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葉軍住在一家客棧裏。
客棧的感覺跟酒店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小二上來打掃衛生,送來了熱茶,然後小聲問道:
“客官要不是女子來陪?”
葉軍一想,自己初來乍到,地形不熟,弄不好上了當,或者染了性病,便賞了小二一點碎銀子,讓他走了。
獨自躺下睡覺,感到不太適應,身邊沒人,倒是有點後悔,當時走得急,不如把桂葉給帶在身邊,隨時用她身子。
不過,也是有點睡,有點累,便閉上眼睛。
一閉眼睛,眼前就浮現出程忠會未婚妻的樣子,腕子是雪白的,腰是細細的,臉兒是美美的,一雙眼睛,畫成了一道彎月,不笑也像笑,卻從中露出一道淡淡的哀傷,讓人心疼,恨不得摟在懷裏,去其衣物,壓於身下,成其好事。
想了一想,便一笑睡過去了。
第二天,吃完了早飯,到街上大藥房抓了十幾味藥材,再一次來到程府,要做一下複查。
此時,程忠會已經去官府裏點卯了。
葉軍問了一下仆人,感覺程忠會去的有點早,他足可以有時間等葉軍給小容檢查完之後再出發去點卯。
這讓葉軍有些怪怪的感覺,似乎,程忠會對於小容的病不是那麼太關切的樣子。一切,都好像是程忠會在按部就班做一件形式上的事。
這……為了什麼?
有點鬱悶。
小容的一個小跟班領著葉軍來到了小容的床前。
隻見床上,小容半躺,身上蓋著一條毯子,身形起起伏伏,凸凸凹凹,毯子之下,露出一片雪白香肩,枕席之下,有一縷似蘭非蘭,似蕙非蕙的暗香,直撲葉軍鼻孔。
她也是剛剛醒來,俏眼惺忪,神態朦朧,腰間麵上,露出許多春態來。
葉軍暗道:
真太美了。
比起自己剛收的桂葉,又不知美出多少倍。
桂葉是那種吹了燈摟在被窩裏黑乎乎的時候,讓男人頗感嬌媚,若是在白天,卻沒有小容這一番大家氣象,頂多是一個讓人解決欲望的實用軀體而已,而眼前的小容,讓人感覺到她有一種透徹的雅,竟然使人對她暫時打消了對她泄身子的俗欲,反而特別尊重她。
小跟班搬來了一把椅子,請葉軍在床前坐下。
葉軍剛要坐下,小容卻擺了擺手,把床前的毯子向裏邊扯了一下,騰出一塊空地,拍了拍,示意葉軍坐下。
葉軍道了一聲謝,便坐了下去。
沒有料到,她的手並沒有離開那塊空地,結果被葉軍屁股給壓到了。
葉軍頓時感到軟柔無比。
此時,小容才輕輕含羞把手從葉軍身下抽出去,臉上卻是含羞含怯,那情景,好像被人剛剛給襲胸了那樣幸福。
葉軍為防止尷尬,便讓她伸出手,捏住那細軟的小腕,細細號脈。
葉軍靜靜不語。
小容也是眼睫毛眨著,看著葉軍。
兩人目光相對,卻有一種相對兩不厭,未語凝噎之感。
這感覺,如春風化雪,暖流於腹內流竄,恨不得撲倒在她身上。
葉軍忽然有一種感覺,如果此時輕輕壓她於身下,解其衣,脫其褲,在其體內泄個身子,她肯定不會反抗,會含情接納,說不上還會主動把腰臀給墊起來,想要暗結珠胎呢。
想到此,不禁一陣蠢蠢欲動。
此時,繡房門緊閉,小跟班又是小容心腹,正守在門外放風,室內隻有葉軍和小容兩人,若此時上身,速戰速決,十分鍾便可完成一次占領。
越想越衝動,一隻手號脈,騰出另一隻手,輕輕如蛇,探進毯子之下。
探索著向前。
感覺到觸碰到了絲滑的肚兜。
她臉上一紅。
禁不住輕輕在毯內握住了他的手。
卻沒有推開他的手,隻是握著。
一邊阻止這隻手繼續探到肚兜內觸碰到臍部,一邊卻緊握著不忍鬆開。
芳心矛盾。
進退兩難。
禁不住嬌軀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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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輕輕探其肚兜,她就如此風吹搖擺,要是真的伏其身上,重壓其嬌弱之軀,摧毀其心理羞澀,推進之際,會怎樣的嬌啼啊!
