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服看著孩子們都吃了藥,便問:“成年人呢?還有藥給成年人嗎?”
葉軍把電飯鍋用清水衝了一衝,然後坐在一邊看了看手表,對製服道:
“這是一款專門用於青少年砒霜中毒的解藥,給中年人吃根本沒有用,隻能加速他們的死亡。我現在要看看這些孩子能不能活過來,如果活過來的話,就說明這款藥還是有一定作用的,然後我再進行一下改進,看看能不能把成年人都救治過來。”
製服一聽,崇拜地說道,“葉神醫,你肯定能把他們救活。”
葉軍非常瞧不起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暗地罵道,“欠打的東西,不打你之前你那麼牛逼,打完之後你又這麼慫,真是一個賤種!”
嘴上卻笑著說道,“我這隻是盡一下自己的職責,救死扶傷嘛。”
“救死扶傷!葉神醫站得高,看得遠。”製服連連巴結地讚歎道,
葉軍見他這樣巴結,心中更加明白,這純粹是一個小人,別看他現在巴結你,心裏說不定多麼恨你呢,以後有機會肯定會整死你。
想到這裏,心中產生了一萬分的厭惡,輕輕地瞪了他一眼,恨不得伸出手,直接把他襠內所有部件一掃而光,扔到臭水溝裏!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15分鍾,葉軍點了點頭說道,“叫護士給孩子們檢查檢查,看看怎麼樣?”
護士趕緊過去到各個病床前檢查了一番,然後趕緊跑回來,小臉通紅,激動的話都說不上來了:
“不好了,不好了……”
葉軍皺眉問道,“怎麼就不好了?難道都死掉了嗎?”
護士這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急忙改口說道,
“不好了,全都活過來了。”
葉軍這才站起來,從容地走到病床前,給小患者們都把了把脈,再查看了一下氣色,又看了一下心電圖的各項指標,完全都已經恢複正常了,便淡淡的說道:
“沒事了,繼續輸液,留院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回學校上學了。”
說完,轉身大步地走出了病房。
走廊裏等了很多有關部門的頭頭。
喜訊傳出來之後,大家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因為這些人活過來,能夠降低事件的嚴重程度,頭頭們肩上的責任也就小了許多。這是好事,他們能不輕鬆嗎?
再說他們也不是村民,更不是底層,他們也不可能受到小營村的欺負,所以並不希望小營村都死光。
一個頭頭在眾多頭頭的簇擁之下,走上前來,雙手緊緊地握住葉軍的手,連連地說道,“太感謝你了,葉神醫。”
“沒什麼,這都是應該的。”葉軍淡淡的說道,不過臉上仍然帶著禮貌的微笑。因為他發現記者在抓拍。
“葉神醫,現在小營村還有很多成年的傷員,你現在暫時休息一下,吃點飯,補充一下能量,然後趕緊到小營村去,把那些人全部救活,我們縣裏一定向上級替你請功。”
葉軍心裏差點笑出聲!
請功?
我需要功嗎?
我是一個體製外的人,又不評職稱又不提幹,體製內的好處我也撈不到,我隻知道治病救人做實事,功不功的對我沒有用!
不過,一想起自己今後要在縣裏進一步擴大自己的企業,必須要搞好各方麵的關係,便假裝感激地說道:
“謝謝縣裏的關懷,飯我就不用吃了,我們趕緊去小營村爭取盡最大的努力,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全體村民都搶救過來。”
葉軍這樣一說,一群頭頭們相當感動,竟然劈劈啪啪地鼓起掌來。
不斷地誇獎道:
“葉神醫高風亮節呀!”
“葉神醫不顧疲勞,連續作戰,我們都得向您學習。”
“這才是新時代新農民的精神風貌!”
這帽子越戴越高,葉軍恨不得飛起腳尖,在所有人的襠部上點一下滅絕之腳,叫他們知道,吹牛逼要上稅!
便笑笑,假裝十分榮幸、十分謙虛地說道:
“過獎了,過獎了,我一個普通的農民,能夠在領導麵前這樣露臉,實在是太榮幸了,要不是領導們親臨前線指揮,搶救工作哪能這麼順利呢?”
這幾句話就好像一隻老頭樂,一下子就撓到了他們的癢處。
頭頭們對於葉軍如此的社交能力,都紛紛的暗暗佩服。
這人會說話……將來大有發展!
有人竟然悄悄地向旁邊人打聽,葉軍是不是結婚了,有沒有對象?
葉軍和一群人坐上車,出了鎮醫院大門,直奔小營村而來。
一進村子就感覺到氣氛不一樣。
這裏到處都靜悄悄。
隻是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叫。
路上空無一人。
隻有幾輛救護車停在路邊。
整個村子的上空到處都籠罩著說不上來的鬼氣。
就好像是高原上有一隻動物被吃掉了,所有的禿鷲現在都在天空當中盤旋,準備剩骨大餐。
一些工作人員迎上來,要帶著葉軍和製服去村長的家裏。
他們理所當然地認為搶救一定要先搶救村長。
“請這邊走,我們先去搶救村長。”一個工作人員道。
葉軍輕輕地罵了一句:“滾開!先治誰後治誰是醫生定的,你管得太機八寬了吧?”
工作人員被罵,但也不敢惹葉軍,隻好訕訕地退下。
葉軍不再搭理他們,在小趙的引領之下來,到了小趙前女朋友的家裏。
這是一個大家族。
家裏公公婆婆,還有哥哥,嫂子。
大家都住在一起。
小趙的女朋友還沒有生孩子。
以前倒是懷過兩回孕,但都被婆婆虐待給虐待掉了。有一次懷孕,婆婆說兒媳在外邊出門好幾天,恐怕不是他家的種,所以用擀麵杖給壓了下來,後來就沒有懷上。
葉軍一聽倒也輕鬆。
便直接走過去,給小趙的女朋友查看了一下。
又查看了一下這家全家人。
發現隻有小趙的女朋友,中毒的症狀比較輕,另幾個必死無疑,都在奄奄一息,躺在那裏全身臉色焦黃發黑。
小趙的女朋友雖然症狀輕,但也麵色蒼白,有氣無力。
小趙一見,心疼地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流下了眼淚。
女朋友也流下了眼淚,一邊用枕巾把眼淚擦掉,一邊有氣無力說道:
“我可能快死了,謝謝你能來看我。”
葉軍最看不得女人流眼淚,見狀心中難過,不想這樣的場麵繼續刺激自己,便揮了揮手說道:“小趙……”
然後給小趙使了一個眼色。
小趙趕緊對兩個製服說道:“葉神醫要給她做檢查,我們大家回避一下,”
兩個製服便和小趙以及其他人都退出了屋子。
葉軍又扭頭看了一看,旁邊的床上躺著小趙女朋友的凶老公。
他已經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著葉軍的一舉一動,眼睛裏充滿了天生的對所有人的那種仇恨和懷疑。
葉軍便走過去也給他號了一號脈,點頭說道:
“你最多還能挺一個小時。”
凶老公即使病到了現在這個程度,也還是一臉凶氣,說話的聲音惡狠狠的:
“我問你,你究竟能不能把我治好?”
葉軍也沒有馬上回答,打開醫療包,從醫療包裏拿出一隻小瓶子,小瓶子裏裝著一些液體。
這是在鎮醫院裏搶救那些小孩子之後,剩下來的最後一個人的劑量。
葉軍舉著小瓶子,湊到了凶老公的麵前:
“能不能把你治好,不取決於我,而是取決於她。”
葉軍說著,指了指小趙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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