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林川幾人坐在一旁,剛經曆生死大關的石步凡顯得很低調。
四周眾人目光掃過林川幾人,然後又看了一眼石步凡,神色各不相同。
說實話,林川展現出來的時候,足以讓所有人心驚。
場中再無一人敢小看他了。
除此之外,也覺得林川太心慈手軟了。
心慈手軟的人,在這爾虞我詐的靈界,注定是活不長的。
場麵稍稍有些寂靜。
時間緩緩流逝,卻是又有人走了出來。
目光掃過四周,尤其是在掃過林川和石步凡的時候,眼神稍稍有些怪異。
但很快已經將目光移開。
“諸位,現在什麼情況大家也清楚,眼下咱們的困境並未得到解決,甚至因為蒼鷹妖王受傷逃竄,很有可能引起其它妖王的警惕。”
“妖王的實力有多強,想必大家都清楚。”
“現在必須想辦法,該怎麼對抗那幾位妖王,大家可以暢所欲言,不要有所顧忌。”
……
男子緩緩開口,聲音傳遍四周,清晰地落入眾人耳中。
眾人終於回過神來,這才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
將心思從林川和石步凡身上挪開,再次落至那些妖王的身上。
九位妖王,蒼鷹妖王已經受傷,但還有八位融神境巔峰的妖王。
它們實力太強了,幾乎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
這麼多人聯手對付蒼鷹妖王,直接爆發了眾多底牌,卻依然沒能將蒼鷹妖王給擊殺,隻是將其重創。
那其它妖王實力肯定不會與蒼鷹妖王相差太大,甚至可能更強,
這種情況下,想要擊殺這些妖王太難了。
倒也不是全無辦法,隻要所有人不再藏私,分配得當,肯定能夠擊殺九位妖王。
那些散修暫且不說,但是那些宗門世家之人,包括萬丘仙院的弟子。
他們誰身上沒有個一兩張底牌啊!
包括剛剛被迫向林川求饒的石步凡,他們都知道其肯定也有底牌。
之所以沒有拿出來,估計也隻是因為他覺得林川身上也有底牌,覺得他自己的底牌拿出來也沒用。
同為副院長弟子,進入秘境之前,長輩肯定為他們做了準備。
想要眾人不藏私,這幾乎不太可能。
人都是自私的,麵對妖獸和妖王,他們都會覺得這麼多人在,隻要其他人願意出手,肯定能夠殺得了這些妖王。
這種情況下,他們都不會全力以赴,為此暴露自己的底牌的。
他們心中所想的就是為什麼要我暴露底牌?
為什麼不能是別人?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後麵的九彩道花。
誰不想要?
他們更是想要留著底牌和其他人去爭奪九彩道花,那才是他們真正的目的,才是他們進來這裏麵的動力。
四周眾人麵麵相覷,神色都有些沉默。
誰也不想做這個出頭鳥,而且他們真能夠殺得了那些妖王嗎?
他們有底牌不假,全力出手或許有機會重創那些妖王,但是想要擊殺那些妖王確實太難了一些。
心中念頭閃過,眾人很快已經恢複過來了。
“大家都不想說,那就一起等死吧!”
“你們以為自己保留底牌,就能夠搶奪九彩道花嗎?”
“別做夢了,這些妖王不死,等到九彩道花成熟之時,便是咱們的末日。”
……
半步融神境的強者見眾人沉默,也是冷笑一聲,話語間帶著一絲譏諷。
真是一群短視之人。
“那你覺得大家該如何做?”
“沒有誰想要白白付出,誰也不想給別人做墊腳石。”
“我能夠保證自己動用底牌去對付妖王,但是你能夠保證其他人也這樣想嗎?”
……
四周有人站了起來,緩緩出聲,聲音裏帶著一絲冷意。
“我不能保證這些,但是我覺得咱們可以分為八支隊伍,每個隊伍對付一位妖王。”
“你們覺得如何?”
融神境強者再次出聲,話語間掃過四周眾人,身上威壓浮現。
“我們倒是沒有太多意見……”
“你們當然沒有意見了,你們本身就沒有長輩賜下的底牌。”
一位世家子弟出聲,話語間帶著一絲譏諷。
他的眼神掃過那些散修,說實話他有些瞧不起這些人。
照他所想,這些散修根本就不應該放進來。
就因為這些散修的存在,導致他們不想暴露自己的底牌,害怕被這些散修給撿了便宜。
一眾散修沒有說話,他們確實沒有什麼底牌,人家也沒有說錯。
人家費盡心思催動底牌對付妖王,讓這些散修撿現成的便宜,他們當然不樂意了。
林川看著再次沉默的一眾人,也沒有去理會。
反正就目前來說,這些人怎麼商量的並不重要。
若是他們真的商量好了,找出了擊殺妖王的辦法,林川也可以出手助他們一臂之力。
但若是他們還是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心思,那這件事情和他半點關係都沒有。
他可不想在這些人身上浪費時間。
有了邵泊東掌握的蒼鷹妖王軀體,他有把握在這些妖王的眼前奪走九彩道花。
腦海中念頭閃過,他朝著遠處望了一眼,邵泊東就藏在那雲層深處,隻是這群人完全感覺不到。
與此同時,那一眾首領也是再次站在了一起,開始商量起來。
他們肯定是得想辦法對付那些妖王和妖獸。
但是以他們自身的實力,肯定是無法對付得了那些妖王,連其防禦都破不開,更別提擊殺它們了。
想要擊殺那些妖王,隻有那些宗門世家,包括萬丘仙院弟子長輩們賜給他們的底牌才行。
但底牌之所以是底牌,那是保命或者在關鍵時刻使用的。
現在就這樣用出來了,讓那些散修撿現成的便宜,他們肯定不甘心,也不願意。
林川看了他們一眼,見他們短時間似乎也商量不出一個名堂,也懶得去管他們。
“走吧,咱們去找找靈藥吧!”
林川望向司乘風幾人。
“吱吱!”
司乘風幾人還未出聲,他肩膀上的白色小鬆鼠卻是吱吱吱地叫了起來,顯得很興奮。
這聲音頓時惹得司乘風怒目相對,似乎想到了之前被這小鬆鼠搶奪了靈藥的經曆。
自己好不容易才發現一株靈藥,最後自己還沒能碰到分毫,就已經被小鬆鼠先搶走了,想想就覺得心情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