會估計是要讓蘇浩民回來的事情,你不要答應。”

蘇紫瑩麵無表情。

上次蘇浩民是召開長老會被逐出家族的,但也是在形勢下人們做出的投票,誰也不會故意得罪一個當權人。

今這個會就放在了高層麵上。

“叫大家來,沒別的意思,”蘇金水直接開口道:“我認為我兒子對於家族是有功的,

該懲罰的他也受到了,至於用瑩瑩媽媽的錢投資,並非騙人,也可以退還回來,

現在就表決吧,少數人服從多數,如果大家認為他沒有資格,我今後絕無二話!”

蘇建雄舉起了手,蘇金水舉手的同時,微微皺起了眉頭。

因為蘇洪斌並未舉起,證明還對蘇棟梁給予厚望。

蘇伯良沒有舉手,蘇紫瑩也沒有舉手。

蘇金水想著難道是自己著急了,選在這種情況就是擔心蘇紫瑩冷靜下來。

他腦子一轉道:“不同意我兒子回歸的舉手。”

隻有蘇伯良舉手,同時還看向蘇紫瑩,隻是她沒有舉手,蘇洪斌猶豫著沒舉手。

“好,二比一,兩個棄權,”蘇金水又重新掌握了話語,隻是也很不爽,“明我們投票選舉將要打造的青年才俊。”

散會後,蘇伯良本想解釋什麼,又恨恨地離開了,女人總是會誤事!

等蘇金水離開,蘇洪斌這才向蘇伯良方向追去,他知道就算跟隨蘇金水,也遲早會有被清算的一。

陳重沒法一直等著,就讓嶽母有了信了,給他報個平安,就回了隊裏。

下午的院子又是抓了幾十個偷,但是看一眼就是被“保釋”出去的那些。

“領導,咱們轄區就這些偷,我們花了很大的代價又把他們抓來了,你看兄弟們的獎勵……”

中隊長吳國誌臉上浮現著得意洋洋,好像在我就耍你了,你能怎麼樣?

陳重也笑了笑,讓肥牛拿出錢來分散給大家,點點頭道:“兄弟們表現得不錯,辛苦了。”

眾人有些愕然,以為他會生氣,竟然還能笑出來,這是憋著火呢?還是傻?

“馮嵐,你帶人把這些偷審問一下,雖然年齡還不夠,但是數額大了,次數多了,也能夠達到量刑標準。”

人們都想著馮隊長是不可能去的,人家對於偷的案子並不關心,關心的是那件大案,不過卻吃驚了。

“是!”馮嵐很幹脆地應聲,並叫了幾個人,將那幾十個偷帶到了審訊室。

這馮隊長什麼時候被搞定的?她可是不為錢財的,難道是憑帥氣的長相,可領導不是結婚了?

陳重還有點擔心對方不聽,畢竟還未幫她找到人,隻見她走過來道,“不要食言。”

“放心吧,”陳重笑笑,“我跟你一塊去審訊。”

等人進了後,李慶令站到了吳國誌身邊道:“怎麼辦?沒想到馮嵐居然會幫他,

這個女瘋子審問起來一點也沒有顧忌,那些孩可受不了她的毒打。”

“沒事,”吳國誌嘲諷道,“第一那些偷沒有與我們接觸,第二就算招了,也隻當成刑訊逼供,第三我們死不承認就行。”

這些偷們站在偌大的審訊室當中,一個個臉上掛著毫不在乎,認為用不了多久就能出去了。

還對這個審訊的女安全員很有好感,因為長得太漂亮了,此時他們對女人正是渴求的時候。

卻不知等會一個個就要哭爹喊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