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
你也可以求到我?
葉軍快樂地答應了一聲。
推開門衝了進去。
“葉軍,快快!”
她伸出雙手向葉軍求救。
葉軍跑上前去。
彎下腰,雙手控ì到她的小腹下部,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她的雙腿已經失去了知覺,他隻好把一條胳膊伸到她的腿下,托起雙腿,另外一條胳膊。托住她的後背。
把她橫抱走出了浴室。
走到臥室裏。
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
床上鋪著一個大紅被單。
她雪白的身子放在床單上,一種視覺上的對比,相當的醒目。
不過葉軍此時此刻也顧不得上那麼多。
心中倒是有些後悔。
剛才自己發的那一個內功,用力有點過猛。
原本隻是想讓她摔一個跟頭,沒想到,點穴的位置有點偏下,導致她現在雙腿失去知覺。
如果真的把她搞癱瘓了,葉軍心中也是會愧疚的。
不管她這個人怎麼樣,葉軍作為醫生不應該主動給病人製造病患。
“葉軍,葉軍,你趕緊給我看一看,到底是怎麼了,我這雙腿失去了知覺。”
她的聲音第一次失去了她作為鎮長應有的尊嚴。
特別像是一個小女人。
也特別像一個婦科女患者在婦科男醫生麵前應該有的態度。
葉軍的形象在她的眼前頓時顯得高大起來。
從剛才的子民級別,上升到了神級。
葉軍現在對於她來說,有一種壓倒性的優勢。
葉軍聽見她這樣求救,心中不禁產生一陣痛快。
好像壓抑已久的一個情緒,得到了爆發。
眼前的她已經不是鎮長了,而是一個光著身子,苦苦求葉軍給她治病的普通患者。
葉軍點了點頭。
居高臨下看了她一遍。
她發現葉軍的眼光非常銳利。
好像能夠透過自己的身體一樣。
忍不住十分討好,主動配合,因為腿已經不能動了,所以她用手把自己的腿向兩邊分開一些,形成了一個十分驚人的角度。
這樣的一個角度,男人一般都喜歡。
葉軍也不例外,禁不住暗暗地歎道:
作為一鎮之長,貪贓枉法,威風凜凜。
作為一個女人,倒是也無可挑剔。
她的這雙重身份給分開之後,可以把她當做一個女人來看待。
葉軍便點了點頭,輕輕地說道:“角度已經夠大了,我已經看得非常清楚了。”
說著,伸出手,主動地把她的雙腿並攏一些,擺正順直。
“葉軍,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兒?我就彎腰的時候,身體就突然麻木了。不會半身癱瘓了。”
她焦急地問道。
已經完全失去了剛才的鎮定。
葉軍沒有說話。
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號了號脈。
從脈象上看,現在全身的經絡都已經混亂,氣血根本不能繼續流通。尤其是身體的下半部分,隻有部分的血液通過,但是內氣,卻是完全堵塞住了。
看來葉軍剛才的用力確實有點兒大,把她的任督二脈連接之處給鎮住了。
如果能夠找到任督二脈被鎮住的地方,葉軍用幽靈手指點一下,就可以解開,她的身體就能夠恢複,但是現在的問題是她的身體整個下半部分完全失去了知覺,完全沒有賣氣的流動。
沒有脈氣流動,葉軍就無法發現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被震住了?
這就成為了一個難題。
葉軍禁不住歎了一口氣,也感覺到了極度的為難。
患者最害怕是聽到醫生的歎氣,因為醫生的歎氣就說明病情已經非常嚴重,或者根本就是絕症,無法治療了。
女鎮長心中一驚。
急忙問道:“葉軍,病情可嚴重嗎?”
葉軍一語雙關地說道:“你的病由來已久,現在已經可以說是病入膏肓了。”
她一聽說自己已經病入膏肓,心中非常緊張。
說話的聲音都變了,急忙抓住葉軍的手,哀求地說道:
“葉軍,不不,應該叫葉神醫。你的醫名我早已經有所耳聞。聽說你能夠起死回生,我的病並沒有那麼嚴重吧,你肯定能夠治好的。”
“鎮長過獎了。”葉軍淡淡地說道,一副可有可無的樣子。
“葉村長,”她又換了一個口氣,“隻要你能把我治好,以後我們鎮裏和你們村裏的合作肯定很順利,也很愉快。”
她的這一句話,葉軍聽得非常清楚:這是威脅和利誘兩者並行。
不過葉軍也不生氣,到了她的現在這個地步,隻要能夠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她肯定不會放手的。
假裝想了一想說道:
“根據我剛才的診斷,你的病可能是長期坐在椅子上,嚴重地壓縮了坐骨神經。然後你剛才在浴缸裏彎腰的時候,一下子引發了坐骨神經的麻痹。”
“你說的有道理,我看像是這麼回事,我現在是經常坐著,除了下鄉。那你看怎麼辦呢?”她焦急地問道。
葉軍顯得有些為難,並不說話,隻是兩眼輕輕地看著她,她現在已經完全不在意了,雙手根本就不是像以前那樣雙手交叉遮在腹部,而是把身體的全部情況都向葉軍展現出來,弄得葉軍,感覺到眼前像是一堆雪。
葉軍看了約有兩三分鍾。
通過透視眼看到了她身體內部經絡的運行情況。
當葉軍看到她的婦科部位時,不禁大吃一驚。
葉軍的臉色大變。
簡直是太令人震驚了。
她竟然還是一個完整的處子……
透視眼沒有錯,也根本不可能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從她的身材來看,凸凸凹凹,起起伏伏的,第二性征相當明顯,很明顯的就是一個婦人的身子。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葉軍簡直對自己的中醫判斷能力產生了懷疑。
從她的身材情況來看,肯定是有男子經常對她進行愛撫,對她進行親吻,隻有男子這樣的持續性工作,女人的身子才能變成這種婦人的特征。
可她卻是處子之身?
這中間不是具有巨大的矛盾嗎?
難道自己的婦科中醫理論完全失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