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聽的一頭霧水。
當時去守龍村的時候,打開了那個鎮壓著血族親王的地方,入眼的是一個屏風,屏風上麵寫著啟親悍王。
倒過來讀就是王悍親啟!
而且當時那個血族親王脫困之後,看到王悍的時候異常畏懼,看那個樣子好像還認識王悍。
在那之後,王悍在武道大會碰到了白衣槍仙秦義山的時候,秦義山也說認識王悍。
總結種種,好像有一個人和王悍同名同姓還長得一樣,這就讓王悍非常的疑惑。
現在趁著這個機會,王悍終於忍不住問道。
“前輩,您知道王悍?”
“你不就是王悍嗎?”瘋老道衝著王悍笑道。
王悍一臉懵逼,“我是王悍不假,但是守龍村那裏,寫著王悍親啟的那個屏風是什麼意思?是有人提前料到我要去打開那個地方嗎?”
瘋老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擺,“那個屏風是我師父臨終前留下來的!據他回憶所說,當時有外族來犯,他拚盡全力,以兵解為代價,鎮壓住了那個血族親王!當時其實還有一個血族親王,是被一個神秘人所鎮壓,那個神秘人離開之際,說了百年後王悍親啟這幾個字就帶著另外一個血族親王消失了。”
王悍聽的一臉懵逼,“那個人是誰一點其他的消息都沒有?”
瘋老道嘴角溢出些許鮮血,順手抹了一把,“沒有說,但是我師父說過,那個人是他畢生見過最強之人,沒有之一!即便是上一代鎮龍閣武神王重樓都不及他!”
王悍一臉懵逼,“真的假的?我記得閣主他老人家不是武力值天花板嗎?”
瘋老道拘起來一捧水漱口,“王重樓功力的確強橫無匹,但神州大地廣袤無垠,誰知道我們這片土地是不是還臥虎藏龍呢?”
王悍看著瘋老道說話的時候再度嗆出一口鮮血,“前輩沒事吧?”
瘋老道擺擺手,“沒什麼大事,隻不過是剛才請我師父,身體有些承受不住了。”
王悍疑惑的看著瘋老道,“前輩,我冒昧的問一句,您是怎麼請您師父的?”
瘋老道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我剛才給你說過了,我師父以兵解為代價鎮壓了那位血族親王,他畢生炁體都在那座大陣之中,數年前,長生會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到了我師父在那裏鎮壓著血族親王,假借開礦的名義想要去把血族親王放出來,破壞了大陣。
後來我去了那裏,然後我師父的炁體就強加在了我的身上,這也是為什麼我瘋了的緣故。”
王悍聽得一愣一愣的,結合之前寧老鬼把他重孫女整成那個樣子,王悍也覺得不是那麼的難理解了。
“那您現在?”
瘋老道嘿嘿一笑,“後來血族親王被放走了,長生會的人抓了我,想要把我製作成傀儡,但是又好奇我和我師父的炁體是怎麼融合的,所以就想要拿我做實驗。
看我瘋癲,還動用了最先進的科技給我治腦疾,嘿,沒想到我因禍得福,瘋病被快治好了。”
王悍聽得一愣一愣的,“原來如此,那為何您師父不鎮壓著那個血族親王,非要兵解呢?”
瘋老道看傻子一樣的看著王悍。
“人的肉體終將會步入死亡,但是人體內的炁體還留著,就像是一團粘稠的水汽,隻要是存放在合適的環境之下就能存放很長時間。”
王悍恍然大悟,和當時碰到的寧老鬼如出一轍。
“前輩,長生會到底在密謀什麼?”
瘋老道搖了搖頭,“還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所圖不小,而且這幫雜碎和那些洋鬼子指間有勾結,你也別叫我前輩了,算下來,你我也有些淵源。”
王悍又是一臉懵逼。
“淵源?”
“我師父乃是鎮龍閣上上代陽神,與王閣主同輩,而我是他的弟子,你我有淵源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王悍愣了半天。
屁股總出問題的小胖子孟弼之就是代號陽神。
“那您是上一代陽神?”
瘋老道搖了搖頭,“不是,我師兄是。”
王悍仔細一琢磨,“那不對吧,您要是上上代陽神的徒弟,鎮龍閣的人會不認識你?”
瘋老道笑道,“我天賦太差,進不去鎮龍閣,而且,我師父是臨終前收的我,我俗名曹秋生,道號玄真,上一代陽神是我素未謀麵的師兄,你若是不相信...”瘋老道擼起袖子拉起一副你丫不信我就揍到你相信的架勢。
王悍立馬笑道,“我信我信。”
“那您也沒聯係過鎮龍閣?或者鎮龍閣的人沒去找過上上代陽神?”
“找過,我本來想告訴他們,但是鎮龍閣在江寧市的管事的叫風滿樓,那個老東西他媽的不靠譜!找了幾次他都不在!我就再沒找。”
要是這麼說的話。
王悍就徹底相信了。
那個老色批不靠譜的名聲實在是太響亮了。
.....
李文淵給池以南夾了塊肉,“多吃點肉。”
“謝謝哥哥。”
“多吃點,你看你這段時間都瘦了。”
“我沒事,哥哥多吃點。”池以南一邊吃,一邊又盛了一碗飯,給裏麵裝了菜。
“阿南,這是做什麼?”李文淵掃了一眼。
池以南隨口道,“晚上吃。”
李文淵沒有接著問。
池以南簡單的吃過之後就端著碗離開了。
沒多久,長頭發的下屬從外麵走了進來,手裏麵還拽著一個人,順手往地上一扔。
“先生,這人一直跟蹤小姐。”
婁誼眼圈有點黑,人也有點頹靡,緊張的看著李文淵,“我是路過,我沒有跟蹤!”
李文淵喝了口湯,隨意掃了一眼婁誼,“我討厭不真誠的人!”
賴校長聞訊趕來,“李先生,這是我們學校的一個老師,怎麼了這是?”
李文淵再度喝了口湯,長頭發的阿樂踹了一腳婁誼,“鬼鬼祟祟的跟蹤我家小姐。”
賴校長拉著臉,他也知道婁誼暗戀池以南,但是跟蹤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惡心人。
“婁老師!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沒有跟蹤!”婁誼神色閃躲。
李文淵擦了擦嘴,“喜歡跟蹤,那就打斷兩條腿,不說實話,那就拔了舌頭敲碎牙齒。”
阿樂拽著婁誼的頭發就要動手,婁誼一看這是動真格,連忙大吼一聲,“我不是跟蹤她!我是看到有個男的要對池老師圖謀不軌!”
李文淵無動於衷,阿樂抄起來一把凳子朝著婁誼腿上砸了下去。
啊!
婁誼疼的捂著腿慘叫。
眼看阿樂還要動手,婁誼連忙大吼一聲,“那天被池老師救的人!那個人還在池老師那裏!他和池老師之間有奸情!我親眼看到的!池老師還帶著那個人藏到了山裏麵。”
賴校長聞言跺腳,“婁老師,你不要亂說!池老師怎麼會是那種人!”
“我沒亂說,我親眼所見,他們兩個人勾肩搭背的去了山裏麵,池老師一晚上沒回來!池老師還張口閉口管那個男的叫弟弟!”
剛端起來水杯的李文淵動作忽然停頓了下來。
轉過頭盯著婁誼,李文淵扶了扶眼鏡,鏡片之後的雙眼冰冷的盯著婁誼。
婁誼隻覺得自己渾身冰冷,有一種自己在對方眼中是螻蟻的錯覺。
李文淵身體緩緩前傾,盯著婁誼的眼睛,“你剛說阿南管那個人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