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頓時安靜下來。
兩女都花容失色,美眸呆滯,想不到治病的方法竟然是這樣。
陰陽結合,那不就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嗎。
至於懂此道的人,除了張帆還有誰?
張帆羞澀道:“要是姐姐需要,我可以獻身……”
“打住!”羅菲菲惡狠狠地等著張帆:“別的辦法呢?”
“什麼別的辦法呢?”張帆茫然道。
“少廢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立刻,馬上拿出第二種方法來,不然打爆你的狗頭。”
羅菲菲挽起袖子,白嫩的小拳頭在空中揮舞。
夏星瀾看看羅菲菲,又看看張帆,眼中閃過莫名的情緒。
張帆道:“第二種辦法沒有第一種方便……”
有別的辦法就好。
夏星瀾鬆了口氣,真讓她去搞陰陽結合那一套,她還真不願意,連忙問道:“第二種辦法是什麼?”
張帆失望道:“把那道陰煞之氣拔出來就是了。”
“張帆!”
羅菲菲大吼:“我就知道,你這個大色狼沒安好心。才剛見麵,你就敢調戲星瀾姐,還要跟她陰陽結合,我弄死你。”
羅菲菲氣得拿起桌子上一個文件就朝張帆砸過去,張帆抱頭鼠竄,一邊跑一邊叫道:“我隻是提供建議,用不用是你們選擇的,不怪我啊。”
“那你失望個什麼勁?”
羅菲菲快氣死了,可惜張帆上躥下跳,不管羅菲菲怎麼追都追不上。
夏星瀾哭笑不得,她也明白張帆隻是開個玩笑,不然就不會說出第二種辦法了,可惜羅菲菲當局者迷,真給氣到了。
“好了菲菲,張先生隻是開玩笑。”夏星瀾攔住羅菲菲。
“什麼張先生,他就是個小賊,色狼,壞胚。”羅菲菲氣呼呼地罵道。
夏星瀾湊到羅菲菲耳邊低聲道:“我都沒生氣,你這麼生氣幹什麼?還說他不是你男人?”
“真的不是。”羅菲菲趕緊解釋。
“哼,不是的話你害羞什麼?我覺得他不錯,你要是不要,我可就和他陰陽交合了。”夏星瀾低低笑道,同時還俏皮的朝張帆眨眨眼睛。
張帆雖然穿著一身地攤貨,全部加起來還沒有夏星瀾身上一個小飾品貴,但正所謂主要看氣質,得了巫皇傳承,張帆自有一股強者的氣質,哪怕他穿得再破爛都掩蓋不了,才讓夏星瀾一見驚豔,忍不住打趣他和羅菲菲。
否則以夏星瀾冷淡的性子,怎麼可能當著外人的麵這麼多話。
羅菲菲俏臉羞紅,想說什麼沒能說出來,跺腳道:“哼!不理你了。”
夏星瀾啞然失笑。
她不逗羅菲菲了,問道:“張先生怎麼幫我拔掉身上的陰煞之氣?”
張帆道:“姐姐和菲菲一樣叫我小帆就行。”
“好,小帆。”夏星瀾從善如流。
張帆道:“很簡單,把你的手給我。”
夏星瀾毫不猶豫伸出右手。
張帆用巫力布滿雙手,抓住這雪白柔夷,輕輕撫摸,一根一根手指摸過去,嘴裏嘖嘖有聲。
“軟!細!長!簡直是人間極品啊!”
夏星瀾和羅菲菲都嘴角抽搐。
“唉!”張帆突然歎氣搖頭,露出痛苦之色。
“怎麼了?治不好嗎?”羅菲菲心中一驚,趕緊問道。
張帆眼含熱淚:“不是。一想到以後再也摸不到這麼軟的小手我就難受的不得了。嗚嗚,我想哭。”
羅菲菲:“……”
夏星瀾:“……”
“張——帆!”
羅菲菲爆喝,咬牙切齒,那小模樣,就像把男人捉奸在床似的。
羅菲菲滿辦公室轉悠,想著用什麼東西好教訓那個王八蛋。
張帆一個哆嗦,叫道:“安靜!我要治病了!”
羅菲菲果然安靜了。
不過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張帆陣陣發虛。
“不對,她又不是我什麼人,我幹嘛怕她?”
張帆這麼一想,膽子又大了,對著羅菲菲嗬嗬一笑,然後對夏星瀾道:“姐姐別急,看我幫你把那股煞氣拔出來。”
“好。”夏星瀾微笑道。
她覺得張帆很有意思。
別的男人見到她,要麼不敢直視,要麼拐彎抹角表達好感,也有用卑劣手段的,唯獨眼前這個家夥,光明正大的占便宜,關鍵自己還不反感。㊣ωWW.メ伍2⓪メS.С○м҈
真是奇怪了。
張帆暗暗運轉混沌煉天訣,把夏星瀾體內的陰煞之氣一點一點的抽出來煉化。
混沌煉天訣,無物不煉,這陰煞之氣對夏星瀾來說是讓她痛苦的罪魁禍首,對於張帆來說,卻是最好的補品。
足足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張帆才把夏星瀾體內的陰煞之氣全部煉化,他體內的巫力也得到了非常大的增長,由原本的手指粗細,變成了兩根手指那麼粗,足足增加了一倍,在經脈內緩慢流淌。
“爽!”張帆叫道。
這半小時的收獲,比他修煉一個月的好處還大。
“要是天天都有這樣的好事就好了。”張帆自語道。
但這話落到夏星瀾和羅菲菲耳中,卻是意思不同。
“你這個臭色狼,還想天天摸星瀾姐的手,做夢吧你。”羅菲菲罵道。
張帆歎道:“做夢也行啊,就怕姐姐不願意進我的夢。”
服了!
夏星瀾真服了!
碰到這麼不要臉的人,你說能怎麼辦?
夏星瀾趕緊轉移話題:“好了?”
“嗯。”張帆點頭。
夏星瀾突然笑道:“小帆果然是老實人。”
“星瀾姐,你沒事吧,他還老實?”羅菲菲叫道。
夏星瀾道:“他要是不老實,就不會幫我徹底治好,而是一點一點的治,不管治多久都沒人知道。”
羅菲菲愕然。
這麼一想還真是。
張帆一拍大腿,終於忍不住哭出來:“嗚嗚,怪不得現在還打光棍,我果然還是太老實了啊。姐姐,求安慰。”
張帆撲進夏星瀾懷裏,把臉埋進高峰中,嗷嗷直哭。
夏星瀾懵逼了。
她舉著雙手,麵目呆滯的看著在自己懷裏哭的直抽抽的張帆,又看向羅菲菲。
“他,一直這樣?”
羅菲菲忍無可忍,一把擰住張帆的耳朵:“你想死是不是?”
“疼疼疼,鬆手。”張帆叫道。
“你先鬆手。”羅菲菲道。
“你鬆手我再鬆手。”張帆抱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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