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葉軍的出身真相

回到家裏時,櫻花和媽媽正在客廳裏。

櫻花在給媽媽洗腳。

媽媽的腳,以前常年受累,骨頭變形,每天要用熱水泡一下。

葉軍走過去,“櫻花姐,你歇著,我來。”

媽媽說,“我不要櫻花來,她非要來,現在櫻花是雙身子,要多休息。”

說著,便自己洗。

葉軍蹲下身,用幽靈小手,給媽媽按摩了一遍腳上的關節,然後仔細揩幹腳,幫媽媽套上襪子,問道:

“媽,當年,你和爸去警察署給我報戶口時,沒有報錯日期吧?”

媽媽一笑:“哪能呢!”

葉軍想了想,又問:“媽,你當年生我,是不是在百花村生的吧?”

“不是不是,”媽媽心有些慌,“那年,我和你爸在城裏打工,生下了你,才抱回村裏。”

葉軍一聽,十有八、九了。

爸爸媽媽應該是對鄉親們說,我是在外地生的。

所以,這麼多年來,才沒有人懷疑,村裏才沒有關於我的出身的議論。

“媽,”葉軍想了想,又把話咽了回去,“我們吃飯吧。”

櫻花去廚房端飯菜,葉軍也跟過來。

櫻花小聲道:“你剛才問我什麼呀!我不明白。”

葉軍道:“吃完飯我慢慢跟你說。”

吃完飯,媽媽回老屋去了。

葉軍便把事情給櫻花講了一遍。

櫻花聽了,愣了好半天,然後連連點頭:“像,像是這麼回事。”

“我想跟媽說清,媽媽不會多心吧。”

“那倒不能,你對媽的孝心,全村都是第一。我看,咱倆一起去吧。”

“好。”

兩人出門就來到了媽媽屋裏……

剛才飯前,媽媽已經有了一些猜想,現在聽見葉軍把原因說了,媽媽並沒有太驚奇,便說道:

“這事一直沒告訴你,就怕傳出去村裏孩子欺負你,說你是討來的孩子。我和你爸結婚多年,也沒生孩子,那年我倆在省城打工,有一天,一個婦女抱著一個不滿月的孩子來工地上,說孩子媽媽難產死了,孩子奶奶有病沒錢住院,要是哪個好心人能給點錢,這孩子就送他了。”

“我和你爸一看,孩子長得濃眉大眼,又水靈,招人喜歡,像個肉嘟嘟似的,我倆就把一年打工的錢給了那個婦女,就把你抱回村來了。對外人,就說是我親生的。這麼多年來,也沒有人懷疑過。不知你是從哪得到的消息?”

葉軍和櫻花一人拉著媽媽的一隻手,葉軍說:“媽,你和爸為了我,受了多少苦,爸爸最後還是因為我被人害了,你永遠是我的親媽……”

“孩子,”媽媽撫摸著葉軍的臉,“媽知道你心地好,媽一點也不擔心。”

“媽。”

“媽估摸著,是你親生父親來找你了吧?那你就是認了父親。他這麼多年有多想你……”

葉軍便把嚴書曾講的,給媽媽講了一遍。

媽媽吃驚不少:“原來,那個保姆偷偷把你賣了呀!這個天殺的!小軍,你親生父母有多可憐,你可要去認他們呀!你要是不去認,我可不答應你。”

“媽,如果屬實,我去看看他們,以後當親戚走動。”

當天晚上,葉軍便給嚴書曾打電話,說了這些事。

嚴書曾此時已經回到了京城,一聽事情準了,相當高興,忙問葉軍什麼時候來京城?

葉軍說:“現在定不下來,等我抽出時間,提前通知你。”

在葉軍心裏,還是對陌生的親生父母,有些隔閡。

一時半會,還不想去見他們。

到了晚上,嚴書曾和夫人,又跟葉軍視頻,詢問情況。

葉軍說,媽媽肯定了這件事。

嚴書曾夫婦非常高興,就問葉軍,韓國桐夫婦可以去百花村見見葉軍媽媽不?

葉軍急忙說:“這個,現在有點唐突吧。以後慢慢來。”

至於“慢慢來”的原因,隻有葉軍一個人心裏明白,他對這件事情,在心理上感情上還接受不了。

嚴書曾便說:“那就等一個恰當的時機吧。另外,我弟弟在江濱那邊,一時半會他還不想回來。他是個任性的人,不知會不會惹出麻煩來,你有空的時間,過去看看他,幫我提醒他一些。”

嚴書曾話沒說透,葉軍聽的卻是相當透徹:

嚴書春這個弟弟,相當不省心。

葉軍倒是愉快地答應了。

心想,有什麼不可以!你嚴家要什麼有什麼,就是嚴書春惹出天大的麻煩,不是也能擺平嗎?

所以,並沒有在意。

不料,隻過了三天,事就鬧大了。

首先,是嚴夫人打來的電話:

“小軍哪,又要麻煩你了……我家小叔子,在金星療養院整出事了。”

她的聲音相當焦急,聽得出她一邊說在邊在氣喘。

葉軍隔著電話,都能想象出她胸脯起伏的旖旎風情,禁不住眼前浮現出她臉上雪白凝脂。

“阿姨,你慢慢說,我聽著呢。”

“書春也太不謹慎了,在療養院要跟人家小服務員,人家不幹,他天黑時,把人家拉到水療館更衣室,把人家的衣服扒了……小姑娘光著身子逃出去,他追人家,小姑娘情急無奈,就從三樓窗口跳了下去!”

“啊?”

葉軍大驚失色。

三樓!

在這冬天裏。

光著身子。

豈不是要摔死?

一般規律是,四樓以上必死。

四樓以下,看情況。

小姑娘是三樓,至少是重傷。

不得了。

“現在,小姑娘在醫院搶救。”

“噢,生命沒危險嗎?”葉軍問。

“現在不好確定,如果小姑娘救不過來,書春的罪,肯定就大。要是能救過來,書春的罪就能輕一些……”

“我明白了,阿姨,我馬上去療養院。”

嚴夫人聲音哽咽起來:

“小軍,你說,我這個小叔子,這些年來,惹了太多的事,每次都是家裏出錢把事情給解決了。這次,事情是發生在療養院,很多知名人士都在療養院療養,所以,影響特別壞,也特別大,擺平,已經不是那麼容易了。”

葉軍細細聽著她的話。

琢磨著,她想要說什麼。

不過,他明白,不管她想說什麼,都是說不出口的。

因為她說不出口,他也就不能問得“明白”。

也就是說,她暗示,他領會,到這程度為止——尤其兩人不是當麵秘密對話,而是在通訊工具上。

“好的,阿姨,我去現場看看情況再說。首先,要保證受害人生命安全。”

“嗯,”她又哽咽起來,“你去了,多跟我聯係。我和書曾正在訂機票,盡快趕到江濱。”

“好,我馬上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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