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的功夫,劉豹請來的救兵不但慫了,甚至還一臉驚恐地下跪求饒。
直到現在,劉豹和張麗這對狗男女,都還沒回過神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張麗還刻意的打探過,葉不凡和趙心怡的身份來曆。
不說是剛從軍中退伍回家,準備找工作的老卒嗎?
怎麼連錢伯庸這種宗師級別的大佬,都怕成這樣了?
“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把我當什麼人了?”
葉不凡嘴角微翹,冷笑道:“你們不是劉豹這個地頭蛇請來的救兵嗎?
剛才還那麼囂張,你們倒是再囂張一個給我看看?”
“葉先生,是劉豹這個狗東西派人給我送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我們才來替他撐腰的!”
錢伯庸連忙求饒道:“我跟劉豹這狗東西並無交情,跟您的朋友也無冤無仇,還請葉先生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
“對對對,我們也是拿錢辦事,不是真要助紂為虐,請葉先生明鑒!”
“葉先生,支票在這,我們不要了,隻要您肯放我們走,我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
剩下的兩名宗師也紛紛哀求道。
說著,為了表態,錢伯庸三人紛紛掏出那張一百萬的支票來,一臉嫌棄的放在了麵前。
區區一百萬而已。
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幾個月的生活費而已。
他們隻是拿錢辦事,沒必要為了這點錢,枉送了性命。
所以,在猜到葉不凡的真實身份後,他們二話不說就跪下來求饒了。
將支票掏出來放在麵前,也是為了跟劉豹撇清關係。
雖然很好奇,眼前這位大名鼎鼎的英雄,怎麼會跟劉豹這種小角色扯上關係。
但好奇歸好奇。
對方的實力,讓他們連半點過問的心思都不敢有。
“老周!”
葉不凡沒有理會錢伯庸等人,而是轉頭看向老周,用晾衣杆指著地上的三張支票,笑道:“麻煩你去把那幾張支票撿起來!”
“好勒!”
老周連忙點了點頭走了過去。
他手腳不靈便,下蹲的姿勢有些僵硬,見狀,錢伯庸三人連忙撿起那張支票,雙手捧著遞給了老周。
“葉先生,給!”
老周接過三張支票,轉身走回來之後,隨手就遞給了葉不凡。
三百萬,或許是他後半輩子都賺不到的巨款。
但老周拿在手裏,卻連看都沒多看一眼。
“你幫我收好!”
葉不凡接過那三張支票,卻直接塞進了老周的口袋。
他轉頭看向錢伯庸,拉著老周,正色道:“記住了,這位老周是我的好朋友,你們都是津門市的大人物,以後有空幫我關照一二!”
錢伯庸三人先是微微一愣,瞬間便內心狂喜。
葉不凡這麼說,就代表不會對他們痛下殺手,有網開一麵的意思。
“是是是,葉先生放心,從現在開始,這位周先生就是我的親兄弟!”
“沒錯,以後在津門地界,誰敢欺負老周,就是跟我們過不去!”
“葉先生,您放一萬個心......”
三人連忙拍著胸脯,各種保證著。
“好,你們可以滾了!”
葉不凡一臉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謝謝葉先生!”
“葉先生大人有大量......”
錢伯庸等人瞬間一臉狂喜,連忙對著葉不凡一頓千恩萬謝。
三人也不敢久留,連忙帶著一幫徒子徒孫,火急火燎地離開了。
很快,小院門口便空空如也。
場上隻剩下了劉豹和張麗姐弟倆在原地瑟瑟發抖。
等錢伯庸等人走後,葉不凡便轉頭瞟了劉豹等人一眼。
咚!
剛接觸到葉不凡的目光,劉豹二話不說便屈膝跪在了葉不凡的麵前。
他一邊扇自己的耳光,一邊哀求道:“葉先生饒命,我錯了,我該死!我不是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為了活命,劉豹一巴掌一巴掌地扇在臉上,很快便又紅又腫。
“就因為老周是個殘疾人,你就這麼欺他辱他?”
葉不凡冷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也斷手斷腳吧!”
說著,他手中的晾衣杆突然朝著劉豹連點數下。
哢嚓......
下一刻,一連串的骨骼碎裂聲響起。
劉豹的兩條腿和兩隻手,骨頭頓時碎裂成渣。
葉不凡用幾道氣息,硬生生的震碎了劉豹的手骨和腳骨。
而且,是從頭到尾稀碎的那種,就算是再高明的骨科醫生,也絕對不可能複原。
劉豹瞬間便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癱倒在地。
為了讓他劉豹感受到極致的痛苦,葉不凡還特意用了一道氣息護住了劉豹的心脈,讓他不至於當場氣絕。
此時的劉豹,痛得麵容扭曲,哀嚎連連。
可手腳全都斷了,他隻能拚命地在地上扭動著身形,清晰地感受著什麼叫做痛不欲生。
這時,葉不凡才轉頭瞟了張麗姐弟倆一樣。
接觸到葉不凡那冷冽的眼神,張麗姐弟頓時渾身劇顫,全身如墜冰窟。
張麗連忙拉著弟弟張軍,不過確實跪在了老周的麵前。
“老公,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受了這麼多苦!”
“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求求你戰友,讓他放過我吧?”
“我以後一定好好伺候你,我們好好過日子,行不行?”
張麗拉著老周的衣袖,一臉驚恐地哀求著。
她心知肚明,劉豹都被整得這麼慘了,她的下場恐怕也好不到哪裏去。
如今,唯一能救她的人,就隻有老周。
所以,她沒有求葉不凡,而是跪在了老周的麵前。
她為自己這麼多年的所作所為懺悔著,乞求老周的原諒。
隻要老周肯點頭,她這條小命肯定就保住了。
老周陰沉著臉,冷冷地甩了甩衣袖,咬牙道:“葉先生要如何處置你,我管不著,也不想管!”
說著,他轉頭看向葉不凡,正色道:“葉先生,這賤人如何處置,你看著辦吧!
我是再也不想見到她了,免得惡心!”
聽到這,張麗瞬間一臉絕望,眼中浮現一絲驚恐。
“如何處置?”
葉不凡冷笑道:“像她這種不知廉恥的賤女人,不殺了,難道還留著過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