古女子如斯!
床笫之間,確實是強似當代女子無數倍啊!
恰在這時,小容輕輕地推出葉軍的手,臉上緋紅,扭頭到一邊,喃喃地道:
“成神醫……此時此地,甚不穩妥。”
此時此地,甚不穩妥?
這不是拒絕,而是說,有穩妥之處,她是情願的!
這是答應了?
葉軍感覺她說得甚是。
畢竟她是程兄之未婚妻。
朋友妻,不可欺。
自己欣賞一下,已經福分不淺了。
想到這,不禁有些傷感,便假借號脈號出了病情,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
“病情沒有一點好轉,看樣子我們的藥,要改變一下用藥的方向了。”
便叫跟班進來擺好紙墨。
葉軍便在八仙桌上,下筆如有神,開了一個新的方子。
小跟班趕緊去街上抓了藥,拿回來,葉軍又把自己帶來的藥材,加進去幾味,然後叫丫環趕緊去廚房裏熬了。
小容躺在那裏,靜靜地看著葉軍做這一切。
而葉軍也是不停地打量著她。
越看越腹熱。
此時,小容在陽光斜射之下,身形起起伏伏,毛毯已經褪到了胸下,酥胸一片,全都露在外邊。
葉軍是看了一眼,又想看第二眼,真的心裏在暗暗的猶豫:
如果此時鑽進這個被窩裏,好好的跟她幸福一番,那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有一種馬上就死也值得的感覺。
畢竟古代這輕柔女子的滋味,對於現代人來說,已經是不可能得到的。
小容內心激動良久,腹中也是熱騰騰的消耗了不少精神,此時,麵容露出了疲態,也有一些憂鬱。
這一來,反而打消了葉軍泄其身的想法。
便重新坐回到床邊,伸手輕撫她枕邊秀發,問:
“小容,你有什麼心事?如果有心事的話,病是很難好的,像你這樣長期的慢性病,跟你的情緒是有關係的。”
葉軍沒有說出來的話,則是:你這身子,需要男人滋潤的。
因為葉軍已經從她脈象上看得出來,她這身子,似乎沒有男子蛋白質入侵,似有枯萎之態。
這更奇怪了。
難不成,程忠會沒有用過她?
把她從青樓贖出,卻置之空閨不用,是何道理?
難不成程忠會另有所愛?
葉軍的手,撫完秀發,再撫其麵,柔聲問道:
“小容,你講一講,把心結講出來。心結解開,大病即愈呀!”
小容伸出雙手,托住葉軍的手,放在櫻唇之上,輕輕啜吻,柔聲講道,她家本來是官府之家,後來父親遭到同僚陷害,弄得家破人亡,自己也不得不流露到青樓。
她一邊說,一邊傷心落淚。
葉軍變試探地道:
“過去了,那些事過去了,你現在是苦盡甘來。現在程兄對你很好,你們兩個互相恩愛,床第之間,錦被之內,如魚得水,兩相歡如,足以解除心中的憂慮了。”
小容聽到這裏,不知道為什麼,臉色大變,忽然變得蠟黃,眼淚便撲撲的流了下來。
葉軍感覺到奇怪,不知道自己的話觸動了她心中的那一根不可碰的弦。
看見她這樣憂鬱,葉軍也不知道怎樣說話,便默默地坐在那裏。
兩人就這樣默默的相對。
一直約有一刻鍾,葉軍感到體內一陣陣衝突,情知不妙,如果這樣下去,自己會情不自禁把小容壓住泄身子,那樣的話……也不知小容允許不?另外,也冒著被程忠會發現的危險。
便想,被小容撩起的這波火氣,先從土行珠裏弄出個美貨來泄泄火再說吧。
至於小容,慢慢了解,時機成熟再說。
想到這,站起來,道:
“我看你有些困了,還是休息吧,我上街走一走。”
此時,小容也是正在猶豫著。
想把身子給葉軍,卻又邁不開最初這一步。
真是希望這個成醫生撲上來強迫自己……
可是,他卻是個正人君子。
難道不成,讓我主動解腰帶亮出小腹給你?
正在這時,見葉軍要告辭,便相當遺憾,但也是輕鬆了不少,便說:
“請神醫自便。”
葉軍便告辭出來,出了程府,來到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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