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那個舊城改造,與創建精神文明工程啊。”何榮提醒道。
陳重還是有點沒明白,起身踱步道:“現在我們都在投資,又怎麼賣出呢?”
“二少爺,一項值得投資的工程,還怕招不來買主嗎?俏佳人將股份的百分之九十五收購了!”何榮斬釘截鐵。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件事一下就解決了!而且起到了出乎意料的效果,我因為這件事一直被嘲諷,也可以去狠狠打他們的臉了!”
陳重目光閃亮起來,解決心頭一事,也輕鬆了很多。
此時已經接近晚上八點了。
第五醫院漸漸變得安靜下來。
化驗室的燈還開著。
高雅將分析報告寫完後道:“真是不容易,你們弄完了嗎,等隊長來了自己看吧。”
李靜舒了口氣道:“完了,瞧著這成果,還覺得自己挺偉大的,不過卻沒比對出來。”
“那些專家研究了好些都沒有成功,咱們差遠了,”高雅轉頭道,“看看咱們的梅梅寫了多少?”
“上學可沒見你這麼用功,”李靜走過去道,“這紙上都寫滿了,連吃飯上廁所都不顧上,該回宿舍了。”
穆懷梅專注道:“你們走吧,有一個地方我沒搞清楚。”
“不清楚明再吧。”高雅與李靜走到門外,卻見穆懷梅沒跟上來,“你真的不走?”
“等弄清楚了再走。”穆懷梅很執著道。
“那我們不管你了。”兩人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化驗室本來還有討論的聲音,這時也變得空蕩蕩的。
穆懷梅並不是非要弄明白,而是在等那個將她“關押”起來的人,歎了口氣,繼續用儀器比對著。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十分鍾,也許是兩個時。
她好像感到旁邊有人,就轉過了頭,那個讓她迷戀的身影正站在一旁。
陳重已經看過高雅與李靜寫的分析了,這時在看穆懷梅的,點點頭道:
“寫得很不錯,證明專業知識不弱,而且認真分析過了。”
穆懷梅得到這句誇獎的話,簡直比買了一件漂亮的衣服,被人讚美還要高興。
這讓她感到自己是一個有用的人,而並非一個隻能觀看的花瓶。
“你吃飯了沒有?”陳重問道。
“沒有。”穆懷梅露著高興。
陳重隨即問道,“你不會一直沒有出這個圈子吧?”
“你把我關起來了,我怎麼出去?”穆懷梅顯得很委屈。
“你呀,真是傻,走吧,我帶你去吃飯。”陳重拉了拉她,後者卻向一邊倒去,又連忙將她給抱住了。
“我腿麻了,失去了知覺。”穆懷梅躺在他的懷裏道。
陳重明白是站久引起的,將她放在凳子上,將短跟鞋脫了,雙手在她的腿腳上按摩著。
穆懷梅本來還非常麻的腿,驀地感受到血液在流轉,變得輕鬆起來,又變成了另一種麻了。
“你感覺怎麼樣?”陳重問道。
“還是沒感覺。”穆懷梅故意撒謊道。
“沒感覺?”陳重皺眉,按照他高超的技藝,應該沒什麼問題了,“你們女生啊生嬌貴,我再按按……這次怎麼樣?”
穆懷梅也做過按摩,卻從來沒有感受到這麼舒服,難道是他學過這個?還是因為是自己心動的人緣故?
她貪得無厭道:“沒有,我的腿還是沒反應,估計捏捏腳就好了。”
陳重恍然,這偽裝腿有毛病,他可是祖師爺,便玩味道:“我有一個絕招,幾秒鍾就可以治好你的腿。”
“我可不信,”穆懷梅哼道,“咱們打個賭,你要是治不好,你讓我親你兩口怎麼樣?”
“……這話不該是男人的?”陳重頗有種遇到了女流氓,瑟瑟發抖之感,這大學生就是夠直接的,應道,
“好吧,我要是治好了,你答應我以後做個好女孩,不能抽煙,可以少量喝酒,不能欺負人,除非是遇見不平之事,不能虛榮攀比,有多少錢做多少錢的事情……”
穆懷梅挺直了身子,呆呆道:“我隻是要求親你兩口,你的要求未免也太多了吧?”
陳重沉下臉道:“那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那我答應吧。”穆懷梅頹然道。
也明白這是為了她好,但她還是不認為對方能治療好她的“沒反應”的腿。
“你準備好了啊。”陳重罷,就用手指在她的褲襪腳底撓了撓。
“啊呀……”穆懷梅受不了癢癢,猛地一抽動腿,登時明白自己輸了,暗歎一聲要與“壞女孩”時代告別了。
兩人去的是金都酒店吃飯,穆懷梅想到昨晚的等待,不禁臉色發紅,這意味著是不是今晚會發什麼?
剛進門就見到,酒店的大堂經理與工作人員,對著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喊著總經理。
這裏剛舉辦了珠寶展與拍賣會,一時成為了江城的熱門,很多有錢人都會選擇來此吃飯。
想不到今能碰見老板,她忽然見到對方攜手身邊的漂亮女人,快步走了過來。
“陳先生謝謝你救活我的妻子,一直想要感謝,但有些事情必須先處理了,所以晚了。”許澤文上來就握住了他的手感激道。
旁邊的雲晴也跟著道:“謝謝陳醫師給我再生機會,如果您需要幫助,我一定會全力為之。”
穆懷梅都有些發愣,沒想到陳重還救過這家酒店老板的妻子,據他可是夢城第五大家族的繼承人。
陳重想了想道:“我還真有一個忙需要許先生幫,我想介紹一個人到這裏做一份廚師的工作。”
“廚師?這是一件事,你放心吧,我會交代下去的!”
許澤文心想著既然介紹廚師的工作,那與陳先生的關係並不近,不過還是囑咐了一下。
陳重觀察到許澤文附近有幾個黑西裝,後者解釋道:“因為有人給我妻子下毒的事情,我加強了防備,這次還是第一次來酒店。”
陳重指出道:“能下這樣檢查不出來的毒,證明對方很不簡單,這些保鏢根本沒什麼用。”
離得最近的一個保鏢頭冷聲道:“這位先生我們沒有用,那證明你很厲害,我想請教一下。”
陳重拒絕道:“你的對手不是我。”
“我還以為你要與我比試,”保鏢頭譏諷道,“沒有那個能耐,就不要輕易下結論。”
“嗬嗬,你的對手來了,你卻連發現都沒有。”陳重反嘲道。
“什麼意思?”保鏢聞言下意識向四周看去。
忽然旁邊正在掃地的老婦抄起掃把一下打了過來。
他吃了一驚,低下頭躲了過去,隨即打出了一拳。
幾個保鏢也快速圍住,而那個老婦也並不戀戰,衝開人群就向樓上跑去。
“追!”保鏢頭非常羞怒,竟然讓敵人離得這麼近,差點傷害到雇主。
“不要追了,你的雇主已經死了。”陳重淡淡道。
“你胡什麼?”保鏢頭見兩人都活生生地站著。
陳重手中捏著一條壁虎,嘖嘖道:“對方應該接觸蠱毒時間不長,如果控製的距離遠,蠱蟲的話,我也發現不了。”
“這是蠱蟲?”保鏢頭驚訝道,“這怎麼可能?”
陳重目光尖銳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胳膊上也有一條壁虎蠱。”
保鏢頭連忙去看,果然不知什麼時候鑽進來一條,整條胳膊都變綠了。
他忽然疼痛難耐地倒在地上叫道:“這個怎麼辦?我要痛死啦!陳醫師對不起,我不該藐視你,快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