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
虎哥拍了拍胸脯,那模樣像極了電視上宣傳的五好青年。
而此時,躺在大媽身邊的那年輕人此時也是悠悠轉醒。
看到身旁多了兩個不認識的人。
他也是警惕道:“你們是誰?”
亮子弱弱道:“我是亮子,這位是虎哥……”
隨後,四人就把現狀給捋了一遍。
搞清楚虎哥等人是來搭救自己的之後,年輕人也是連連點頭致謝。
“哎呀,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能有你們這樣的好人來幫助我和小安,真是不多見了。”
聽到大媽的誇讚,虎哥和亮子心裏也是微微有些心虛。
畢竟,他們剛才過來可不是奔著什麼熱心幫助,而是盯上了他倆的錢包。
虎哥憨憨地笑了兩聲,他一邊把大媽攙扶起來一邊問道:“哎,這位老姐姐,我看你倆也不像窮人啊,怎麼跑到這永和南路來了?”
聽到這話,大媽和年輕人小安都是低下頭去,眸中似有悲傷劃過。
亮子見狀,趕緊轉移了話題。
“額……那啥,虎哥,刀哥是不是還在老地方等你呢?要不把他也給喊上,多個人多份保險嘛。”
虎哥一拍腦門,懊惱道:“嗨,你看我這記性,怎麼把他給忘了,兩位,你們先等我一會兒啊,我去喊我朋友過來一起送送你們。”
說罷,虎哥邁步就朝著原來的位置走了過去。
原地隻剩下亮子,一個人麵對大媽和年輕人。
亮子此時有些拘謹地撓了撓頭,也學著虎哥之前的樣子憨憨地笑了兩聲,隨後他問道:“二位,看你們的衣著打扮,之前在城裏的時候,肯定很有錢吧?”
年輕人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還是大媽淡淡笑道:“怎麼了小夥子,你打聽這些做什麼?”
亮子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那模樣明眼人幾乎都能看出來他想做什麼。M.GGdown8.org
“嗬嗬,這位老姐姐,不瞞您說,我和虎哥還有刀哥,最近的生活有些拮據,經常連飯都吃不飽,況且這永和南路看著怪安靜,其實危機四伏,指不定哪個犄角旮旯裏就鑽出來個披頭散發的人打劫你,我們護送你們這一路,也是擔著風險的,您看……”
說著,亮子把大拇指貼在食指指肚上,來回摩擦著。
大媽一看就懂了,趕緊說道:“哎呀好說好說,隻要幾位能把我和他,平安地送到城裏,老婆子我就請你們吃大餐,不止如此,還給你們一人十萬塊的感謝費如何?”
“多……多少?!”
亮子的眼珠都快瞪出來了。
十萬塊。
這是他和虎哥刀哥搞直播一輩子也整不來的錢。
現如今隻要把這兩人送到城裏,十萬塊就到手了?
亮子感覺有些飄飄然起來。
他抬起手,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臉。
“嘶……疼疼疼!這不是做夢!”
就在這時,虎哥領著刀哥回來了。
見亮子在這兒掐自己,他們倆也是疑惑道:“亮子,你咋了?”
“餓昏了頭打算掐自己的肉吃?”
亮子趕緊搖頭,隨後把虎哥刀哥叫到一旁,把大媽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虎哥整個人高興得都快蹦起來了。
但刀哥卻皺眉道:“等一下,我怎麼總感覺哪裏不太對呢,這老太婆隨手就能掏出好幾十萬,說明她在城裏身份不低,那為什麼被人弄暈了丟到這永和南路來?虎子,這其中可能有詐!”
卻見虎哥大手一揮,自信道:“老刀,我知道你的顧慮,但你要以為我就這麼輕信了那兩人,未免也太小瞧了我,咱們先把她們送到地方,錢要是給,也就給了,如果他們敢不給!”
說到這兒,虎哥眼中閃過一抹陰冷。
他摸出腰間的匕首,放在麵前甩了兩下。
“那就讓她們知道知道,咱們永和南路的土著,也不是什麼好惹的,到時候拿刀夾在她們脖子上的時候,就不怕她們不給,就算不給,她們的家人也肯定會給!”
聽到這話,亮子和老刀都是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尤其是亮子,不停給虎哥豎大拇指。
“哎呀高!實在是高,不愧是虎哥,這腦子轉得比我快多了!”
虎哥淡淡一笑,又把手搭在亮子腦袋上,輕笑道:“不聰明點,怎麼當你哥?”
討論結束,三人裝作若無其事般返回到大媽和年輕人身邊。
虎哥指著不遠處的大路,對大媽說道:“那老姐姐,咱們這就出發?”
大媽思慮片刻,才微微點頭:“嗯,出發!”
……
酒足飯飽過後,周平牽著蘇霧從一家小飯館裏出來。
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會兒。
兩人就沿著馬路邊開始漫步起來。
也就是俗稱的軋馬路。
蘇霧見周平還童心未泯地踩在馬路牙子上,仿佛走鋼絲一般小心翼翼地朝前進發。
她也是忍不住輕笑起來。
“嗬嗬嗬,多大了還玩這種遊戲,幼不幼稚?”
周平不服氣地反駁道:“男人至死都是少年,更何況這確實好玩啊,不信你上來試試。”
說完,周平下了馬路牙子,雙手托住蘇霧纖細的腰肢,把她直接放了上去。
蘇霧一開始還不以為意,後來走了兩步之後,發現的確有一種未知的力量在吸引她前進。
一時間,她玩得不亦樂乎,比周平還上頭。
而周平,則是在一旁,欣賞著麵前的美景,蘇霧把雙手抬起來維持平衡。
卻能最大程度把自己的身段,展示給他看。
而馬路牙子又十分狹窄。
蘇霧走在上麵,和走貓步沒什麼區別。
她那飽滿的雙峰,隨著走路時的晃動,也跟著一上一下。
就好似她上身,揣著兩團碩大而又靈活的果凍。
周平笑眯眯地看著,也不說話。
蘇霧自然知道這個老色鬼心裏在想些什麼,她也不戳破。
兩人就這樣維持著曖昧遊戲。
而就在這時!
從不遠處突然傳出一陣女人的尖叫。
“啊!我的包!他把我的包搶走了!快來人啊!”
周平和蘇霧的目光立刻朝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
就見一個三十多歲,穿著女士西服,好似資深職場女領導的人癱坐在地上。
她的眼鏡也掉在一旁,摔了個粉碎。
而這女人的身後,有個頭戴針織帽,身穿棕色羽絨服的男人,正夾著搶來的白色皮包,在奪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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