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葉軍看見何芉芉這個樣子,心中不能不升起一陣陣向往的漣漪。
不過,正當熱潮來臨之際,心中卻是一凜:
對於何芉芉這種賤人,你不能讓她覺得你有求於她,必須隨時隨地狠狠地踩她!!
一時間,又氣填於胸。
“啪!”
“啪啪!”
抬起巴掌,左右開弓。
脆生生,三記大耳刮子,打在她臉上!
“賤人,真他麼不知輕重!不管自己身懷有孕,還在想著浪!你自己心裏沒有急八數嗎?現在龐飛天已經失去了生育能力,你現在肚子裏的這一胎,是你最後的希望。,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你以後再想給龐飛天戴綠帽子,根本就戴不上了。”
何芉芉挨了幾記耳光,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被打得更加興奮,雙手抱住葉軍的腰,哀求道:
“可是沒有辦法,我現在白天想你,夜裏想你,看到你就受不住,求你了!”
葉軍揪起她的頭發,輕輕地晃了一晃,恩賜地道:
“看在你身懷有孕的份兒上,今天就允許你伺候伺候我……不當奴才心癢,三天不打皮子就緊,真是天下少有的賤人。”
何芉芉此時已經是賤蟲上腦,越罵越雌伏,腆著臉,露出無比巴結的笑容:
“我就不信,以我這校花的身子和獨到的技術,就不如你家那個丁村姑?”
說著,雙手就伸進葉軍腰間,要解皮帶。
正在這個當兒,葉軍的手機響了。
急忙打開一看,原來是聞月鶯小夫人打過來的。
小夫人的聲音像是夏天裏一道清涼的風,吹在臉上特別舒服:
“小軍啊,你有時間沒有?我找你有事兒。”
“夫人有事兒,我沒有時間,也是有時間。什麼事?夫人請說。”
葉軍心中猜測,肯定是小夫人要找他給處理處理她那平時得不到滿足的身子。
比如進行一下中醫點穴按摩之類的舒緩工作。
女人的身子,無論如何,需要男人進行精心打理。老陳工作忙,平時在小夫人身上工作不到位,她畢竟需要找葉軍做一些輔助工作。
不料,葉軍卻猜錯了。
小夫人卻說道:“是我們家老陳。”
葉軍急忙問道:“老陳的病又複發了?不會吧?上次我確信已經給他根治了。”
“不是舊病複發,怎麼說呢?我們當麵兒講嘛。”
這句話最後的那個字“嘛”,被小夫人說得嬌嬌滴滴,十分有撒嬌的意思,對葉軍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葉軍一想到她那渾身是火的身子,立馬自己身上每個細胞都興奮起來。
再看看眼前這個何芉芉,不看則已,一看就恨。
跟小夫人相比之下,何芉芉簡直就是一頭豬。
“夫人,那我馬上過去。”
葉軍說完,收起了手機,抬手就給何芉芉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上,厭惡地說道:“賤人,我今天用不到你伺候了。”
說完,拿起自己的提包便向外走。
熱情的浪頭上忽然被澆了一瓢冷水,何芉芉十分不甘心。
葉軍在前邊走,她在後邊膝行著追了過去,雙手緊緊地抱住葉軍的腿,大聲地哀求:
“葉軍,我既使是一條狗,你也要扔給我一根骨頭吃!”
“吃矢去吧你!”
葉軍看到何芉芉的樣子,心中禁不住又開始流血。
內心深處對何芉芉無比的仇恨,瞬間又爆發出來。
一下子把腿從她的雙手當中掙脫出來。
真想飛起一腳把她踢飛。
但是轉念一想,又沒有踢過去,隻是大聲地嗬斥道:
“賤人,注意保胎!”
