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陳重太激動了,感覺人生到達了巔峰,發出低吼,打了一個哆嗦。
沒想到隻堅持了兩分鍾,與吳敵的差老遠了。
心裏不由得一陣自卑,心想著會不會受到老婆的看不起。
好多夫妻,就是因為這方麵問題,而產生矛盾的。
不過他這是第一次,也很有壓力,從醫學的角度上看,是正常的狀況。
因為畢竟也不是真正的關係,還是太敏了,這得需要多操作。
蘇紫瑩都有些不敢抬頭了,從沒想過自己會做這種事。
陳重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誠摯道:“老婆,我把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你以後可要對我好一點。”
“……”蘇紫瑩隻有一句:能不能再不要臉一點。
“我祈求老快點讓我老婆好起來。”陳重忽然許願。
蘇紫瑩還是挺感動道:“我之前又專門問過吳亞傑,你的腿沒事,其實我也放心很多,咱們都要好好的。”
“都要好好的,”陳重握著她的手道,“快好起來,把第一次給我。”
蘇紫瑩無語道:“你去死吧!”
“我願意為你去死。”陳重看著她。
蘇紫瑩的心靈瞬間被擊中。
第二,吃過早飯。
楊輝頂著熊貓眼驚訝道:“老大,你好像容光煥發一樣。”
“是嗎?”陳重也算可以在男人間抬頭了,也不用談起那方麵的事情而心虛了。
楊輝歎了口氣,偷偷摸摸地問道:“老大,你不是醫術很厲害嗎?給整點那方麵的藥,昨晚為了證明自己,輸出太多,我這腰子頂不住了!”
陳重於是教育道:“一看你就缺乏鍛煉,看看哥哥我,一晚上十次都神采奕奕的。”
“牛比,”楊輝表示很佩服,又問道,“你有那方麵藥沒?”
“唉,不是我你,那種東西吃了很不好,你沒有像我這樣的體格,就要減少次數。”陳重勸道。
“……”楊輝打消了念頭。
陳重又溜到了吳敵身邊,問道:“你真有那麼強?我咋就不信呢?李靜叫一個時嗓子不啞了?”
“……二少爺,你想什麼?”吳敵正在做著俯臥撐。
“沒事沒事。”陳重想著這家夥都負重幾百公斤了,都麵不改色,應該很強。
楊輝見人一大早就過來,了幾句莫名其名的話就離開了,奇怪道:“老大今這是怎麼了?”
吳敵道:“你知道暴發戶有了錢,第一時間要做什麼嗎?”
楊輝不明白道:“要做什麼?”
“就是告訴身邊的人我有錢了。”
“這與老大有什麼關係?”
“老大就是這樣的暴發戶,我猜他應該是結束了處男生涯,太高興了就想炫耀一下,咱們就裝作他見解很多就行了。”
“啊?哈哈哈……”楊輝愣了一下,緊接著發出了大笑。
高雅與李靜見這家夥捧著腹,連忙問怎麼回事,被告之以後也都笑了出來。
沒想到老大在這方麵的虛榮心那麼強,也不禁對他有一種同情。
未來號遊輪向南開進,氣就漸漸熱了起來。
昨晚的賭場已經開始設立起來了,好多人玩了一夜,睡了一上午才有了精神。
人們迫不及待地換上了泳裝,躺在甲板的躺椅上。
而有的在玩著排球,有的在泳池裏嬉戲。
“還是溫度高好呀,視覺的盛宴。”陳重看著玩樂的女人們。
如果放在之前他會流連忘返,但經過了成長以後,那就是純粹的欣賞了。
“兒子,你真行,昨晚在賭場大殺四方,竟然贏了五千萬!”蘇洪斌高興道。
蘇伯良點點頭道:“真是不錯,十大家族目前贏錢榜排名第一,再接再厲。”
蘇建雄哼道:“有些人在給家族爭麵子,有些人卻在拖後腿,人與人的區別怎麼那麼大呢?”
會議上蘇家全體入座,這次來了三十多人,與其他家族人數差不多。
陳重知道在自己,慢慢道:“有些人能上這艘船,還是那拖後腿的人帶來的。”
眾人:“……”
蘇伯良如今的位置,也不能太偏向誰了,出言道:“好了,等會有個垂釣比賽,十大家族各拿出兩千萬,總獎金在兩個億,
一共設立十個得獎名額,第一名是五千萬,第二名,第三名是各四千萬,第四名到第十名是各一千萬,
也算上了普通市民的加入,這次出海還邀請了都市頻道的記者一行人,等會兒會專門拍攝這樣的場景,
整個江城人都將看到,大家務必拿下這垂釣第一名。”
蘇棟梁悠悠道:“對於垂釣,我很在行,這次恐怕又能那個第一。”
“好,如果你這次拿個第一,那我會把你打造成江城第五大才俊!”蘇伯良豪氣道。
眾人不由得震動,眾所周知江城一共四大才俊。
一是家族實力排名靠前,二是人家自身就很硬。
蘇棟梁就是一個吊兒郎當的人,那將付出很大的代價。
蘇棟梁激動道:“伯良伯伯,我會努力的!”
蘇洪斌都感到吃驚,有心兩句,但這太有吸引了,而蘇金水的目光顯得幽深。
會議開罷,眾人離場。
“陳重留一下。”蘇伯良坐著沒走。
“伯良叔有什麼事嗎?”陳重又坐了下去。
蘇伯良見他沒過來,便起身坐到了他的旁邊,就含著笑意看著他。
陳重頓時渾身不自在了,懷疑他是不是有某種癖好。
蘇伯良開口道:“你救了我女兒,我一直還沒有好好謝你,辛雪若是出了事,我這當爸爸的真不知道怎麼辦。”
陳重見他發自肺腑,又有哪個父母不愛自己的孩子?回道:
“辛雪姐那麼漂亮,就算是平常人都會英雄救美,何況我們的關係更近。”
“那……”蘇伯良目光與之對視道,“如果讓我女兒與你在一起,你願意嗎?
來我身邊幫我,你非但不用遭受窩囊氣,還會站得更高。”
陳重想不到他會這樣的話,搖頭道,“我過我對我老婆是忠誠的。”
門口有動靜,一轉頭見蘇辛雪走開的身影。
蘇伯良拍拍他的肩膀道:“這忠誠可不能愚忠,有些人不珍惜你,又何必吊在那裏呢?”
“謝謝伯良叔的認可,我覺得我現在很幸福。”陳重微微一笑,站起身道,“漁具那邊我還忙,先過去了。”
蘇伯良愣了一下,竟然沒有讓對方動搖一下。
他不知道的是,陳重昨晚發生了一場可謂“脫胎換骨”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