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娜在一邊道:“總裁,今晚金都酒店有珠寶展覽,你去嗎?據大家族的人都去了。”
“去!我們為什麼不去?尤其完美現在風頭正盛,也是一個打廣告的機會!”蘇紫瑩道。
陳重本來還猶豫去不去,一聽老婆要去,他肯定也要跟著啊!
夏雨在公司填寫的檔案家庭地址一欄,是寫的酒廠家屬院。
既然要去看她,那就得買點東西,正好路過一個水果攤,買了一些木瓜。
她住的地方是在老城區,距離他家其實不算遠。
那裏都是低矮的樓房,早已劃為拆遷範圍,但由於價格過高,一直沒有談下來。
其父母是酒廠職工,後來廠子搬遷到下屬縣後,他們每個星期隻能回來一次。
夏雨得知陳重要來後,就在家坐立難安了,直到聽到鈴聲,趕忙開了門。
“夏雨妹妹,我特意代表公司,也代表我個人來向你慰問了。”陳重示意禮品道。
“陳先生,謝謝你了,快進來吧。”夏雨隻是露出一個腦袋。
陳重還有點不解,但關上門,瞧見她穿的那件他推薦的睡衣之後,就明白了,也不淡定了。
之前的穿著有些含蓄,有一種神秘之美,現在是顯露肌膚勝雪,傲人展現,讓人情不自禁深陷。
他連連稱讚道:“我就夏雨妹妹應該大膽一點展示自己的美。”
夏雨實在受不了他的眼神,不好意思道:“陳先生……”
“不要一口一個陳先生的,顯得多生分啊!叫哥哥吧,咱們也是在惡徒之中共同患難過,彼此有著深厚情意。”陳重道。
夏雨不禁想到他帶著自己衝殺的場景,盡管充滿了不安,但是卻難以忘懷,如果不是他,自己也就遭了毒手。
她瞧著他道:“哥哥。”
“誒,好妹妹。”陳重高興地應了一聲,“再叫一聲讓哥哥聽一聽。”
“哥哥。”夏雨又低頭叫了一聲。
“好好,好妹妹。”陳重樓了一下她的肩膀道,“以後有誰欺負你,給哥哥,我去揍他!”
夏雨心跳加快了一下,同時也覺得自己感到了無比的心安,起身道:“哥哥你快到家門口才要來,我都沒有準備吃。”
“沒事,跟我還見外,”陳重從茶幾下麵拿出方便麵道,“不要吃這些沒有營養的東西,這還會致癌的,你拿著我給你買的去切一切。”
夏雨故意將方便麵放在下頭的,沒想到他給翻出來了。
她拿出送的禮品,驚訝道:“木瓜?”
“是,這吃了才能補身體。”陳重道。
“……”夏雨感覺他的眼神放在了她的身上,趕忙進了廚房。
端出盤子,陳重拿起一塊木瓜放在嘴裏道:“好妹妹,你的腳怎麼樣了?讓哥哥給你瞧瞧。”
夏雨的睡衣本來就短,隻能雙腿向一邊曲著,那隻受傷的腳被他抬起,就變得很慌張,卻見陳重在專注地看著腳。
“好妹妹,上次我就想這個問題,你的腳被磚頭砸了,疼得不能走路,其實也是你的指甲長在肉裏的緣故。”
夏雨道:“我每次都剪的很短了,但是它還是長在肉裏,我聽還要做手術。”
“嗬嗬,我看你的也不是很嚴重,不需要做手術的,指甲也不需要剪得太短,那樣不齊,反而向兩邊長去,隻需要與腳指頭頂端持平就行,另外最好打磨一下。”
陳重抓著她的腳丫子,每一個精心地剪完,然後打磨一下在嘴邊吹一吹,又進行下一個。
夏雨還從沒有被如此關心過,腳在他手中癢癢的,心髒一直快速跳動著。
陳重找一個盆子倒入熱水,從廚房拿出白醋倒入,抓著她嫩白的雙腳放入水中。
“白醋有殺菌軟化的作用,讓腳指甲變得軟化,對了,你家有消毒棉嗎?”
夏雨連忙指著道:“在那張桌子上。”
陳重拿過來,為她的腳腳指甲嵌入的地方進行擦拭,停了一會兒,又用找到的脫脂棉將之放入了指甲溝裏。
“每堅持這樣做,以後腳指甲就不會長到肉裏了。”
“哥哥,你懂的好多啊。”夏雨傾慕道。
“嘿嘿。”陳重得意洋洋道,“那是,我是博學多才,以後跟在我身邊多學著點。”
“嗯!”夏雨重重地點頭。
陳重一抬頭,就看到了不該看的,暈了一下。
夏雨慌忙道:“哥哥,你怎麼了?”
陳重一本正經道:“可能是有低血糖引起的。”
“那怎麼流鼻血了?”夏雨不解道。
“流鼻血了?”陳重一擦果然是,解釋道,“可能是低頭血液淤積在腦部,抬頭就造成了瞬間回流,就流出了鼻血。”
夏雨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那個啥,總裁讓你去做許蓉的徒弟,也是我推薦的,好妹妹你要好好學習,快速成長起來,今後你就是研發經理。”陳重道。
夏雨沒想到居然是他推薦的,很是感激道:“哥哥我會努力的!可是我不怕挨許蓉的罵,但是她不願意收我當徒弟怎麼辦?”
“她會的,公司給她那麼高的公司,她也得做出讓步。”陳重道,“好了,我該走了,咱們擁抱一下吧?”
夏雨和他抱了抱,臉紅紅的將他給送走了。
陳重不知怎麼忽然想到了一首詩歌,東臨碣石,以觀滄海,水何澹澹,山島竦峙,樹木從生,百草豐茂……
不禁想到剛才的畫麵,很多時候,是女人讓男人產生無限的雄心。
晚上陶娜因為有事情去不了,黃淑芬也想著參觀珠寶展覽,畢竟囊括江城上流社會的人,她都喜歡湊熱鬧。
陳重見母女二人都要去,就腆著臉正好一家人去,盡管被嫌棄了還是被帶上了。
到了金都酒店門口,停下了車將母女二人放了下來。
由於今人太多,陳重就獨自停車去了,回來後見她倆正在生氣。
“怎麼了老婆,嶽母?”
黃淑芬很是不爽道:“我們沒有邀請帖不讓進入。”
陳重瞧著金都酒店開了兩扇門,一個是需要請帖的,一個是隻要交錢買票就行。
他道:“咱們買票不就行了?”
兩個女人隨即就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瞧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