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一看,這兩個人真的是不般配!
這個男生,長著厚厚的嘴唇兒,好像並不怎麼開化的原住民。
從各個角度上看起來都是不當不上檔次的。
唯一可能的是,身上某一部分的零件,在尺寸規格上稍微超標,因此暫時迷惑了女孩。
而那個女生可以說是長得貌美如花,膚白貌美。
葉軍甚至能夠看見她微微凸起的小腹。
緊不住暗中歎了一口氣,就這樣的一頭牲口,就把這樣的一枝花兒給糟蹋了。
那個留學生並沒把葉軍當回事,因為葉軍的個頭兒還沒有他高,也更沒有他強壯。所以留學生一進來便雙手插在兜裏,對著女孩兒的父母大聲地吼道:
“我要帶她走,你們鬆開,不然的話我可不客氣了。”
那夫妻兩個非常害怕。
男的站起來,把女兒護在身後:“你要把我女兒帶走,你先把我打死。”
留學生把極厚極大的嘴裂開了,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冷冷地笑道:
“弱種,滾開。”
說著飛起一腳,一下子踢在女孩兒父親的肚子上。
這小子說可以說是非常有力氣。
個子又大,這一隻腳穿著44碼鞋的腳,一下子踹在女孩肚子父親的肚子上,女兒父親彎下腰,臉色煞白,哇地吐出了一口血,便蹲在了地上。hTtPs:\/\/m.ggdown8.org
葉軍卻是站在旁邊,抱著雙手並不說話。
他想要留學生“表現表現”,畢竟旁邊還有兩個女生在錄像。
跟老外做事兒,你容易被上邊兒收拾,所以你最好要弄出證據確鑿,在這種情況下最好搞出一個自衛才好。
那個留學生一看對方根本不經打,便衝上去前來,揪著男人的頭發,使勁兒地往桌子上撞。
“哐當哐當……”
一下,兩下,三下……
那個男人的頭上,流出了鮮血。
灑了一地紅梅花瓣。
葉軍看著,也並不可憐這個男人。
這種東西,一看就是借著祖上、父母的力量,進了好單位,油水兒特別大。
從來沒吃過苦,所有的社會上的便宜他們都占盡了,今天叫他們吃點虧,也是天道輪回吧。
所以葉軍欣賞男人被打。
那個留學生越打越來勁兒。抓住男人的頭發,又要扇耳光。
女生的媽媽一下子上來抱住留學生的胳膊,狠狠地咬他。
留學生一隻手狠狠抓在她胸前,撕破了衣襟,便把那個女人給甩開了。
然後伸手抓住那個女人的衣服,嘩的一聲便把衣服連同胸罩一起都撕開了,露出了白花花的胸前。
葉軍緊不住把目光落在了她胸前。
確實非常的漂亮。
非常的細嫩,非常的雪白。
看來也是從小含著金鑰匙長大的。
當葉軍在工地上搬磚,流血流汗掙生活費的時候,這個女人肯定是坐在燈光璀璨的餐廳裏,慢慢的品嚐洋酒的。她的酒杯裏,有葉軍的汗。
好吧,那也讓你吃一點虧。
另外,你們女兒肚子裏的那個孽種也是老天對你們的報應。
留學生出腳在女人腹部蹬了一腳,一把抱住了那個女孩兒,就像老鷹抓小雞兒一樣,一下子就把她身體給舉了起來。托在懷裏,轉身便向門外走去。
葉軍看看現在動手的時機已經到了,便衝過去。
直接抓住了那個留學生的頭發,可是頭發太短,而且還打著卷兒,一抓竟然沒抓住,葉軍便換了一隻手,一下子抓住了對方的脖子。
雙手輕輕的一捏。
那個男生便雙手一鬆。
身子癱軟,躺倒在地上。
兩個女生正在錄像。她們非常聰明,馬上就把錄像鏡頭給轉向了其他的方向。
準備讓葉軍狠狠揍這個留學生。
令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的是,葉軍竟然沒有打這個留學生。反而直接把他拖到了牆角。把自己的身體騎在留學生的頭上。
用一隻手在他的頭上還有褲襠之間,到處都拍了拍。
那個留學生在葉軍的手下,顯得非常馴服,因為葉軍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留學生感覺到了像是被鏟鬥給推了一下,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直挺挺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然後葉軍站了起來。
拍了拍手。
到旁邊兒的一個臉盆裏把手洗了一洗。
笑嗬嗬的對那個女生說道:“我有點兒奇怪。你肚子裏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女生發現平晶裏天天天騎在自己身上的那頭驢,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而且還被葉軍給在襠部拍了幾下,生怕把什麼給拍壞了,憤怒的對葉軍吼道:“你是誰?誰要你來管閑事?”
葉軍淡定地說道。“請回答我的問題,你肚子裏的孩子究竟是哪個男生的?”
女孩兒的爸爸媽媽,看見葉軍出手就把對方給放平了。對葉軍充滿了崇拜和信任。
也接著問女孩兒:“是啊,你難道確定肚子裏的孩子就是這個東西的種嗎?”
女孩兒用手捂著肚子,大聲的說道。“就是他的孩子,我就要跟他走,我是他的女人。”
葉軍心中暗暗的笑道,能不能再賤一些呀?
是真賤還是假賤呢?
內分泌水平有那麼高嗎?
不過葉軍馬上就明白了,畢竟這個留學生身體高大,女孩兒身體受到過極限的衝擊,所以早已經被徹底征服了。
即使眼前的這個東西是一條驢,她要跟驢在一起。
葉軍便說道:“小妹妹,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冷靜一下,來談一談這件事情。如果談通了,你可以跟他離開。”
女孩兒的父母不太明白葉軍要幹什麼,有些緊張,看著葉軍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兒。
“你要談什麼?你快點兒說,我現在就要跟他走,晚了就趕不上飛機了。”
葉軍冷冷的笑道:“非洲土著部落的小草房難道就那麼好住嗎?”
女孩兒充滿了驕傲的說道:“我就是要跟他跟他到天涯海角,不管吃什麼苦,我都願意跟他在一起。”
葉軍又是含笑問道:“你沒聽說過,有些非洲留學生自稱是富人家的,結果嫁去的女生發現住的是牛糞糊的小房,家裏已經娶了兩個老婆……還有,你跟他在一起的目的是什麼?”
葉軍這樣一問,女孩兒的臉上有些紅。
這個問題他確實難以啟齒。
因為每每被這個男的壓在身下,那種爆炸性的感覺已經完全充滿了她的身心。
可是這樣的話怎麼說出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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