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葉軍也是束手無策了,鄭署也隻好承認這殘酷的現實。
好在羈押所裏並沒有發生過什麼違規的事件。
而且這五個人的傷是因為蚊蟲叮咬,不會給鄭署他們造成什麼社會影響。
葉軍想要回到診所去坐診,把這兩天耽誤的病人給看完。
鄭署卻拉著他回到了警局,跟他討論這一次江濱山穀裏葉軍受到伏擊的事情。
鄭署本來希望葉軍會提供一些線索,甚至證據。因為,隻有被襲擊的人,才最清楚襲擊者可能是誰!
沒有料到,葉軍不想把事情繼續偵查下去。
他竟然說:
“鄭署,這次事件應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反正也沒有造成什麼損失,而且事情發生在深山,知道的人也少,又沒有被人發到網上。所以我看這個事件就放下為好。”
鄭署打量著葉軍,麵帶微笑:“小軍,你是不是在這裏有什麼難言之隱?”
“沒有。”
“你是不是受到了某些勢力的威脅?有人逼迫你私了嗎?你要知道,這種案件不是私了的案件,它是公共犯罪,即使沒有原告,警察署也是要追究的。”
葉軍心中明白,這件事到了目前這個程度也隻好壓下了。
因為小夫人從中做過斡旋,如果繼續追究去這個案子,那麼讓小夫人從中為難。
鄒四海是一個亡命徒,他一旦進了警署,就有可能在警署誣陷小夫人,那樣的話,對陳方影響不好。
“鄭署,這件事情我還是自己慢慢調查,有了確鑿證據之後再說。”葉軍堅定地說道。
鄭署相當困惑。
不過,他並沒有追問。
混到了鄭署這個地位上的人,都不會像底層一樣,凡事敲破砂鍋問到底。
“這樣也好,你自己處理一下吧。有什麼需要警察署幫忙的,你給我打一個電話,我立馬派人過去協助你。”
兩人又談了一會兒。
鄭署道:
“你現在事業的重心在江濱,我希望你不要過早地把重心移到其他城市。畢竟你在這裏土生土長。還有,你給我們警察署做了那麼多工作,如果在這裏遇到困難,我也好出手幫忙。當然,這不是出於私人關係。你畢竟是一位民營企業家。現在國家非常重視私營經濟,剛剛出台了政策,要打擊那些誣陷民營經濟的人。”
“謝謝,鄭署這樣說,我就更加放心了。做民營企業的,最需要的就是這種安心。隻有放心了,才敢大膽地投資。”
鄭署又道:
“江濱這方麵,龐氏集團,也算是我們江濱的一個大產業集團,對於我們江濱雞的屁,也有相當大的貢獻,你和龐氏之間的矛盾,市裏包市那邊,也希望通過我向你透露一下。包市的意思,龐氏和葉氏,最好不要有更大的公開的矛盾衝突,要齊心協力拚我們江濱的經濟。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葉軍心裏其實也是這樣想的。
在這個問題上,要做的是:
把龐葉的矛盾壓下去,把芉芉的肚子鼓起來。
壓下去,是為了鼓起來。
兩者相輔相成。
也就是說,這樣做的結果,龐飛天可以多活幾天。
“放心吧,我龐飛天的問題上,我肯定顧全大局,不給市裏添麻煩,更不給鄭署添麻煩。”
葉軍冠冕堂皇的說道。
鄭署對於葉軍的表態非常滿意,感動地握著葉軍的雙手:
“葉軍,你現在漸漸地成熟了。能夠放下個人恩怨,顧全大局。這樣的話,我看你將來發展不可限量。”
葉軍和鄭署的談話結束後的幾天裏,警察署對伏擊案的偵察步伐放慢了。
專案組也從一級專案組,改成了普通案件專案組。
警察署的這些變化,鄒四海和龐飛天都馬上體察到了。
鄒四海現在一想到那次狙擊葉軍的事,就感到後怕,也感到慶幸。
後怕的是,萬一當時要是把葉軍給打死了,在聞月鶯那裏,怎麼交待?
聞月鶯豈能放過鄒氏?
慶幸的是,鄒氏集團保衛部長組織能力太差,那麼多人,那麼多條槍,竟然沒有傷到葉軍一根毫毛。
有時,技術差,就是幸福啊。
鄒四海越想越覺得心中沒著落,便給小夫人打電話,說要請葉軍和小夫人吃飯,當麵道歉,因為那天晚上是個誤會。
小夫人接到電話,便通知了葉軍,問葉軍想不想參加這個飯局?
葉軍正想跟鄒四海當麵打個交道呢,馬上答應下來。
“鶯姐,我有個條件,你要事先跟鄒四海講清。”
“什麼條件?”
