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葉軍正準備去跟嚴書曾告別一下,然後就回到江濱去。
沒想到嚴書曾打來了電話,說嚴少肚子疼得厲害,不知道犯了什麼病。
葉軍便趕緊過去。
來到嚴少的住處,隻見嚴少臉色蒼白。捂著肚子躺在床上。
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威風。
一看到葉軍,嚴少有如見到了救命的稻草,急忙伸出手來要跟葉軍握手,態度十分謙卑。以前,他對葉軍相當的倨傲,總認為葉軍跟他爸爸來往,是想利用他爸爸。另外,還有一層因素,他時不時就從郝逸瑩嘴裏聽到她對葉軍的讚賞,這讓他非常氣悶,除了仇恨葉軍之外,還格外地在郝逸瑩身上用功,想把郝逸瑩搞得服服帖帖,讓她沒有心思去想葉軍。沒想到,這個起了副作用,結果郝逸瑩仍然對葉軍熱情如火,而嚴少,卻損了身子。
葉軍對嚴少心中是很厭惡的,看都不看他一眼,隻是把他當空氣。問道:
“你這肚子以前有過病嗎?怎麼突然地就疼了起來?”
嚴少沮喪地說道:
“以前也沒有肚子疼的毛病。可能是昨天吃小吃海鮮吃得多了。”
又是海鮮!
找死的節奏!
小倭已經把核廢水倒海裏了,你們還吃小倭的海鮮?找死嗎?人就是這樣,就是死,都管不住嘴。死了活該。格格黨
葉軍便拿起他的手腕,給他號了號脈。
感覺到脈象非常熱燥,這樣的脈象,說明他的性生活過於頻繁,身體又跟不上,所以造成了身體底子全沒了,骨髓也枯了,精神非常虛弱。
通常,從脈象陰陽上看,那肯定是性生活非常頻繁的,而且是跟一個中年婦人在一起。
因為,男人向中年婦人體內泄身子,比年輕的女子不一樣。
中年婦人更容易消耗男人的元氣。
看來,這些天以來,嚴少跟郝逸瑩的事沒有少做。
想到這裏,心中一陣酸氣。
自己昨天已經對郝逸瑩發出了警告。告訴她,潔身自好,把身子留給葉軍自己。誰知道郝逸瑩能不能做得到?
像眼前的這個嚴少,自己身體不行,卻對女性有那麼大的狂熱要求。
嚴少病一好,肯定又去找郝逸瑩。
這就好像葉軍專用的碗筷,被嚴少給用了。
女人作為碗筷,被別人用過之後,也無法洗幹淨。
唉。
也不知道郝逸瑩能不能夠守得住?
估計她守望不住。
她那一副豐姿綽約的身子,賤得很,一天沒人收拾都難受,更何況她還要通過嚴少,在嚴老那裏得到利益。
最起碼,別的利益不說,單說基金會的秘書長一職,就是嚴老指定的。要知道,這麼大的基金會,裏邊的油水能少嗎?
可見是個肥缺。
郝逸瑩不可能就完全拒絕嚴少。
反正,葉軍已經把下了決心,如果下次跟郝逸瑩在一起時候,一定要先對她身體進行內檢。
如果內檢發現她又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那葉軍肯定要徹底的跟郝逸瑩斷絕關係。
可是,真的跟她斷絕關係……
葉軍心中又是一陣不舍。
那麼美白的身子,滑滑的,軟軟的,哪個男人情願放棄?
想到這裏,忽然產生了一個靈機一動:
若是把嚴少廢了?
那不好,那樣對不起嚴書曾,而且,嚴少也沒有壞到被廢的地步。
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嚴少喜歡上一個別的女人,不再糾纏郝逸瑩。
於是,打定了主意。
眼下,嚴少除了過於頻繁的泄身子導致身體虛弱,引起發病還有海鮮吃多了,無法消化。
好在他還年輕,所以沒有造成像張阿姨那樣的胰腺炎。
不過,因為吃海鮮,刺激了苦膽,使得膽汁分泌過多,引起腸道的不適。
葉軍現在已經對他的病情判斷清楚了。
想了一想,便用中醫的辯證辦法,為他配了一個方子。
葉軍故意把這個方子的藥性給配的平淡一些。
感覺到這樣的方子不可能一下子就把他的病得治好。
因為葉軍在關鍵的幾個藥材上都給做了減半用量的處理。
用半量,藥效不夠,然後借機試一試蘭花足的效力。
便對嚴書曾說:“這個病比較麻煩,弄不好,會發生急性胰腺炎,甚至有生命危險。張俊茹阿姨剛剛就是因為這個才發作胰腺炎。好在我已經把她治好了。現在公子的病情,雖然沒有那麼嚴重。但是必須盡快的治療。我給他開了一個藥方,但是這個藥方需要一個藥引子,我現在過去抓藥,然後順便找一找藥引子。”
嚴書曾一聽,連點點頭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
葉軍急忙離開,開車來到了大藥房,把那些中藥材都給配齊了。
然後帶著藥材,回到自己的住處。
回到臥室,關上門,轉身便把土行珠給拿了出來。
然後一個大咒,把玉蘭給咒了出來。
玉蘭一看見葉軍,興奮的直接就撲上來。
跪在葉軍的麵前。
仰頭向上,雙手抱著他的腰。
不斷的把自己的臉在葉軍的腹部緊緊的貼著,小聲的喃喃說道:
“小軍,你真好,你給我找的那個地方正合我的心意。我就是想住在那樣的地方,跟世間的什麼事情都隔得遠遠的,也不想知道了。我就是盼著你每天都能把我叫出來,跟我說說話,即使不使用我的身子,也讓我高興高興。剛才我剛剛睡醒,正在想你呢,你就把我叫出來了。”
葉軍看她如此馴服,這樣的熱情,禁不住心中一熱,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發。
然後撫摸著她的臉蛋,最後把手指頭輕輕的捏住她那可愛的小耳垂。
然後彎起腰來,把她扶起來,輕輕的放在床上。
她以為葉軍要使用自己的身體,禁不住激動萬分,非常自覺,直接就躺在了床上,伸出雙手就要解自己的腰帶。
葉軍輕輕的拍了拍她。“現在還不是要你身子時候。我把你叫出來,是想讓你幫助我配一副猛藥。
玉蘭急忙問道:“怎麼配藥?”
