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極為謹慎,小心翼翼,好像她是殯儀館的紙人,一碰就壞,雙手支撐著上半身,輕輕地趴在她身上。
身下的她,柔柔軟軟的,大大的孕肚,首先碰到他的腹部。
真的不敢壓下去。即便謹慎,動作輕輕,也難免在失控的那一刻傷到胎兒,稍有不慎,後果不堪設想。
何芉芉在下邊,雙手攀住葉軍脖子,用力把他拉向自己。
葉軍極力支撐著雙臂,使自己不至於壓到她。
兩人僵持著。
“你瘋了?”葉軍一挺脖梗子,使自己的腹部與她的孕肚脫離一段距離,以免傷到胎兒。
“沒事,我說過沒事,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毛片上也有孕婦交歡的,沒事,人家那可是大動作。”
“扯!”
葉軍冷哼一聲,翻身下來。
一見葉軍下來,何芉芉急了,四肢勾住葉軍,“你……敢跑,我——”
說著,順手拿起床頭櫃上的台燈,對準自己的孕肚:“你敢跑的話,我把你兒子——”
說著,對著孕肚比量著,似乎要砸下去。
真作!
這逼玩藝真作!
葉軍暗暗罵著,心中一股怒氣,伸手托到她腰下,一托,一轉。
她的身體,便翻了一個一百八十度。
現在是麵朝下。
他伸出雙手,托到她腿根部,向上一提。
她的腰就提了起來,臀部撅起來,雙腰自然就跪在了床上:
“跪好!”
葉軍命令道。
她也是賤到了風頭上,就像小母雞被小公雞上身,立馬條件反射地撅的規規矩矩,扭頭嗔了一聲:
“我知道你想這個……”
葉軍現在眼前一個雪雪白白的大身子跪在自己麵前,不由得心中升起一陣雄性的征服欲望,抬手在白白的身子上打了一下:“啪!”
她身子一抖,不由得撅得更高。
葉軍此時也是非常上頭了,便伏在她背上,把事情給做了。
事畢,何芉芉意猶未盡的樣子。
畢竟,她也是有所控製。
但被葉軍激起的火,卻沒熄滅,反而化為短暫的雌性溫柔,拿起枕巾,給葉軍輕輕地擦身子,一邊擦一邊柔聲道:
“小軍,我是你的人,我真想跟你天長地久在一起……”
葉軍剛剛泄了身子,什麼也不想說。
隻是感到一陣舒適和從未有過的新體驗。
和孕婦做事情,這是第一次。
沒想到,還真有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
怪不得島國有人好這一口。
回味剛才的滋味,心中想到:
既然感覺這麼好,回家裏,跟櫻花姐也來一火?
畢竟,孕婦在生理上沒有那種要求,但是在心理上,是有要求的。
櫻花姐懷孕這好幾個月了,每天獨守空房,想著自己的老公正在跟雲輕霞和桂花翻雲覆雨,想必也不是十分好受。
應該晚上多陪陪她,情況允許的話,也可以行行周公之禮……
“你想什麼呢?怎麼不說話?難不成,你想踹了我?”
何芉芉搖晃著葉軍。
葉軍剛才已經計劃好,在她生下孩子之前,不管她怎麼樣,他都不要激化矛盾。
所以任憑她搖晃,仍然是什麼都不說。
“小軍,”何芉芉道,“我早晚想辦法把龐飛天給搞死,到那個時候我們兩人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在一起了,你說是不是小軍?到那時,你把你村姑給離了,我們倆結婚。”
草!
想好事呢!
我怎麼可以離了櫻花姐?
沒有櫻花姐,我還有今天嗎?
在失明的那半年裏,我無數次想一死了之。
都是櫻花姐天天來照顧我,天天給我送飯,給我說寬解的話,我才沒有尋短見。
再說,櫻花姐那妙身子,柔柔軟軟,不肥不瘦,香噴噴地抱在懷裏像棉花包,每次把她壓在身下,緊緊抱著她泄身子的那美妙一刻,心中都在暗暗地發誓:
別的不說,就是櫻花姐給我這一次,我也要報答她一輩子……
而懷中的何芉芉算個什麼?
要不是自己也想通過何芉芉,給龐飛天一個天下最毒的報複,也不會在她肚子裏種下種子。
可她,是不是忘了她是怎麼陷害我的?
她是不是高估了我和她的關係?
從這一點上看,她沒有自知之明,更沒有知人之明:
她萬萬想不到的是,我心中對她極為仇恨,跟她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有可能突然失控,一刀捅進她的胸口裏……
葉軍一直沒有說話。
隻是嘴角露出苦笑。
心中五味雜陳。
懷中的這個死逼,怎樣處理她?
給她點臉,她竟然往鼻子上蹬,竟然夢想要小三上位!
真是廁所點燈籠,找死!
“小軍,你倒是說話呀!”
