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軍心中並不慌亂。
畢竟如果警察秉公執法的話,他們會查那個瘋狗的房門口的錄像。
那個錄像將會表明,當時那個所長是自己走進去的,他身邊沒有任何人。
但是隻有葉軍心中明白,其實那個所長是被董國給扯進去的。
葉軍笑了笑,“他是自己走進了狗圈裏被狗咬死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白雁也笑了一聲,“也未必沒有關係。因為那裏的錄像表明,那個人在進入狗圈之前,就已經受了傷。舉報者說是你給打的。”
葉軍在這點上肯定是打死不承認的。
因為葉軍打所長的那個地方,根本就是野外,沒有鏡頭。
當時在現場的有三個人,一個是葉軍,一個是楊微,另外一個就是所長本人。
在這件事情上,隻要楊微不舉報葉軍,別人都沒有用的。
葉軍便攤開雙手,在這件事情上肯定是要死硬到底的。
即使是楊微替所長作證,葉軍也不會承認。
“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呢?他怎麼受傷,我哪裏知道呢?”
“你確實沒有打他?”
葉軍點了點頭:“我確實沒有打他。當時那個瘋狗到處亂衝,把大家都衝散了。我一直跟楊微在一起保護她,我們兩人躲在一個樹林裏,後來我們走出樹林的時候,就直接回到基地那裏了,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沒聽過也沒見過。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去問一問楊微嘛。她可以給我作證,我沒有作案時間。”
白雁點了點頭說道:
“好了,現在你的口供我已經錄下來了。而且,事先,已經去問了楊微,她也是像你這樣說的,在你們走出樹林之後,一直來到場部,也沒有見到過什麼所長。”
葉軍心裏暗暗地讚歎道:
這個揚微!
還算是一個有良心的人。
我沒白騎她一回。
事實一再證明,要想讓一個女人對自己可靠,也隻有把她按在身下,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她才能夠對自己死心塌地,在每件事情上護著自己。
想到這裏,對楊微倒是增加了幾分好感。
看來這件事情,葉軍隻能談到這裏,不能繼續向下了,繼續向下也沒有什麼內容。
葉軍自己不會舉報自己,而那個楊微不舉報,就死無對證了。
關鍵的關鍵這裏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當時現場,葉軍完全是出於自衛。
如果葉軍當時不出手,肯定先死的就是葉軍了。
葉軍雖然是自衛,但是也無法證明自己是自衛,整個就是一個糊塗廟,糊塗神。
所以現在最簡練的辦法那就是抹去這段記憶。
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否則就會進入一個法律上的無窮無盡的糾紛之中。
白雁對於葉軍的回答,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便也不再詢問。
葉軍便笑著問道:
““你今天找我,隻是為了調查嗎?”
“當然不是。”她一笑,有些羞澀,葉軍第一次看見她羞澀,那是相當的美麗。“我受傷了。想要你給看一看。”
葉軍一聽,心中一陣疼痛。
就好像受傷的是自己。
急忙問道:
“受傷了?這可了不得。傷在什麼地方啊?”
葉軍一邊詢問,一邊把目光在白雁的胸前仔細的打量著。
白雁相當的羞澀。
躲開葉軍的目光。
想說又不想說。
猶猶豫豫的。
“是不是扭傷了腰?”
葉軍伸出手,輕輕的在她小腰上碰了一下。
又按了一下。
白雁搖了一搖頭。
又低下頭去,不說話。
葉軍繼續問道:“是傷到了腿嗎?”
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放在她肥厚筆直的大腿上。
她的大腿彈性十足,筆直筆直的。
摁在上麵,手感特別好。
葉軍的手指馬上就感覺到熱了起來。
像這樣的腿,要是能夠把褲子完全給扯掉,親手撫摸一下,那應該是什麼樣的感覺呀?
畢竟白雁的腿跟其他女人的腿是不一樣的。
平時這條腿是穿製服。
製服下的腿應該跟休閑褲下邊的腿,給男人的感覺完全是兩回事吧。
白雁對葉軍的手摸到自己的腿上,還算是沒有過於反抗,隻是把身子輕輕的向旁邊挪了一挪。
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哪裏。”
葉軍皺眉,想了一想。
腰也不是。
腿也不是。
那麼是不是腹部啊?
一般來說,女人如果是小腹部受傷了,會感到羞澀,不喜歡男醫生給看的病。
想到這,葉軍便輕輕的把手放到了她小腹上。
雖然是隔著衣服,但是還是感覺到了她小腹向他手上放射出來的那一種看不見的能量。
而且從葉軍的手上,可以感覺到小腸的蠕動。
輕輕的咕咕的聲音。
葉軍真想掀開她的衣服,解開她的腰帶,露出她雪白的小腹,然後把自己的耳朵貼在她小腹上,仔細地傾聽。
那樣的話,就可以更能清楚的聽見她小腹內的情況,也就可以判斷出是不是發病在那裏。
白雁感覺到身子一緊。
小腹一熱。
有些部位已經酥了。
急忙用雙手緊緊的抓住了葉軍的手!
不過,她感覺到了葉軍的手摁在自己的小腹上有一種從來沒有感覺過的舒適的意味兒。
這原因就是葉軍在摸的時候已經把自己的內氣向她小腹內進行了輸送。
所以她現在感覺到了從來沒有的舒服。
既然舒服,還有什麼話可說?
所以她並沒有把他的手移開,而是把他的手緊緊的摁在那裏。
葉軍感覺到她把自己的手摁在小腹上不動,這就是承認了傷是在小腹上的,便抬起頭來問道:
“是不是傷在這裏呀?”
萬萬沒有料到的是,白雁搖了搖頭。
輕聲的說了一句:“不是。”
葉軍特別奇怪了!
腹,腰,腿,這三個能夠使個使女人害羞的地方,都不是。
那麼是什麼地方呢?
葉軍從事婦科以來,遇到的最大的難題。
平時,女患者也有害羞的,有的害羞比白雁還更厲害。
不過在葉軍輕輕的撫摸之下,她們都會感到身體舒適,於是就如實交代了。
眼下的白雁,卻被問了好幾個地方,也都不是。
究竟傷在什麼地方?
她不說,這可怎麼辦呀?
要不要打電話問問鄭署?
想想又算了。
那隻能增加白雁的羞澀。
葉軍從來都是,一入手,很快就能發現病情。
眼下……
難道咱們中醫的望聞問切已經失效了嗎?
我作為一個神醫,竟然發現不了她傷在什麼地方!
想到這裏,葉軍也有些著急,抬頭看著白雁。
白雁看了一眼,又急忙把眼光投向了其他的地方,不敢正視葉軍。
臉上的羞怯越發的濃鬱。
臉蛋兒已經微微的紅了起來。
她的這個表現讓葉軍更加確認,她的傷肯定是出現在不可告人之處。
女人身上有哪些地方不可告人呢?
葉軍想了一想。
想不通。
現在自己如果不主動把最後的一層窗戶紙給捅破,白雁有可能最終也不說出來究竟傷在哪裏。
女人嘛,她就需要男人主動,由男人來挑破兩人之間這層窗戶紙。
想到這裏,葉軍鼓了鼓勇氣。
輕輕的問道:“難道傷在生殖係統嗎?”
她瞪了他一眼,嗔道:
“什麼生殖係統!你說瞎說什麼呢?你沒聽我說嗎?我是外傷。”
葉軍頓時慚愧,自己剛才猜的也確實不靠譜。
沒有辦法,隻好攤開雙手說道:
“你不說,我實在是猜不出來了。”
她還是猶豫著不想說。
葉軍便繼續的鼓勵道:“快說吧,早說早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