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秦總,這是一個巫蠱門的蠱標。”
“蠱標?”秦鍾驚了一下。
“對。這個蠱門應該叫做金蟾蠱門,是一個古老神秘又十分陰毒的門派。自元代以降,曆代皇帝都將此門派列為違禁門派,各處追捕。”
“噢?”
“所以,我有條件來懷疑這位阿娟,就是金蟾蠱的人。”
“啊?”秦鍾叫了一聲,好像自己已經中了蠱。“那麼就是說,她是針對我來的?”
“不不,不像對你來的,”葉軍搖頭頭,“從你的身體狀況來看,你沒有中蠱,反而是你的女兒,可能最先中了蠱。”
“什麼?”秦鍾叫了一聲,隨即,又壓低了聲音,“你是說,阿娟給韻冰下的蠱?”
“懷疑是這樣。因為,你女兒的病情,基本上看就是沒病情。可又是生命垂危,猜測起來,應該是中了邪崇,而你家裏又發現了金蟾蠱門中人,這……”
秦鍾點著頭,“很有可能,很有可能……葉先生,你說,那怎麼辦?”
葉軍笑了一下,“也好辦。現在在動手之前,一定要防止她逃掉。所以,要出其不意,先把她控製住才行。”
葉軍說到這裏,曖昧地笑了一笑:“也不知秦總舍不舍得?”
秦鍾一下子站起來,口氣絕決:“我也隻不過是生理要求之際,臨時與她……如今既然她如此,還有什麼不舍的?”
說著,打電話叫管家過來,吩咐道:
“叫保鏢過來,先把阿娟控製住,絕不能叫她跑了。”
管家已經意識到發生了大事,答應著,連忙去安排了。
“我們馬上去檢查一下阿娟的臥室,應該會有所發現。”葉軍道。
“走!”
兩人急忙匆匆來到阿娟臥室。
葉軍打開神瞳,四處看了看,一笑,彎腰從床底下拽出一隻沉重的木箱子。
箱子上著銅鎖。
葉軍也不找鑰匙,一腳踹開箱子。
嘩啦啦的,裏麵的東西落了一地。
真是稀奇古怪:
有紫銅匕首、桃木權杖、雞毛撣子、黑貓標本……
最為醒目的是,一個人偶,躺在那裏。
人偶是個女偶人,約有一尺長,麻布縫製,在人偶的胸部,紮著七根長長的銀針。
葉軍和秦鍾都已經明白:
這是詛咒用的。
而且,因為七根針正紮在人偶身上,說明詛咒正在運行之中。
兩人對視一下。
葉軍馬上站起來,“走,去韻冰臥室看看。”
兩人一路小跑,衝進秦韻冰的臥室。
葉軍也不東找,也不西找,直接蹲下身,向床下查看。
床下空空如也。
葉軍把身子趴下,抬頭看去,這回,看見了:
隻見床板之下,一隻小人偶,綁在上邊。
如果不細看,真看不到呢。
葉軍冷冷一笑,伸手扯下小人偶,爬出床下。
隻見人偶約有巴掌大小,同樣也是麻布縫製,胸口上,寫著三個小字:秦韻冰!
而小字上麵,深深地紮著七根同樣的銀針!
真相大白了!
秦鍾氣得臉色發白,大口地喘著氣。
葉軍對管家道:“快去取一個盆,順便拿點汽油來!”
管家答應了一聲,跑了出去。
不大一會工夫,拿著盆和汽油回來了。
葉軍忙把盆放在地上,把人偶澆上汽油,扔進盆裏,口中念念有詞,算是裝神弄鬼。
一會工夫,麻布人偶燒完了。
臥室裏充滿著汽油的味道。
這時,奇跡發生了。
隻見秦韻冰慢慢地睜開眼睛。
她有些好奇。
四下裏看了看。
發現一個帥男站在床前,不禁問道:
“你是誰?”
秦鍾搶先道:“他叫葉軍,葉神醫。是他把你治好的。”
秦韻冰並不在意,好像葉軍本來就應該治好她的病,問道:
“我有病嗎?”
說著,臉上現出一種“你別以為我會感激你”的表情。
嘴角一抽,很不屑的樣子。
秦鍾忙道:“韻冰,不要無禮取鬧!”
不過,他擔心女兒大病初愈不能生氣,忙拉著葉軍,往外走。
葉軍心中明白,這是遇到了大小姐脾性了。
不管她!