她挺起胸前巨大的存在,緊緊地貼在葉軍的身上,不斷地摩擦著。
從她下身的細微動作感覺到,她想再來一次。
真不要臉!
真是浪到了家!
一個孕婦,如此不把胎兒當一回事,隻顧自己賤逼!
可見人品之低下!
她的摩擦越來越大。
葉軍感覺到不對勁。
如果這樣摩擦下去的話,過一會兒自己肯定又忍不住二進宮了!
不行!
這個使不得!
我甩掉這個賤逼!
急忙把身子向後一撤!
何芉芉一把沒抓住,葉軍坐了起來。
正色問道,“你剛才說,姚勝去m國幹什麼?”
何芉芉嫣然一笑:“這個你不需要問我。我建議你打一個電話給你的衛老師,看看她現在在什麼地方?電話在不在服務區?”
“你也知道衛老師昨天晚上去了m國?”
“我當然知道。但是衛老師出國之前並沒有給我發信息,我也是從龐飛天的嘴裏才知道的。我問你,這些信息連在一起,意味著什麼?”
葉軍知道,何芉芉一直跟衛汀英的關係不錯。
因為何芉芉上大一時,家庭困難,衛汀英每月資助她。
葉軍估計,何芉芉在這個時候,主動跟他聯係,肯定是不想眼瞅著衛汀英墮入毒手。
所以,她所說的情報,於情於理,都應該是真實的。
沒有虛構的成分。
不過,她說的越是真實,越讓葉軍背後發涼,“你的意思是說,姚勝去m國,是為了害衛老師?”
何芉芉道:“害她幹什麼!衛老師跟龐飛天有半毛錢恩怨嗎?沒有!龐飛天派姚勝跟隨衛老師去m國,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龐飛天怎麼可能知道我的衛老師有關係?”
“龐飛天怎麼就不可能?我問你,”何芉芉道,“你跟衛老師的秘密關係,是不是被她係裏的一個男老師給知道了?”
是有人撞見了。
那天,在英語教研樓梯的拐角,葉軍抱住衛汀英親吻,親著親著,就把她扣子解開了,露出雪白的肚皮,用手在上麵揉搓著。
當時,要是沒有碰到那個姓閆的,葉軍可能控製不住自己,直接把衛汀英就地正法了。
那個姓閆的……不能叫他老師,他隻配被稱呼“那個東西”。
那個東西是非常非常卑鄙的,是一種罕見的卑鄙。
他有一個重要的發財之路,就是考試的時候,抓一半以上的學生不及格,然後,不批試卷,批完了,也不上報教務處,而是把成績告訴學生,然後等著學生去給他送禮。
給他送錢的人,馬上就給及格。
沒錢送的窮學生,隻能不及格。
開學補考時,也是這樣,不送禮,肯定不及格,直接大掛。
所以,再困難的學生,也要送這份禮。
沒錢,就假期不回家,在工地打工。
掙的工錢,開學前去找他,把錢塞上,就妥了。
葉軍一想到這種東西,就想把他劁了。
不過,葉軍暫時沒有找到機會。
上次,葉軍給過他一點教訓。
看來這老東西還沒有吸取教訓,又來興風作浪,肯定是把葉軍和衛汀英的關係向龐飛天進行了彙報,然後龐飛天才抓住了葉軍的軟肋。
不由得心中暗暗的感慨:壞人就是壞人,永遠也不能變好的。
“是有那麼一個人姓閆,你說那個姓閆的怎麼樣了?”葉軍現在已經是明知故問了。
“那個姓嚴的不知道通過什麼,知道了你和衛老師之間的關係,然後向龐飛天說了。大概他是想通過龐飛天,把你和衛老師都置之死地吧。”
“反正龐飛天一直關注著衛老師和你之間的事情。那個姓閆的有點兒什麼信息就向王飛天彙報。昨天晚上,可能是衛老師臨時接到上級的通知,要出國當翻譯,可能是給係裏的領導請假,要找人代課。所以,被這個姓閆的給知道了,他就把衛老師的行程,告訴了龐飛天。”
“當時,龐飛天非常高興,馬上就叫姚勝過來,兩個人秘密商議,決定由姚勝追蹤衛老師到m國,在m國對衛老師下手,然後拿衛老師要挾你,在m國設下一個圈套,一個大大的陷阱,埋伏等你,等你一到m國,就把你搞掉。”
葉軍吸了一口氣!
暗道:還他媽挺挺有思想呢!
之所以把這個陷阱擺在m國,有道理的!
因為在我們國家裏,出現的一個命案,肯定是命案必破的。
可是在m國這樣的三流國家,那自然就不用提了,發生一個案件,誰去管呢?
所以他們在m國下手,事後容易脫身,也可以順便把龐飛天從案件當中給隔離開來,保護了龐飛天。
現在的情況已經非常明了,衛老師現在可以說是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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