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麼開啟。”
軒轅雲煙聽得林川的話,飛快搖了搖頭,開口道:“那位醫道高手說了,若是找到了有文身的那個人,他拿在手裏,自然有辦法開啟的。”
林川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
將靈器取出,準備試試來硬的。
“等等!”
軒轅雲煙飛快阻止了林川,開口說道:“由於我距離二十年之期越來越近,我父親曾經嚐試過以暴力手段將這木盒開啟,可是卻無法傷其分毫,水火都試過了也不行。”
林川聽得此話,也是不由的一怔。
她父親可是軒轅城主,整個心界島第一人,來硬的都不行,那麼自己肯定更不行了。
那麼問題來了,這該怎麼開啟呢?
“我也不知道,但既然你是那個人,這東西你帶走吧!”
軒轅雲煙搖了搖頭,話語間眼底藏著一抹遮掩不住的羞澀。
雖然不知道裏麵有什麼,但是她卻知道一件事情,上麵肯定有記載的。
“好,那我先帶走了,試試能不能找到開啟方法。”
林川點了點頭,走出數步,卻是又忽然回頭望向軒轅雲煙道:“對了,那張我胎記的圖紙能夠拿給我再看看嗎?”
“當然可以!”
軒轅雲煙將圖紙拿給林川。
林川將其拿在手中,攤開看了一眼,卻是沒有任何發現。
但他打算將這圖紙帶在一起,說不定有什麼發現呢?
既然那人留下了這張圖紙和盒子,其中也許有什麼關聯,也許上麵有開啟的法子也說不定。
林川帶著兩樣東西離開了軒轅雲煙的院子,而他並不知道,此時身後的軒轅雲煙看他的目光,比之以前有所不同。
裏麵帶著一絲躊躇,還有些許的期許,更多了一抹羞澀。
“小姐,林公子這就走了?”
黃鶯看著林川出門,也是走了進來,眼中帶著一絲驚詫。
目光在軒轅雲煙的身上掃過,卻是什麼發現都沒有。
“死丫頭,你在想什麼呢?”
軒轅雲煙看著進來的黃鶯,一把揪住她的耳朵道:“怎麼,你還期待我和林公子發生點什麼?”
“啊,痛,痛!”
黃鶯痛呼。
“哼,看你還敢不敢亂說話!”軒轅雲煙瞪了一眼自己這侍女。
“嘻嘻,小姐,你真不考慮一下林公子啊!”
“林公子從外界進入心界島,這麼年輕已經是先天中期了,而且醫術那麼高超,長得也很不錯,也勉強配得上小姐你了。”
黃鶯眨巴著眼睛,好了傷口忘了痛。
話語還沒說完,便是迎來了軒轅雲煙那惱怒的目光。
“我開玩笑的!”黃鶯一怔,急忙捂住耳朵,倉促而逃。
“算你跑得快!”
軒轅雲煙看著黃鶯離開,輕哼一聲,而後仿若想到了什麼一般,眼中再次湧起一抹羞澀。
林川帶著圖紙和不知道什麼材料的盒子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坐在外麵的石凳上,目光在兩者上掃來掃去的,卻是什麼發現都沒有。
隻覺得有些頭疼,這玩意到底該怎麼開啟?
他試著將這兩樣東西,收入了幽冥珠和木靈珠之中,然後再取出來,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線索應該就在這圖紙之上!”
“有問題!”
林川再次拿起圖紙,將其舉起,卻是忽然發現了一絲不對。
此時借著月光,能夠看得到這圖紙上麵,有好幾處地方的墨點稍稍有些濃鬱。
若非是借著月光的話,根本無法察覺。
當即林川再次將這圖紙往上抬了一點,月光照在這上麵,瞬間功夫便已經確認自己的想法。
圖紙上麵的胎記,在這月光的照射下,好幾處地方墨點稍濃,而且濃淡不一,最後形成了一個循環。
“這是什麼東西,應該和自己的胎記有關!”
林川在腦海中將這些墨點的位置記下。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發現了。
他隱約感覺這些墨點的位置,可能與開啟那盒子有關。
緩緩閉眼思索片刻,他忽然催動一絲真元,緩緩朝著自己胎記的位置湧去,很快便是已經到了那圖紙上標注的第一個黑點。
可什麼反應都沒有。
然後又是繼續往下,依然還是如此。
直至第三個黑點,終於感受到了一絲變化,感覺自己的胎記隱隱有些發燙。
低頭望去,隻見這胎記上麵的顏色發現了一絲變化,此時上麵已經泛著淡淡的血色,裏麵似乎隱約的有血光在閃爍。
感覺對自己身體無害,他也是繼續催動真氣朝著下一個穴位湧去。
直到第六個位置,血脈上麵的血光更甚,顏色也更深了。
林川能夠隱約感覺得出來,此時自己這手臂裏麵蘊含著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若是這一拳打出去的話,或許能夠輕易擊殺一名先天巔峰。
這玩意能夠讓我提升實力?
心中想著,林川也是繼續輸入真元。
但就在此時,他卻意外發現,自己的真元在這短短的一瞬間,已經消耗了近三分之一了。
也是讓他不由咂舌,但想了想,還是選擇了繼續。
很快隨著最後一個穴位被聯通,身上真元瘋狂湧入裏麵,瞬間已經被吸收一空。
整個胎記頓時如同血液一般,鮮紅無比。
隻覺得一股極其可怕的力量藏在裏麵,甚至林川感覺自己這一拳砸出去,能夠擊殺一名結丹修士。
同時也感覺自己左臂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仿若要炸裂一般。
也是沒敢多猶豫,想要將真元給收回卻已經不行,隻能將其切斷。
但手臂內側印記上的力量卻是依然沒有散去,那股恐怖的力量,幾乎快要將他的手臂撐爆。
林川的臉色微變,
這該怎麼辦?
而後目光落至那小盒子上,一拳朝著那小木盒砸了下去。
可怕的力量爆發,但是落在那小木盒上,卻沒有任何的波瀾掀起。
隻見小盒子上麵幽光浮現,在瞬間工夫便是已經將自己那股可以擊殺結丹初期的力量給吸收了。
林川收回手,那手臂內側印記之上依然還有絲絲血光。
這些血光緩緩地流入他的身體之中,而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但林川卻能夠感覺,自己的軀體似乎有所增強,雖然很是微弱。
同時一股劇痛襲來,隻覺得自己的手臂上酸楚無比,一絲絲酸痛傳來。
稍稍動一下,便是感覺有無數鋼針在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