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有些害怕,連忙撥打了一個電話。
陳重就翹著二郎腿等著了,偷偷摸摸又重新開了網吧,也不知道一聲,這次一定要批評狄芳一頓。
“誰收保護費啊?”一個有些謹慎的女聲傳來。
陳重心中一空,轉過頭,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麵孔。
她帶著幾個手持樹枝,磚塊的男人,都戴著眼鏡,不是顯得文弱,就是虛胖。
女生趕緊指著道:“爽姐,就是他要收取保護費。”
陳重問道:“你是這家網吧的老板?”
爽姐也隻有二十三四歲,強撐著道:“ 是我,前老板已經轉讓給我了,
我告訴你,你們有什麼恩怨和我沒關係,別想找麻煩,否則我們不會客氣的。”
“這是徹底斬斷了聯係……”陳重頓時興致缺缺地離開了。
爽姐鬆了口氣道:“果然麵對地下勢力不能軟弱!”
其中一個幹瘦的眼鏡男道:“邱爽,要不是你最好別動手,我就打他了!”
“是,想當年我在學校時也是狠角色,剛才那人一看就是孬種。”另一個胖子道。
邱爽歎了口氣道:“這次咱們因為合約問題,從夢城電競俱樂部離開,
買下這個網吧訓練,不是為了玩的,大家一定要努力,打出出色的水平來!”
“知道了。”眾人趕緊坐到了第一排打開了征服遊戲。
陳重上了樓,圖書館中已經空無一人,那些網吧大神們都找到了工作。
不過地麵、書架,還是一塵不染的,不用想也知道是陳若曦清理的。
在一處牆上還掛著人體的穴位圖,旁邊的書架都是醫書,這真是下了苦功。
陳重給吳敵打了電話,後者陳若曦在上晚自習,便過去接她了。
等到了九點十分才下學。
學生們紛紛向外湧著。
陳重還是看到了人。
陳若曦正蹦跳著向前走,忽然一個女生就跪在了她的麵前。
“陳若曦,你讓你哥放過我爸爸吧,他馬上要被判刑了。”穎懇求道。
眾學生被這一幕吸引了,也不著急著回去了。
“你爸沒有證件和資質蓋樓,是屬於違法的,我哥也救不了他。”陳若曦同情道。
“你哥能量大,隻是一句話的事情,沒有證件和資質蓋樓的多了去了,
我之前欺負你,我向你道歉,我給你磕頭,我不能沒有爸爸啊。”
穎就對著她磕起了頭。
陳若曦顯得很為難道:“如果那樓不合格,發生意外死了人,那又會有多少人失去爸爸,我不能開這個口。”
穎忽然仇恨地站起來道:“你要是不給你哥,那我就殺了你!”她突然就掏出了一把刀子。
在眾人的驚呼中,她正想著捅人,手腕卻被抓住了,隨即臉挨了一巴掌飛了出去。
陳重淡淡道:“你要是想讓你爸把牢底坐穿,那就試試傷害一下我妹妹。”
“哇……”穎大哭了起來,她也沒想著傷害,隻是想嚇唬一下,讓陳若曦去清。
眾學生見到這麼霸氣的哥哥,還關鍵有錢,感到十分羨慕。
“哥哥。”陳若曦有些驚魂未定。
“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你。”陳重摸了摸她的腦袋道,“穴位圖學得是不是差不多了?”
陳若曦有些可憐地看了看同學,隻能自作孽不可活,轉而溫馨道:“是的,挺簡單的。”
“好,”陳重對她無須考驗,“今我看著你上手使用鼓血之術。”
“真的嗎?”陳若曦興奮了,她早已等待這一了,在圖紙上一直練習著。
兩人回到家。
為柳婉真將衣服褪下。
陳重在她的身上先做了一套。
緊跟著陳若曦便做了起來,好像演練了無數次,動作十分自然。
她呼了口氣停下,趕忙問道:“哥哥,我做得對嗎?”
陳重便趁機教育道:“不錯,但是我要先潑點冷水,穴位不能隨便按,
你記住了順序,卻沒有掌握力度,所以千萬不要自滿,今我教你如何施針。”
陳若曦再也興奮不起來,原來距離還遠,逐漸將心態放平和了。
陳重思考著道:“我去找一個人體模型來,記得我家裏有,要不你跟我回去?也省得再跑一趟了。”
陳若曦瞧向她媽媽,得到同意後,便開心道:“嫂子和你嶽母不會不高興吧?”
“你嫂子住院了,她媽媽也在陪她,所以家裏沒人。”陳重隨口道。
柳婉真不禁有些擔心,盡管兩人以兄妹相稱,但女兒似乎對這位哥哥的感情很不一般,見不到他時總念叨著,她年紀太了。
陳重開著車帶著陳若曦剛到了別墅區門前,忽然不遠處的車燈亮了起來。
從上麵走下來一個中年男人道:“陳先生嗎?很抱歉這麼晚了打擾你,
聯係你嶽母和老婆,都打不通你的電話,隻能在這兒等了。”
陳重從對方的氣宇,以及特別的車牌號碼看出,對方不是普通人,問道:“你是?”
“我叫袁家棟,你應該知道我。”中年男人道。
陳重點點頭,十大家族排名第四的袁家族長,也明白為什麼事而來。
袁家棟見他沒話,有些意外,便繼續道:“我想請你治好我女兒的眼睛。”
“哦,就這麼個事,不用專門在這裏等這麼長時間吧?”陳重道。
“就這麼個事?”袁家棟一愣。
他聽女兒三年來重見光明後,那是一個喜悅。
將身邊所有的事情都推脫了,專門鄭重地等待這個上門女婿。
這得也太輕巧了吧,好像微不足道一樣。
陳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歧義,便道:“我是,找我看病不需要這麼客套,能幫助我會幫助的。”
袁家棟了然,不過還是很重視道:“陳先生不講究那麼多,但為了表示我的尊重,還是必須的。”
陳重問道:“我想知道,如果我能治療好你女兒的眼睛,能獲得什麼好處?”
“……明下午,十大家族將乘坐袁家的未來號遊輪做宣傳,這艘遊輪我提前送給你了。”袁家棟道。
陳重驚訝,這可是大手筆,隻是為並不能確定治療,問道:“你為什麼這麼信任我?”
“不是我信任,是我女兒信任。”袁家棟拉開車門,袁柔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