說完,走出門去,狠狠地把門摔上。
開著車一路來到了小夫人在省城一家大酒店的一個包租套間。
正好是午飯時間,小夫人已經從飯店叫來了幾樣豐盛的菜肴。
還開了一瓶法國百年的酒莊陳釀。
今天的小夫人,一看就是事先進行了精心打扮。
她畫了一層淡妝。
嫵媚的小臉上非常細嫩,紅紅的嘴唇顯得非常典雅。
葉軍從她那春意無限的眼神裏就可以猜測到,昨天晚上小夫人跟老陳肯定有了一個春風沉醉的夜晚,因為隻有夜裏被男人把身子徹底全部愛撫一遍的女人,白天才能有這樣的臉色和神情。.伍2⓪.С○м҈
想到這裏,不知為什麼,葉軍竟然有一絲絲的嫉妒之意。
心中想象著,昨天晚上趴在小婦人身上的不是老陳那老朽的身體,而是自己。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不管對於任何人來說,任何審美的觀點,一樹梨花壓海棠都不是一個很有違和感的畫麵。
葉軍感覺到自己的精神有些溜號,急忙重新認真地打量小夫人。
隻見小夫人飄逸烏黑的秀發,在肩頭像是波浪一樣,卷著幾個卷兒。
身材更是纖細玲瓏,柔順的身材線條向下,一直到臀部的時候,不由的被那向後高高翹起的形狀給畫了一個彎曲的線條,讓人產生無比的聯想。
葉軍心中不由的感歎,小夫人身上不單有絕美少婦的特征,而且還摻雜著權力所帶來的神秘和誘惑力。
因此比起一般的絕美少婦,更增添了幾倍的魅力。
一陣從沒有過的興奮和征服欲望,頓時席卷上來。
小夫人見葉軍默默地打量著自己,頓時兩眼含情。
雪白的手拿起筷子輕輕地夾了一個海參圈:
“來,這是北極的紅刺參,非常有營養,還能夠使人年輕,還有抗癌的作用。我是堅持365天,每天都吃一兩塊。雖然有點兒貴,但是總比買那些高昂的有毒的化妝品更好一些吧。”
葉軍一聽,竟然大受啟發。
剛剛要拿起筷子去接那塊海參,不料小夫人卻把手向前一伸,把海參遞到了葉軍的麵前,嬌嗔地說道:
“張開嘴!”
葉軍不好意思,感覺到這樣被人家喂,有點兒可笑,正在猶豫著,小夫人忽然把海參放到自己的嘴上,伸出紅紅的舌尖兒試了一下,然後說:
“不熱,快張開嘴吃了。”
葉軍頓時感覺到那被她那香舌所碰過的海參應該是美味無窮。
立馬張開嘴咬住。
真是軟糯鮮香!
十年的野參,就是不一樣。
葉軍細細地嚼在嘴裏,感覺到味道非常好。
咽下去之後問道:
“這是從哪裏買的?我也想買一點。”
小夫人一笑:
“買什麼買?你的天業飯店有的是冷藏櫃。明天我給你寄過去兩箱。夠你吃一年的,吃完之後我再給你寄。”
葉軍知道也沒有必要客氣,這麼貴重的東西,對於小夫人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跟她如果客氣的話,就顯得自己小家子氣了。
小夫人又用筷頭夾起來一隻鮑魚,也同樣放在自己的嘴上嚐了一嚐。
然後遞給葉軍:
“你嚐嚐這個鮑魚,做得還算可以,隻不過鮑魚的沒有海參那種香味兒。”
葉軍張開嘴,吃了一隻,果然跟小夫人說的一樣,沒有什麼味道。
小夫人看見葉軍兩次都毫不顧忌地吃了自己送過去的東西,一時之間更加興奮,春心大發,給葉軍倒了半杯茶水,然後擰開一隻小瓶子,用又一個木勺,從裏邊舀了一些蜂蜜,放到茶杯裏,慢慢的攪拌。
茶水被攪拌成了半透明的紅色,看起來非常誘人,小夫人喝了一小口,在杯口上留下了一個紅紅的唇印,然後,用雪白的手舉著茶杯送到了葉軍的嘴邊,“小軍,你來喝一口。”
葉軍喝了一口。
感覺到味道十分芬芳,跟一般的蜂蜜有所不同。
急忙問道:“這是什麼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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