“那天晚上的組織者和三個狙擊手,必須出席這個飯局,當麵向我道歉。”
“這個我跟鄒四海說說,必須叫那次伏擊的骨幹隊員當麵道歉,這是應該的。”小夫人相當支持。
鄒四海接到小夫人的電話通知(小夫人不屑與鄒氏商量,隻是通知一下),二話不說,答應下來。
因為,他明白,這次喝酒道歉,不是給葉軍道歉,本質上是給小夫人道歉。
現在小夫人提出要求,鄒四海怎麼能不答應?
當天晚上,省城最高級的餐廳。
二十個座位的大圓桌。
擺上了近四十個菜,圓桌不斷地旋轉著,桌前,坐著鄒四海和他帶來的鄒氏保衛部的全部骨幹,這些人,一個個威風凜凜,一看就是武力高手。
那天晚上的伏擊,正是這些人的“傑作”。
而今親眼看到了“目標”葉軍就坐在眼前,一個個相當不服,暗暗笑道:
眼前這個姓葉的小子,除了命大,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下次,等下次,一定要把他打成肉泥!
葉軍看到這些人,眼中冒火,恨不得拔出承影劍,一個個把他們削了脖子。
小夫人坐在主位上。
鄒四海和葉軍分坐左右。
小夫人右手端杯,跟鄒四海碰杯,左手卻在桌下,輕輕地放在葉軍腿上,撫摸著,示意葉軍冷靜:
“鄒總,你們這次把誤會搞大了。多虧子彈沒有傷到葉神醫,否則的話,別說掩家陳方那邊交待不了,就是那些廣大患者,也交待不過去,你應該知道,葉神醫免費為困難群眾看病,群眾有多需要他。”
鄒四海假裝尷尬地笑著,“夫人,我真是後悔莫及啊!”
說著,對眾多的手下,道:
“你一個一個過來,輪流給葉神醫倒酒,鞠躬道歉!”
那些保安部的人,雖然不情願,但老板的話必須要聽,隻好一個個走到葉軍麵前,給葉軍倒上酒,鞠躬道歉:
“葉神醫,我錯了!”
“葉神醫,那天要是知道車裏是葉神醫,您借我個腦袋我都不敢開槍!”
“葉神醫,你大人不把小人怪,丞相肚裏種白菜!”
每過來一個人,鄒四海就介紹一下:
“這個是保衛部長。”
“這個是我花重金聘來的狙擊手。”
“這個是金腰帶……”
葉軍一一記住。
心中卻暗暗地道:
鄒四海網羅了這麼多人才,如果假以時日,精心安排,精心策劃,將會對我們天業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不行。
不能讓鄒四海擁有這麼多人才!
進攻是最好的防禦!
今天把他們一起聚焦到飯桌上,就是為了一網打盡!
想到這,葉軍慢慢地把手伸進兜裏。
抽出手來的時候,兩指之間,已經夾住了一支金毫針。
那是王主任祖傳的華夏第一神針!
葉軍站了起來,拿起一瓶酒,笑道:
“我應該回敬一下各位高手,是吧?”
小夫人剛才看葉軍沒有動手打人,很高興葉軍能聽她的話。
現在,葉軍又要回敬眾人,看來,雙方的講和休戰,是落到實處了。
不禁瞟了葉軍一眼,微帶嗔意:
“那是應該的。鄒總手下的,你應該回敬一下。”
鄒四海見小夫人高興了,心中一塊石頭落了下去,笑道:“葉神醫,他們都是些粗人,你隻要不往心裏去就行了。”
葉軍端起酒瓶,“這酒,必須要敬!”喵喵尒説
說著,在桌前繞了一圈,挨個給每個隊員倒了一下酒,同時,用手拍拍隊員們的肩膀,以示親熱。
每個人,被葉軍拍到肩膀時,都感到身子一涼,肩頭上,似乎被蚊子叮了一口。
不過,這一口,叮得不很疼。
隻是肩頭麻了一下,然後就恢複了。
所以,這些人也沒在意。
葉軍敬完酒,對小夫人道:
“我看,就這樣吧,我們不耽誤鄒總太多時間,夫人,您看呢?”
小夫人也不想和這一桌子武林中人久坐,借機站了起來,“鄒總,你和這些弟兄們好好喝,我和葉總先告辭了。”
鄒四海急忙站起來相送,一直把葉軍和小夫人送到樓下。
眼看著葉軍和小夫人坐上了車,葉軍從車窗裏探出頭,向他招手致意,大聲道:
“鄒總,快回包廂看看你手下,他們應該是喝多了,這會兒,說不上出什麼狀況了。”
鄒四海從葉軍皮笑肉不笑的臉上,猜測到了什麼,心中頓時產生一陣不祥之兆。
莫非,葉軍在酒裏搗了鬼?
他急忙轉身,跑回到包廂。
當他推開包廂的門時,不禁愣了:
隻見滿桌子的人,臉形都變了:
好像被抽了筋,一個個都站不起來了。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大便的臭味。很多人已經把屎尿拉到了褲襠裏……
鄒四海臉色大變:
不好,我的武裝力量,被葉軍給團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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