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田詩雨當場就嘔吐了出來。
她隻是個普通的都市女孩子,什麼時候見過這麼恐怖的場麵?
陳曉竹、夏星瀾她們好點,雖然也是胃裏翻滾,但還是壓了下去。
“我的天啊!”
“白虎賁死了!一拳就死了!”
“這特麼還是人嗎?”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驚呆了。
此時關注到這裏的人無一不是大人物,最差的也是孫家華家這樣的家族。
就因為他們是大人物,所以才知道白虎賁到底有多強。
但就是這麼強的白虎賁,被白家當做底牌的白虎賁,竟然被張帆一拳給打死了。
這種場麵也太血腥,太恐怖了。
孫建山猛然站起來,又頹然坐下去,長歎一聲:“連白虎賁都被張帆一拳打死了,想報忠平的仇,不可能了。”
孫家眾人一片沉默。
“幸好幸好啊。”孫建林突然說道。
孫建山怒斥孫建林:“你說什麼?”
孫建林卻說道:“大哥你也別生氣,幸好有白家替我們探路,不然現在倒黴的就是我們了。連白虎賁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的藥人送過去也是找死。”
“難道忠平的仇就不報了嗎?”孫建山的女兒哭訴道。
“仇是一定要報的,但是也要講究辦法。”孫建山說道:“打不過他沒關係,隻要舍得出錢,有的是人願意替我們動手。”
“可是他那麼強,萬一……”
孫建林還想反對,孫建山說道:“這次報仇我用自己的錢,不用家族的公款,出了事我也一力承擔。”
孫建林立刻不勸了。
……
“竟然這麼強。”
看到張帆一拳打死白虎賁,華思澄皺了皺眉頭,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華西林問道。
華思澄說道:“馬上派人去向張帆賠禮道歉。”
“道歉,為什麼道歉?”華豔新的父親也在場,頓時大怒道:“他殺了我兒子,還要向他道歉?”
華思澄冷靜說道:“不道歉大家都得死。你們能擋住白虎賁嗎?”
華家眾人立刻沉默了。
華西林歎道:“當初白虎賁縱橫天下時,除了坐鎮京城的那幾位,誰敢說能擋住他?”
華思澄道:“但現在連他都被張帆一拳打死了,要是張帆來我們家報複,誰能活下來?”
華西林點了點頭,說道:“賠禮道歉之後呢?”
“等!”華思澄說道:“當初白虎賁就是太強了引起各大家族的忌憚,才會被他們聯手設陷阱暗殺,現在張帆比白虎賁更強,他們絕不會放任他成長。等他死了,我們失去的一切就都能拿回來。”
華西林繼續問道:“那派誰去見他呢?”
華思澄說道:“見這樣的人物非家主不可。不過真要你親自去賠禮道歉,這種事情好說不好聽,還是我替你去一趟吧。我雖然不是家主,但是家主的親孫女,也能代表你。而且我研究了張帆的為人處世,他這人其實不太看重麵子,隻要我們的賠禮足夠,不道歉也沒事。”
華西林欣慰的看著華思澄說道:“去吧,倉庫裏的東西隨你挑。”
……
“他贏了。”葉言君大聲歡呼,神采飛揚。
葉澤州眼中閃過不可思議之色:“想不到他竟然這麼強,看來上次還是留手了。”
葉言君說道:“我就知道他不會輸的。”
葉澤州說道:“你立刻出發去見他,帶上張希。”
“好!”葉言君應道。
……
“這小子、這小子……”
林常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猛地一個激靈,連忙去聯係林若茵:“你和張先生的關係怎麼樣……哪個張先生?當然是張帆張先生了……”
……
張帆一拳把白虎賁打成肉泥,這一幕通過視頻傳向四麵八方。
頓時引起一片嘩然。
“怪不得這小子這麼囂張,原來他有囂張的資格。”
“這下白家要倒黴嘍。”
“這是真正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就看白維圖怎麼辦了。”
“還能怎麼辦?難道還想再出一張底牌?”
“肯定不會。白維圖老謀深算,不可能把所有底牌都浪費在一個年輕人身上,白家還過不過了?”
“但張帆殺了他親兒子,搞不好他就要報仇呢。”
各地議論紛紛。
白皎皎捂著小嘴,一雙美目一眨不眨的看著視頻中昂然而立的張帆。
“原來……你是真的有傲氣的資格。”
白皎皎總算是明白,張帆為什麼如此傲氣,不把白家放在眼裏。她一直以為張帆隻是井底之蛙,不明白白家的強大才敢這麼無視,卻從未想過張帆竟然有如此驕傲的資格。
就這一拳就足以讓六大頂級豪門把他奉為座上之賓。
“你這麼厲害為什麼不早說?要是早知道你這麼厲害,我們哪還敢惹你?”
白皎皎心中苦澀。
“還是小姐聰明,知道早早給大少爺留退路,不然張帆這人可不好說話,大少爺又比較傲氣,難免會惹怒張帆,被他留下。”白可蔓在一旁說道。
白皎皎歎了口氣:“我寧願不要這條退路。”
一旦用上這條退路,就意味著白家輸了。
白可蔓問道:“接下來怎麼辦?老爺子要親自出手嗎?”
白皎皎搖頭道:“不會的。我們就那麼幾張底牌,亮出白虎賁是讓所有人見識到我白家的武力還在,不容欺負,再出別的底牌的話就會影響到我們的底蘊,容易被其他各家所趁。”
白可蔓點頭說道:“那接下來就是要談和了?不會還要您去吧?”
白皎皎正想說話,電話突然響起來。她看了一眼,苦笑道:“我不信誰去,難道要老爺子還是我大哥去?”
白皎皎接通電話,果然傳來白書傑的聲音:“皎皎,馬上回來一趟。”
白皎皎問道:“要和張帆談和?”
白書傑說道:“你回來就知道了。”
掛了電話,白皎皎歎了口氣,起身道:“走吧。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白可蔓道:“都怪陳家。要不是他們,我們也不會得罪張帆。”
白皎皎搖了搖頭:“自己作的,怪不得別人。”
白家老宅。
白維圖坐在椅子上,麵無表情。
熟悉白維圖的人都明白,一旦他露出這種表情,就已經說明他內心的震驚程度了。這些年來,白維圖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但很少露出這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