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又再與人吵架了。”那見到的女生來了,驚喜道,“陳醫師,你來了!”
老人見人來送武士刀,看對方的身影也像電視裏的陳醫師,就想著趕其離開。
他這樣的人物,又如何能忍受別人不斷搬弄他的身體?
“你好,這把武士刀還給你。”陳重並不意外對方能認出他來。
女生很客氣道:“陳醫師,我爺爺剛才話有不對的地方,希望你能原諒。”
“崢崢,你怎麼胳膊肘向外拐?這子如果不多管閑事,話讓我不爽,我會生氣嗎?”老人無奈。
陳重冷哼一聲道:“我確實多管閑事了,再見!”
“陳醫師,你為江城做了貢獻,為了表達我的感激之情,這把防身的匕首送給你。”崢崢從自己腰間掏出一把刀。
陳重知道對方的目的,本想著擺手,忽然目光一縮。
冬盡管溫度不高,但今是個好氣,尤其中午還是有些熱意的。
那一把匕首似乎散發著一股寒涼,不由得接了過來,略微沉了一下手。
刀鋒利得仿佛可以削鐵如泥,裝飾極為簡單素樸,一看就喜歡上了。
“是啊,我為江城做了很大的貢獻,盡管要進入史冊,但我不會以此為傲,我看你也是我的粉絲之一,拒絕了會傷了你的心,那我便收下了,以後還想送我什麼,盡管給我打電話。”
“……”
崢崢呆了,她送東西也有好多次了,卻也講究禮尚往來啊。
老人就知道對方會忍不住收下,但沒想到那麼無恥,隻吃不吐。
“那個,陳醫師其實我有點事情需要你幫忙,”崢崢本想等對方開口,人家不隻有自己先提了,“我剛才正好聽到,你我爺爺是殘疾,如何看出來的?”
老人這才想到對方的話語,也是有些奇怪。
陳重猶豫著道:“我這個人嘛,比較直接……”
“陳醫師但無妨。”崢崢以為他看出了爺爺的嚴重性,不由得激動,這明有戲!
“就是我給人看病是收費的,其實錢不錢的無所謂,等價的物品相換也行。”陳重道。
他知道女生,尤其是這個老人很不簡單,不想與之牽扯太深。
二人再次無語。
老人更是忍不住開口道:“夥子,不要貪得無厭,那把刀已價值連城了。”
“哦,那看來不是仰慕我送的,那隻有還回去了。”陳重要還回去。
崢崢趕緊道:“這就是我送給你的,這把武士刀也送給你了,你看怎麼樣?”
“嗯,”陳重將匕首插在自己的腰間,又拿著武士刀,很滿意道,“還不知道這位姐如何稱呼?”
“哦,我叫雷崢崢,崢嶸歲月的崢。”
“如果正常看,你爺爺與常人無異,但我通過三點判斷他的腿是殘疾的,第一點,他隻有上身動,下身卻沒有動,
第二點,老人的問話顯然與這家有關係,而雷姐也講過牆上掛件的主人,為了國家奉獻了自己力量,卻經受病痛無法治療,
第三點,老頭叫我滾,我就是一時氣憤不過,就了殘疾人,還是挺抱歉的。”
老人受不了了,怒道:“把給你的東西給我留下!然後滾!”
“暴躁老頭惹不起,惹不起。”陳重趕忙放下就離開了。
雷崢崢呆呆地望著離開的陳醫師,半沒有言語,難道他隻有點聰明?
而這時老人已經恢複了平靜,道了一聲:“雷豹,給我查一查那個家夥的來曆。”
忽然旁邊出現一個人,低頭道:“是,軍主!”
雷崢崢不明白道:“爺爺為什麼要查他?我已經查過他的底細,江城第十大家族蘇家的上門女婿。”
“他應該不隻有這一個身份,”老人閃動著銳利的眼神道,“一個卑微的人居然會有那麼厲害的醫術,救活很多人?”
“也許隻是湊巧了,現在網上也開始這麼流傳了,他正好發現了問題之處,卻沒有第一時間指出來,故意等死了人才來,是個心機男。”雷崢崢其實也對陳重有些看不起。
老人嗬嗬一笑道:“他醫術是否高明我不清楚,但肯定很有心機,一個普通人又怎麼認識牆上那些兵器?”
“對啊,”雷崢崢順著道,“他見了匕首明顯也看出珍貴,本還有拒絕的意思,又接住了……”
老人道:“那是他意識到如果不接,體現不出他的人物角色,但他卻略了人物又怎麼會承認自己的聰明,而急於將東西還回來?”
雷崢崢皺眉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老人忽然又露出欣賞之色道:“這或許也是他的聰明之處,他最後就是想透露出不願與我們接觸的意思,猜到了我們身份不尋常吧。”
陳重就是這個意思,哪想到因此而引起了對方的興趣,剛經過戲台。
“陳重!”
一個聲音使得他轉過了頭。
“吳姐,你怎麼擠在這裏看戲?”陳重有些驚訝。
倒是對於能碰見她不意外,畢竟這邊就挨著民興街。
吳九紅笑道:“我挺喜歡唱戲的,你來這邊做什麼嗎?”
陳重點頭,她確實對傳統的很有興趣,答道:“哦,在朋友家坐了一會兒。”
吳九紅隻是隨口一問,講道:“本來我還想過明找你,上次不是讓你幫個忙嗎?”
“是啊。”陳重不禁雙手護胸道,“你要是有那方麵的需求,看在醫院給的二百萬的份上,我肯定努力滿足你。”
“……這個可以考慮,不過錢得花在刀刃上,”吳九紅轉而道,“江城都市台要重新啟動鑒寶節目,
本來請的是吳家的孔掌櫃,還有江城大學的唐清遠,林家的林潯,作為專家對藏寶進行鑒定,
隻是孔掌櫃的身體有恙,不方便錄製最近一期節目,這是宣傳我們吳家的機會,所以不想給了別人。”
“你的意思是……”陳重大概猜到找他的目的了。
“我想讓你作為專家上台,隻需提及是吳家的掌櫃即可。”吳九紅生怕他不同意,又提醒了一句,“自從上次在你這裏連敗兩次,我叔叔身體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