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壓在身下的身子過於嬌美,過於柔軟,葉軍簡直感覺到自己遺忘了一切,竟然忘了自己,這是在為了解救茹燕老師。
跟上次那個幸福的下午比起來,這一次夫人更加用心,更加投入,葉軍從她的動作和她的眼神裏,可以感覺到她那種巨大的感激和癡迷,可以想象得到,她現在已經被一陣一陣幸福的熱浪給迅速地吞滅掉了,整個身心整個世界,隻有壓在自己身上的葉軍,沒有其她的,
葉軍當然是受到了感染,吻住她的小嘴,一句話也不說,不過萬語千言都在無言當中。
此時此刻,茹燕老師的情況又是另外一片場景。
當時她穿過這道門的時候,忽然之間整個身體就好像被冰凍住的一樣,一動也不能動,眼前一片漆黑,自己好像掉進了無邊黑暗的宇宙當中,上不著天下不著地。
巨大的恐怖,使她的大腦簡直就好像凝固的一樣。
這是什麼地方呀?
黑乎乎的伸手不見五指,而且她的手也伸不起來。
四周的氣溫相當低,凍得她身體在發抖,她大聲地叫喊,可是自己發出的聲音自己卻聽不見。
此時此刻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小的時候做的一個噩夢。
她想從噩夢當中出來,但卻是出不來。
她就這樣在寒冷的黑暗當中,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忽然之間,她感覺到自己周身的溫度有些提高,身體不像剛才那麼寒冷了,漸漸地發現眼前也不像剛才那麼黑,模模糊糊的,可以看見一些影像,但是又辨認不出來究竟是什麼東西,隻感覺到這些東西,似曾相識。
又過了一會兒,周圍輕鬆了一些,身體能夠活動了。
眼前也比剛才更加明亮了。
這個時候她看清楚了,自己看見的是一張講桌,一個黑板,還有一些課桌、椅子。
這不是自己隔壁的教室嗎?
她猛然醒悟,原來自己始終被禁錮在這個牆壁裏。
現在雖然還不能夠從牆壁裏走出來,但是她已經很高興了,因為能夠看見教室,能夠看見外邊。
她眨了眨眼睛,現在視線越來越清晰了,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她看見黑板上還有幾個粉筆寫的字,黑板擦放在黑板下邊,課桌上還有一盒粉筆……都是自己曾經使用過的。
現在她可以完全確認,自己已經回到了現實,從噩夢當中掙脫出來了,禁不住一陣高興。
身體用力地掙紮了幾下。
好像有了更大一些的活動空間。
她雙腳有些麻木了,她輕輕地跺了跺腳。
然後伸了伸雙臂。
仍然不能夠自由活動,好像自己被裝在一個不大不小的籠子裏。
她再次把目光向教室裏掃了一遍。
隻見一片陽光從窗戶外麵射了進來,照在課桌上和水泥地麵上。
她忽然發現,教室的桌子,有一些被分開了,擺在了牆邊圍成了一圈。
她覺得有些奇怪,再一次用力掙紮一下,這一次活動餘地大了許多,她感覺到自己的頭從牆壁當中伸了出來。
她大口地喘了一口氣,扭著頭四處看一看。
就在她低頭的時候,突然大吃一驚。
隻見一些桌子圍在一個角落裏。
那個角落裏,鋪著大花被褥。
接著她便看見了一個男人的背部。
這個男人身上什麼都沒有穿。
她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不是葉軍嗎?
那健美的身材,那高高的個子,那大三角形的背部,還有強勁的大腿,不是葉軍是誰呀?
天下的男人誰有這麼勻稱的體型?
這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每天晚上都想著他能伏在自己身上的葉軍嗎?
接下來,她臉上就馬上一陣一陣地發熱了:
隻見葉軍的身下,躺著一個雪白的女人。
那個女人身體相當豐腴,但是也顯得很苗條,雪白修長的大腿,讓人看了不由地產生幾分嫉妒,尤其她那一頭大卷烏黑的長發,攤在枕頭上,而她自己的臉則側過去緊緊地閉著雙眼,看樣子正在進入非常幸福的狀態,已經有一種忘我的精神了。
她是誰?
她怎麼能夠到教室裏?
這是怎麼回事啊?
葉軍怎麼從外麵帶起來這樣一個陌生的女人?
跑到教室裏做這種男女合歡之事?
葉軍有的是錢,她根本就不在乎去大酒店裏開一個房間!
為什麼反而來到這樣一間廢棄的教室裏?
這多麼像是一個鄉野村夫和鄉野村婦偷偷地做事情?
別的不說,這也降低了葉軍的檔次!
再說,我剛剛的消失在了牆裏,葉軍肯定找不到我,他反而不著急想辦法營救我,卻領來一個女人,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做這種男女苟且之事!
看來我對他的一片苦心全都被他喂狗了,我的死活,他根本就不在意吧。
想到這裏,一陣巨大的悲哀,襲上心頭,感覺到眼睛一酸眼淚,啪啪的就從臉上落了下去。
夫人緊緊地閉著眼睛,到了關鍵的時刻,自己的全部身心仿佛都要一下子融化在葉軍的體內,希望葉軍一口把自己吞噬掉。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她感覺到臉上被打了兩下,濕濕的。
她急忙伸出手去摸了一下,發現是水。
便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感覺到鹹鹹的,特別像是眼淚。
這眼淚是從哪裏流下來的?
難道是葉軍流淚了嗎?
不會呀,葉軍的個子比自己高,此時此刻,葉軍正在緊緊地吮住她的額頭不放,他如果流淚,淚水也絕對不會滴落在自己的下巴上!
這是怎麼回事呢?
難道是教室的屋頂漏水了嗎?
她向屋頂上看了看,屋頂上非常潔白,根本沒有漏水的痕跡。
再說現在外邊陽光明媚,根本也沒有下雨啊,哪來的雨水?
就在這時,她看見了牆壁上,露出了一個女人的頭。
。您提供大神七香的鄉野護花小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