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重手中翻出一把手術刀,對著保鏢頭的胳膊一劃,一道綠血噴出。
又從身上取出一瓶藥灑在了上麵,直接用布包紮了起來。
保鏢頭盡管更加疼痛,卻少了那股被燒灼的恐懼之感,不久之後變得輕微了。
他連忙感激道:“謝謝陳醫師,謝謝陳醫師!”
陳重擺了擺手道:“我並不是否認這位大哥的身手,而是對方殺人於無形,所以防不勝防。”
“謝謝陳醫師再次救我妻子,我該怎麼應對這局麵?”許澤文如此鎮定的人,遭遇這樣的場景還是有些慌亂了。
陳重思考道:“我建議你回到家族中去,因為剛才針對的就是你!”
“為什麼,他們想殺死我的妻子,不就是為了逼迫我回去嗎?”許澤文看得很明白。
“嗬嗬,”陳重笑道,“從表麵上看是這樣的,這也是對手的高明之處。”
許澤文現在身邊的人都不敢相信了,但對於這位隻有幾麵之緣的醫師非常信任。
“咱們到雅間話。”
先點了十幾個菜,又拿來了一瓶紅酒。
雲晴有些等不及道:“如果他們想殺死阿文,直接動手不就行了?既然下毒為什麼不明顯一點?”
陳重講道:“直接動手,就容易暴露,我與許先生短暫接觸,知道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雲姐開始的症狀好像是自身問題,但死後那些毒就會使得全身潰爛,等到許先生明白過來,就肯定會與家族斷絕聯係,
一個家族不可能一直沒有繼承人,那就會重新選定,你認為誰有最大的希望?”
“二弟?”許澤文脫口而出,“他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晴兒重病他還找了很多醫生。”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總之人不能隻看表麵,你回了家族可以查證也可以自保。”陳重與穆懷梅碰了一杯。
“好,我這就聯係家族,我父親已經接受了雲晴,我也該回去了。”許澤文與雲晴也沒再吃飯,站在門口鞠了一躬離開。。
穆懷梅喝了口酒道:“這個酒叫什麼名字,挺好喝的,我以後也經常買它,得多少錢?”
“嗬嗬,這就是大眾常的拉菲,一瓶大概三十多萬吧。”陳重道。
穆懷梅嚇了一跳,連忙沒出息地舔了舔杯子,有些不好意思道:“不能浪費了。”
陳重並未發出嘲笑,講道:“你要是覺得好喝,我等會讓服務員再給你拿兩瓶,回到學校分享一下。”
“真的嗎?”穆懷梅興奮了,大部分人還是脫離不了炫耀的心態。
“反正用不著我花錢,不用客氣。”陳重講的話,讓旁邊剛進來的服務員都無語了。
許總剛交代了,滿足這桌客人的一切需求,但這未免也太獅子大張口了吧?
穆懷梅本來白皙的皮膚就生透著一股紅潤,喝了酒之後更加紅了,讓人看了楚楚動人。
她認真道:“真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在哪都會受到尊敬,接觸什麼樣的人也會決定自己的位置不同,重哥我會做一個好女孩,努力進步的。”
“我會一直監督你。”陳重笑笑。
吃完飯後,兩人就分別了。
回到家,陳重剛換了鞋,黃淑芬便在一邊陰陽怪氣道:“呦,還有臉回來?”
陳重走過去,仍舊像個大爺般坐在旁邊,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想著等會打嶽母的臉。
“你現在是越來越不要臉了,你以前還會低著頭像狗一樣認錯,現在錯了還那麼理直氣壯。”黃淑芬瞧見他這個樣子就來氣。
陳重微微皺眉道:“嶽母,請你注意講話的態度,我今忙了一,很累了。”
黃淑芬瞪眼道:“呀喝,因為你參加十大家族會議,使得蘇家被踢出局,這很快成了江城上流圈子的笑柄,
現在家族統一定調,如果拿不出五億,就將我們逐出蘇家!你去忙什麼了?知不知道瑩瑩都準備把工廠一部分賣出去了?!”
“我不是跟她先不要理會嗎?”陳重轉而道,“這與蘇家幾個老狐狸劃分股份是我爭取來的,
與十大家族劃分股份,出了這樣的事我不認為我有錯,你不戴著璀璨之戀很美嗎?都舍不得摘下來,
是不是你那白皙的脖頸,都適應了這樣的重量?屎盆子隻扣在我頭上,嶽母你不認為太過分了?”
黃淑芬受到嘲諷,臉色隨即通紅道:“我是戴了璀璨之戀沒錯,但那不是你讓我戴的嗎?你不是我戴其它的都是垃圾嗎?”
“嶽母,我看你才是不要臉,我讓你戴你就戴?我讓你吃屎你吃嗎?你就不會想一下後果?”
陳重心裏很不痛快!為這個家裏努力做事,到頭來還是他的錯!
“陳重你個窩囊廢,你敢我不要臉?讓我吃屎?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我今必須好好教訓一下你!”黃淑芬氣得就撲了過來。
陳重沒防備,被她給按在了沙發上,到底是嶽母沒敢用勁反抗。
但對方卻不依不饒,雙手在他的脖子上抓出了血道。
這下將他給惹惱火了,從下麵翻身過來,雙手按住她的雙手,盯著她的臉道:“嶽母,我看你需要冷靜冷靜!”
“好啊,你有本事就讓我冷靜一下,你敢這樣對我,我要讓我女兒與你離婚!”
黃淑芬使勁掙紮著,卻掙脫不開,胸口一起一伏的,隻好呸了一聲,一口吐沫噴在了他的臉上。
“嗬嗬,這快三年來,我看你無時無刻有這個想法,既然你想看我的本事,那你等一下。”陳重站起來,擦了擦臉上的吐沫,解去了衣服的扣子。
黃淑芬一個緊張,心想著他不會要做那種膽大包的事情吧,卻見他隻鬆開了上衣的扣子,就轉身走了出去。
陳重來到車庫,穿上了那身安全服,將鐵拷掛在腰間。
黃淑芬見到他的模樣,譏諷道:“你就想用這副裝扮嚇唬我,實在是太可笑了!”
“那你看看這是什麼?”陳重上前就將她再次按在了沙發上。
將她的兩條胳膊扭轉了過來,拿下鐵拷直接扣在了她的手腕之間,用她的褲襪將她的雙腿給綁住了。
“你這個窩囊廢,你敢冒充安全員,這是要坐牢的,你把我鬆開!”黃淑芬發現他扛著自己往外走,驚恐道,“你帶我去哪?”
“帶你冷靜一下。”陳重把她給按在了偏三摩托的車鬥子裏。
嗡嗡嗡……
就向著最近的安全隊駛去。
“你好,你是哪個隊的?請問這個女人犯了什麼事?”
一個值班的安全員站起身,見一個同事押著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進來。
“我是安全衛的,這是我嶽母,對我家暴,”陳重將脖子上的傷口亮了出來,又掏出了證件,“我對她進行了逮捕,先關她幾冷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