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伸出雪白的手指,輕輕地點在葉軍的額頭上:
“你呀,聽話聽音。你難道還沒有聽出我話裏的意思嗎?我跟你打電話的時候是騙你。你要是聽信了我的話,屁顛屁顛地去省城給我打理身子,我就會感覺到你忙不迭地要把我送給別的男人,那樣我才生氣呢。”
葉軍一聽,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原來修在逗著自己玩兒呢。
怪不得修阿姨在電話裏說得那麼直接。
世界上哪有一個女人那麼直接地說自己找鴨子的事情呢?
畢竟修阿姨還是一個挺有修養、從來也不出外麵亂找男人的好女人呢。
葉軍高興起來。
緊緊地捧著修阿姨的腰。
把她的身子貼在自己的身上,又在她臉上,左左右右仔細地親了一遍。
修阿姨受到了這一番熱情的“招待”,身子比剛才舒服多了。
臉色粉紅。
從葉軍的懷裏坐起來,小聲地說道:
“阿姨在省城住了幾天,跟幾個姐妹整天的吃喝玩樂。越來越感覺到無聊。本來想找你去省城,讓我的姐妹們招待招待你。你呢,順便給她們看看身體,檢查一下婦科病症。”
葉軍心中非常清楚,以修阿姨的社會關係,她的那些閨蜜們非富即貴,個個都是有錢有勢的美婦人。
作為一個中醫,作為一個中醫婦科大夫,接觸這些女人肯定是對自己的事業是有幫助的。隨便她們哪個人得一個小病,都可以掙上它幾十萬。
這些人的錢你不掙白不掙,你不掙也被別人掙去了,或者永遠成為瑞士銀行的呆賬。
一想到這裏,想到修阿姨還在替他著想,不由得感激起來,便站起來帶著修阿姨來到了診所的裏間。
關上門之後,修阿姨非常自覺,快速地就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了下來。
然後把雪白的身子躺在小床上,風情萬種地說道:
“阿姨的身子畢竟總得由你來打理,沒有你來打理,阿姨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葉軍看見了她這種激情勃發的樣子,充滿了誘惑,走上前去,輕輕地在她小腹上拍了一拍,發出一聲脆響。
這一拍,有說法。
它叫做“百花敲山震虎斷氣掌”。
通過這一拍,根據聲音,就可以判斷出內氣足與不足。
所以叫做診斷氣法,簡稱斷氣法。
葉軍從聲音上辨別出來,修阿姨現在體內五行不調,陰陽失位,宮中也是微微的水腫,看來確實是內分泌十分旺盛,但卻又長久地欲求不滿,以至於造成了這種窘況,極易引起其它的病。
葉軍深感同情,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伸出手指在修阿姨膻中穴向下,一直到足三裏,在一係列穴位上進行了點按。
點按完畢,再打開神瞳,向她體內脈道觀察,發現已經陰陽調和,欲求滿足,就好像剛剛過了一個十分滿意圓滿的性生活一樣。整個人臉上也不像剛才那樣惶惶不可終日了,露出了開心的微笑,整個身體就連躺著的姿態也都顯出十分愜意。
葉軍這才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繼續用手在她的皮膚上輕輕地按摩著,問道:
“修阿姨,王鎮最近回家裏住嗎?”
“不回家裏住了。我們兩個現在相當於分居,隻是名義上的夫妻。”
修阿姨一提起這件事情就憤憤不平。
一邊說一邊拉住葉軍的手,在自己的雙手當中輕輕地磨擦著,充滿了淚水,像一個委屈的小妹妹在向大哥哥傾訴自己的委屈。
葉軍也是十分無奈,像修阿姨這種情況,可以說比比皆是。離婚率那麼高,不就是出現了這種情況嗎?
想勸修阿姨幾句,又感覺到自己說出來的話,肯定那是蒼白無力。
便閉上嘴不勸,隻是手上變得更加溫柔。
“小軍,老王跟我的事兒基本上都已經結束了,現在我就相當於獨身,以老王自己的看法,還巴不得我在外麵有一個情人,他自己就不那麼內疚了。小軍,阿姨跟你商量商量,要麼你把阿姨的身子給要了吧。”
她一邊說,一邊把身子向前挪了一挪。
靠在了葉軍的腿上。
葉軍不由自主地向後挪了挪身體,讓兩人之間保持一個非常非常小的距離。
轉移話題說道:
“修阿姨,我最近發明了一個新的治療方法。”
“治什麼病的?阿姨可是全身都沒有病。”阿姨笑道。
“它不是治病的,其實屬於醫美係列,具體點兒說就是能夠讓已婚婦女或者生育婦女能夠像婚前一樣……”
就說到這裏,有點兒不好意思繼續向下說。
不過用眼光不由自主地向著阿姨小腹掃了一眼。
阿姨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不過她倒也沒有臉紅,畢竟她是過來人。
她問道:“和那些醫美的辦法是一樣嗎?”
“不,不一樣,完全不一樣,他們是用手術的辦法,我這個是無痛無知覺,就直接把該補的給補上了。”
修阿姨一聽,一下子就興奮了,坐起來緊緊地抓住葉軍的雙手:“小軍,你給我治一治吧。”
葉軍點了點頭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也許給阿姨的身體治好了之後,能夠讓王鎮回憶起你們當初結婚的幸福情景,也許他就能夠浪子回頭,重歸家庭了。這是我所期盼的。”
修阿姨一下子重新躺下,道:“不多說,你趕緊給我治。”
葉軍便從懷中掏出金玉社君,給修阿姨做了精心的治療。
做完之後,又打開神瞳,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一遍,確認無誤,這才滿意地說道:
“修阿姨,你讓王真今天晚上回家,給他一個驚喜。”
修阿姨一邊穿褲子一邊說道:
“我倒是寧可把這個驚喜給你。”
葉軍也沒有說話。
其實心中在砰砰直跳。
多多看了一眼修阿姨那可愛的身子,心中明白,修阿姨現在已經可以說是鳳凰涅槃,脫胎換骨,已經從一個中年夫人變成了一個處子,今天晚上也許就是王鎮和修阿姨人生第二次洞房。
但願兩人琴瑟和諧。
這時,外邊又有患者來了。
葉軍隻好準備出去給病人看病,修阿姨係好了扣子,一邊向外走,一邊回頭看了葉軍一眼,戀戀不舍地說道:
“你真是個傻子,放著黃花閨女在這裏,又不要你負任何責任。你偏是不肯動手,打算好事留給我們家裏那個花心的家夥。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葉軍心裏暗暗的苦笑:
我現在能夠怎麼想呢?
我現在想的就是衝上前去緊緊地把你摟住,扳倒!
痛快淋漓的愛你一場。
可是我又能做什麼呢?
放蕩的人生,沒有計劃的人生,隨意的人生,肯定是失敗的人生。
咱不能幹那種傻事情!
修阿姨離開之後,葉軍走出來又給幾個患者做了診斷。
不巧的是,這幾個患者之中竟然有兩個都是二十四五歲的少婦,都是來看婦科的。
而且都是需要那種內檢的。
結果葉軍一場操作下來之後,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些發燒。
算起來這都是修阿姨惹的禍。
這兩個少婦隻不過給火上澆油罷了。
看完了患者,葉軍又有些火急火燎,便跟大舅說自己要先回去一下。
然後開上車。
便離開了百花鎮,直向百花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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