葉軍伸手抓住她的玉足。
拿在手裏,細細擺弄。
禁不住輕輕地親了一下。
感覺到足香非常濃鬱。
卻又非常的令人清爽。
便用手指尖在足心上輕輕的摁了一摁。
摁完之後,隻見腳心上出現了一朵大大的蘭花。
玉蘭看見腳心又出現了蘭花,急忙問:“現在怎麼辦?”
葉軍含笑不語,去衛生間打來了半盆溫水,放在床前。
把那些藥材都放在水裏,然後把玉蘭的雙腳泡在盆裏。
輕輕的撩起水。
給她輕輕的清洗。
玉蘭昨天剛剛去到土行宮裏。
由於又驚又嚇又累,所以一直在睡覺,當然沒有洗腳。
因此腳上味道比較濃重。
又因為昨天長途跋涉,從h省到了京城,所以腳上有很多灰。
葉軍感覺到這樣一來,濃重的味道和灰塵加在一起,藥效肯定更加高!
便用手輕輕的把那雙美足細細的搓了一遍,把上麵的灰塵,還有氣味,全都給洗到了水裏。
這樣的話,跟那些藥材攪拌在一起,葉軍估計,藥效應該會提高十倍以上。
玉蘭被葉軍輕輕柔柔的擺弄雙腳。
感覺到一陣一陣的熱量從自己的腳心一直到腳麵,再順著雙腿到達了腰部……幸福的快哭了起來。
真沒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白馬王子竟然給自己洗腳。
都要感動死了。
隻是自己現在不能用身子來回報葉軍。
以後要是有機會來伺候葉軍,自己一定像伺候陛下那樣,讓葉軍每天晚上都有一個幸福時光。
總之,自己的這副賤身,這一輩子就給葉軍了。
想到這裏,眼淚撲簌簌的落了下來。
葉軍感覺到自己的臉上好像落上了雨點,抬頭一看,玉蘭已經哭了。
便急忙站了起來。
輕輕的用手巾幫她擦去了臉上的眼淚。
然後把雙腳從盤子裏提出來。
輕輕的用手巾給擦幹淨,擦幹淨的腳比剛才又白了許多,葉軍禁不住又低下頭去,在腳上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全方位親了一遍。
然後,把那半盆水拿起來,輕輕的倒進了一個塑料瓶子裏。
開車回到嚴少的家裏。
把塑料桶裏的湯和藥直接倒進高壓鍋裏。
煮了大約有十分鍾,然後把湯盛出來放在一隻碗裏。
又在裏邊加了一點紅糖,加了一點蜂蜜,還加了兩個大棗。
滿滿的一碗。
端到嚴少的房間裏。
“嚴少,來把它喝了。我在裏邊加了藥引子,藥效應該不錯。你趁熱喝了。然後再睡一覺,應該在兩三個小時之後,病就好了。”
嚴少接過來,喝了一口,品了品滋味,連連的點頭說道:
“味道不錯。好像有一種特殊的香氣。”
葉軍心中暗暗的笑道,當然有香氣了。玉蘭姐那雙小腳,從來都是香氣噴噴的。像你這種身體不好又好色的東西,郝逸瑩就能讓你把身子都給掏空了,要是你遇到玉蘭姐那樣的女人,還不死在玉蘭姐的腰上?
想到這裏,鄙夷的笑了一笑。
很認真的說道:
“這個藥材比較珍貴。尤其是藥引子,是從西域進來的一種特殊的蘭花花瓣浸泡而成。你要一口氣把它全喝了。然後病就好了。”
嚴少點了點頭,心中非常高興,咕嚕咕嚕,一口氣把一碗洗腳水都喝了下去。
然後,葉軍讓他躺著休息,盡量能睡一覺。
看看嚴少躺下,嚴書曾和葉軍便來到客廳裏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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