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做事情跟做事情不一樣。
感受不一樣。
尊嚴不一樣。
你哀求女人,讓女人把你拿捏夠了,才攤開身子讓你上了她的身子,你把事情做了,那僅僅是做了。
但如果是女人哀求著你,主動湊上來,要把身子給你使用,你把事情做了,那不僅僅是做了,而是得到了男人一直想得到的尊嚴和滿足。
以恩賜女人的心情去做她,和被恩賜的心情去做她,兩者就是不一樣。
葉軍見郝逸瑩如此哀求,當然不會讓她失望,便痛痛快快地把事給辦了。
事後郝逸瑩一身的汗水。
由於剛才的低聲嘶叫,此時,她嗓音沙啞,一臉疲倦,一臉幸福。
葉軍聞得見她的汗水味道。
她的汗水,也是香噴噴的,就像她的身子一樣,到處都是香噴噴的,讓男人沉浸在其中就好像是沉浸在一個鮮花盛開的花叢裏,再也不想出去了。
葉軍摟著她那沒有骨頭的身子,暗暗地感慨:
真的是一個好女人。
適合男人泄身子的好女人。
不管她人怎麼樣,她的身體是好的。
也就是說,拿下你,與你無關!
兩個人都互相摟抱著,喘息了一會兒,漸漸地從剛才的激動當中平靜下來。
郝阿姨便問道:“帶挖耳勺來了嗎?”
葉軍笑著點了點頭,抬起手來,拿起自己的皮包,從裏麵拿出來一個金黃色的小耳朵勺,問道:
“是你自己來摳,還是我替你摳?”
郝免瑩兮兮的笑道:“你說呢?”
葉軍還沒有動手,她已經感覺到身體發癢,忍不住的就笑了起來。
葉軍便把耳朵勺遞給她,“那麼還是你自己來做吧,不然的話你會怕癢的。”
郝逸瑩卻推了一下,滿臉含羞地說道:
“你不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一個自己心愛的男人,在自己的臍眼上,輕輕地往出取藥引子,這個場麵我會記住一輩子的,所以還是由你來吧。”
說著,便仰麵躺著,亮出腹部。
葉軍一看也推脫不了,畢竟自己去摳,能摳得幹淨一些,多摳出來一些。
便用耳朵勺輕輕地把事情給辦了。
然後,用白色的紙給包起來,小心地收在提包裏,便要坐起來。
郝逸瑩一看葉軍要走,急忙說道:
“你現在就走,讓我感覺到剛才你是在敷衍我,現在提了褲子把藥引子拿了之後,便一點都不想跟我再多待一分鍾,你覺得我不會生氣嗎?”
葉軍感覺到她說的是有道理的。
剛才自己確實有點衝動。
便急忙重新躺下來摟住她的身子,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以後我們來日方長嘛,今天是特殊情況,我要回去給病人治病,萬一那個病人死了,你想一想,我在江濱市將來怎麼生存下去?”
郝逸瑩便點了點頭說道:
“你說的倒是這麼一個道理,不過也不差一會兒半會兒。你多陪我一會兒吧?你知道我想了你這麼多的天,今天終於得到了你,你剛才隻給了我一次,雖然也是讓我差點昏迷過去,但是畢竟隻有一次,我心中癢癢的,還沒有一點意猶未盡的意思,我想你要是還可以的話再給我一次,過了今天晚上以後再想管你要那就困難了,今天晚上算是一次交換吧。”
葉軍聽她說得有些傷感,自己也傷感起來。
一時竟然有些感動,突然緊緊地抱住她,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攤開她的四肢,小聲的說道:
“郝阿姨,你不要這麼想,以後我還會來的,你剛才沒有體會出來嗎?我對你的身體是非常著迷的,天下哪個男人隻要他有性功能,誰能對你不感興趣呢?真的,你是我見到的最有魅力的中年婦女,簡直是一個熟透了流著蜜的桃啊。”
葉軍這一陣甜言蜜語,基本上是出於真情,聽得郝逸瑩臉上通紅。
她也受到了感動,緊緊地摟住葉軍,在葉軍的胳膊上,肩頭上,耳朵上,還有臉上,到處都使勁的親著,一邊親一邊喃喃的說道:
“小軍,我真的是愛死你了,這一輩子能夠得到你,我就是明天去死都值得了。”
一邊說一邊用那種特殊的動作,小聲的說道:
“小軍再要阿姨一次吧,就一次……”
葉軍此時也被她弄得戰火重燃,便輕輕地伏上她的身子,重重地壓住,把身子給泄了。
半個小時之後兩個人都穿好了衣服,又互相的親吻了幾遍,這才戀戀不舍地走出了房間。
葉軍直接下樓開車,向江濱的方向開去。
車還沒有開出京城,就接到了郝逸瑩發來的短信:
“親愛的,我愛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你還能再來?”
葉軍便用語音給她發了一個短信說道:
“很快很快的,你別著急。”
葉軍回到家裏,悄悄地走進二樓的臥室。
借著月光看見兩個女人。躺在床上已經進入了夢鄉。
葉軍靜悄悄地走到床前,欣賞著兩個女人。
說是欣賞兩個女人,其實葉軍的目光緊緊地落在了白雁的身上。
白雁睡覺的姿態真的是好看,高高的臀部,長長的大腿在薄薄的毯子下邊,給毯子撐起了一個起伏,像沙丘一樣美麗的曲線。
葉軍禁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放在了她的臀部,然後順著臀部輕輕的向下一直摸到了她的小腿上。
感覺到心裏一陣熱力。
雖然剛才自己在郝逸瑩那裏已經泄了兩次身子。但是葉軍的功能現在已經是非常的強大,一兩次,那根本就算不上事兒!
所以這一路開車回到家裏,一看見眼前的這個情景,禁不住又心中升起了一陣溫暖的熱火。
葉軍直直地看著白雁。
不料,櫻花給醒了。
櫻花抬頭一看葉軍,正在偷偷摸摸地掀開白雁身上的毛毯,忍不住笑一下,伸過手,小聲地示意葉軍:“不要把她弄醒。”
然後,櫻花坐了起來。
跟葉軍一起。
四隻手輕輕地掀開毯子。
白雁的身子,就露在了月光之下。
她的身體神聖得就像夜裏的荷花一樣。
發出淡淡的清香。
櫻花衝著葉軍輕輕的笑著。
然後趴過身來,把自己的嘴湊在葉軍的耳朵邊,小聲的說道:
“藥引子弄來了嗎?”
葉軍點了點頭,小聲的說道:“已經弄來了,在這裏呢。”
說著便從包裏拿出那個小紙包,輕輕地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