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背對著拿著一條鞭子,在抽打樹上綁著的人,還有一個人跪爬在邊上。
“你敢用刀抵在我的脖子上,,是不是與那個采花大盜一夥的?”
“啊……”樹上那人似乎挨打時間不短了,發出微弱的聲音。
“你跪坐還有壽司,是你們國家傳入我們國家的?”那個女人背對著道。
陳重意外,這不是他的奴仆嗎?還裝什麼高人風範。
他稍微改變了音調道:“難道不是嗎?”
“但是你卻侮辱了我們的人與文化,你既然敢來,就證明做好了與這兩人同等對待的準備。”櫻子道。
陳重道:“你想過沒有,你這麼對待別人,很快你也會遭到這樣的對待。”
“嗬嗬,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我。”櫻子扭轉頭,眼睛就變大了。
她隻覺得自己很悲催,剛遇完采花大盜,就遇到了這個不想見到的人。
“原來是你呀,這幾在忙什麼?我這就叫人給你泡茶。”
陳重知道她是想要叫人留住他了,搖頭道:“這就不必了,原來你是瀛國人,見到主人不問好嗎?”
櫻子沉下臉道:“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麼與我話,早該死了,是我大發慈悲饒過你的?”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擁有你叫我主人的錄音,尤其廁所那一段讓我難以忘懷。”陳重似乎在回味。
櫻子的臉不禁紅了道:“你想怎麼樣?”
陳重見她在虐的兩個人,其中一個便是在遊樂場他抓住櫻子後,交給的那個人。
而地上趴著的人估計是其朋友,舌頭在十分沒有尊嚴地舔著她的鞋子。
他沒想到櫻子還是睚眥必報的性格,這麼侮辱自己國人,而且還是因為他的原因,這讓他很是氣憤。
陳重冷冷道:“你給我跪著爬過來請安!”
“什麼?你讓我爬過去?”櫻子驚了。
她貴為公主,誰敢對她這麼要求,恐怕已成為一條屍體了。
“像狗一樣。”陳重瞧著她,“你信不信我將你言行傳出去?”
櫻子生怕影響到了聲譽,咬著牙跪在了地上。
因為她穿著並不厚,膝蓋在石頭子路上顯得很疼。
她感到莫大的委屈,淚水在眼圈中打轉。
“主人,我給你請安了。”
陳重點點頭,翹起二郎腿道:“我的皮鞋上麵有些灰了。”
“我馬上給你擦幹淨。”櫻子顯得很懂事,跪在那裏找著抹布。
不得不瀛國女文靜起來,顯得非常淑女,讓人有股保護的想法,況且是這麼美的。
陳重清楚對方內心是有一個惡魔,目光很冷道:“你要給我舔幹淨,用舌頭。”
“你欺負人!”櫻子叫道。
“嗬嗬,欺人者人恒欺之,我過你很快就會遭到這樣的對待。”陳重將皮鞋伸到了她的麵前。
櫻子徹底哭了出來,梨花帶雨。
陳重不由得心裏一軟,但一想到她與她身旁那個美婦的冷血,便靜靜地看著。
櫻子張開嘴,就在他的皮鞋上舔著。
“舔幹淨點!”陳重道。
櫻子繼續繞著周圍舔著,那淚珠落在上麵顯得可憐極了。
“不錯,挺光亮的。”陳重摸了摸她的頭,就像在摸一條狗一樣。
他走到了那兩個人身邊,將跪在地上的那人扶了起來,又把樹上綁著的人鬆解了。
兩人都被脫去了衣服,膝蓋身上都是傷痕累累的。
“你們走吧。”陳重示意道。
兩人害怕地看了眼那個女惡魔,心中震動這個人居然會使得她受到了同樣的對待。
難道不怕遭到報複嗎?他們也是有身手的,被抓來時根本無法反抗。
“讓他倆走。”陳重道。
“你們走吧。”櫻子了聲。
兩人對陳重連連感謝,真是脫離了魔掌。
陳重勾了勾手道:“你再給我爬過來,不,將你的衣服也脫去。”
櫻子隻想這個這個大惡魔什麼時候走?她顫抖著將寬大的民服脫去了,隻有內裏衣,跪在地上爬了過去。
陳重看著她姣好白皙的身材,吹彈可破的肌膚,在這石子路上都劃破出血了,嘖嘖道:“原來你的皮膚也不是鐵做的,也會出血。”
陳重蹲下,注視著她,手抬起她的下巴。
“主人……”櫻子不知道為什麼叫了一聲,好像在向他臣服著,忽然她想到這個動作很熟悉問道,“你是采花大盜?”
“什麼采花大盜?”陳重心中一跳,不動聲色道,“你給我到樹旁邊去!”
櫻子明白他要做什麼了,不停地鞠躬求饒道:“主人,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打我……”
陳重直接將她給按在了樹上,使用鐵鏈將之綁了起來,拿起那條鞭子。
“啪!”
一聲抽在了她的身上。
“啊,哇……”
櫻子大聲哭了出來。
“啪啪啪……”
連續幾鞭子抽了上去,在她身上形成了血印。
櫻子努力想蜷縮起身子,但是無法做到,隻有哭道:“主人,不要啊……”
“你是不是對我一心一意忠誠?”陳重又打了一鞭子。
櫻子道:“我對主人是一心一意的忠誠,我就是你的狗,請你不要打我了。”
如果認識她的人看到,會感到極大的震撼,一國公主怎會對一個平民叫主人,還自稱是他的狗?
“那主人是不是問奴仆的話,就會全部告訴我?”陳重聲音似乎有些飄渺。
櫻子連連頭道:“主人問話,奴仆知道的,都會講出來。”
陳重停了下來,將她鬆綁了,為她披上衣服,很是有愛將她摟在懷裏道:“主人打你是為了你好,奴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櫻子。”櫻子眼帶淚痕,覺得主人開恩了。
陳重繼續道:“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二十歲。”櫻子道。
“真是一個好年紀,你長得這麼漂亮,家鄉一定很美,請問是哪裏的?”
“是……”櫻子顯得一陣抗拒,在掙紮著。
陳重驚奇地發現,對方似乎專門練習過防問話的對抗。
他暫時將她的意誌給摧毀了,如果強行問這個問題,她就會意識到他的有意。
這不是她遭受不了這樣的痛苦,而是她身為一個公主,卻被如此羞辱與折磨,內心是無法接受的,就向他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