反正支付診金的也不是秦韻冰。
葉軍隨著秦鍾來到大廳。
“阿娟呢?”秦鍾問道。
管家道:“阿娟已經被峰少帶去保安室了,我過去看看。”
“阿峰?這種事他參乎什麼?”秦鍾不滿地道。
管家急匆匆地走出去。
過了好大一會,也沒見回來。
秦鍾撥了管家的手機,大聲問:
“什麼情況?趕緊把阿娟帶過來。”
管家在那邊聲音猶豫,又十分驚慌:“……阿娟,阿娟這邊出了點問題……您過來一下……”
秦鍾看了葉軍一眼。
兩都有些疑惑。
難道,阿娟自殺了?
兩人急忙衝出門,向保安室那邊走去。
一進保安室,兩人都被眼前的情景給呆住了:
隻見水泥地麵上,躺著阿娟。
她頭上流著血,緊閉著雙眼,看樣子已經不行了。
葉軍急忙上前,伸手去摸脈。
不好!
一著脈象,已經是絕脈。
見她褲子破裂,便用手向上一提。
露出豐腴雪白的腿部。
就像雪地上的紅飄帶,腿上一道道血痕,一看就是剛剛打的,還在慢慢向外滲血,滴滴落向地麵。
葉軍再出手,扯開衣扣子。
隻見腹部青腫,雙峰上受到重物擊打,已經崩塌了。
葉軍噓了一口氣,暗道:
誰下的重手?
阿娟若真是下蠱之人,自有法律來懲罰,輪不你來私刑把人打死。
此人下手真狠!
直接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婦打殘了。用得著嗎?即便秦鍾以後不要她了,她也可以嫁給一個普通打工者,生兒育女,為咱們民族人口下降、同時也為三千萬的差額做出一份緩解的貢獻。
怎麼就往死裏打?
葉軍抬起頭,向四下看了看。
四周站著保安。
葉軍的目光落到誰的臉上,誰就搖一下頭,表示不是自己幹的。
當葉軍的目光落到牆角站著的秦峰臉上時,秦峰臉上露出一絲邪笑。
與此同時,秦鍾也已經猜到了。
“阿峰,你過來!”
秦鍾衝秦峰招了招手。
秦峰有些解氣、有些膽怯,慢慢從人群後邊走出來。
“是你打的?”
秦鍾的聲音相當壓抑。
“她不交代,我就打了她幾下……”
秦峰相當有理地道。
“我隻是交待要弄到保安室控製起來,誰叫你打她?”
秦鍾聲色俱厲地問。
“我……她害大小姐,太可恨了,我一時摟不住火,下手就重了一些……”
秦峰辯解道。
秦鍾冷笑一聲,不再搭理他,扭頭對葉軍道:
“葉神醫,你能不能救她?”
葉軍掃了秦峰一眼,對秦鍾道:
“秦總,阿娟現在筋骨俱斷,內傷嚴重,九死一生。不過,我有一款重傷內治五行鎮脈散,可以先把阿娟的命火給鎖住,然後,慢慢用創傷藥調理內外,可以救她一命。”
“葉神醫,那就請你再救一命!”
葉軍點了點頭:“醫者仁心,我怎麼能見死不救,畢竟,阿娟是個活生生的人,隻不過,這款鎮脈散,並不易配得。”
“為什麼?難道是藥材太珍稀?”
葉軍搖了搖頭:“不是藥材珍稀,這裏所用八味藥材,均是普通藥材,你家藥室裏就有,隻不過,它需要一個藥引子。”
“藥引子?”
“對,這個藥引子比較難以得到,恐怕……阿娟還是沒救了。”
秦鍾此時,見阿娟玉體傷重,橫陳於地,不禁回憶起她夜夜侍奉的情景。她是一個風情無限的尤物,每夜入榻,一著體,便鶯歌燕舞,令人瘋狂,每每溫柔之鄉一行,秦鍾事畢都是愛撫如寶物,輕摟慢愛。
眼下,阿娟受此大難,秦鍾不由得心疼如刀鉸,眼圈微紅,顫聲道:“葉神醫,你盡管說,能辦到的話,我全力去辦。”
葉軍看了一眼秦峰,慢慢地道:“此藥引子,乃是一勺男人的鮮血。”
“我可以獻血。”秦鍾說著,挽起袖子。
“不是,你的不行,別人的也不行,非得阿峰的才行。”
葉軍鄭重地道。
眾人一聽,不由得把目光全都集中到秦峰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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