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仁這次用血符加持的劍氣,威力比剛剛那兩道靈符巨劍,強上數倍都不止。
高成仁這種打法,已經不能算是純粹的比符術了。
嚴肅來講,高成仁這種打法算是不守信用。
但高成仁已經顧不上這些了,他就是要用這種手段陰呂陽一把,好打敗呂陽。
眾人看到高成仁直接用上劍氣,而且還是用血符加持的劍氣,都不由得暗暗搖頭。
高成仁這次的變招十分突然,而且非常快。
呂陽連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眾人暗暗搖頭。
“這次呂陽是真的要死了!”
就連胡小琪也不由得替呂陽擔心起來。
可就在眾人都認為呂陽這次不死也會受重傷時,他那道靈符卻再次將高成仁這道帶著青光的劍氣攔住。
這道靈符雖然仍隻有掌心大小,卻準確無比地攔下了這道劍氣。
青色劍氣砍在呂陽這道靈符上,仍舊無法突破。半分鍾之後,如同實質的劍氣終於還是消散了。
呂陽看向高成仁。
“高成仁,現在認輸了嗎?”
高成仁自然知道,他連出三招,特別最後一招用了違規的劍氣,都沒能打破呂陽的一道防守符,他已經徹底輸了。
可是高成仁卻不肯認輸。
“小子,你雖然接下我三招,但咱們最多也隻能算是平手。可不能算你贏。”
呂陽見高成仁這樣說,慢慢抬起手中的桃木劍。
“好吧!既然你不肯認輸,那我隻好得罪了。”
呂陽說著,手中桃木劍快速化出一道靈符。
高成仁知道,呂陽要向他進攻了,馬上也用七星劍畫出一道七級的防守符。
高成仁雖然看到呂陽剛才的那道防守符很強,但他並不認為,呂陽的進攻也能一樣強。
符術師往往各有擅長。
有些人擅長防守,有些人擅長進攻。想要做到防守符與進攻符都一樣強,整個大夏都找不出三人。
因此,高成仁雖然前麵受了挫折,但他仍然信心十足。
就在高成仁信心十足地畫完他那道防守符時,呂陽的靈符也已經化成一塊巨石,直接朝高成仁頭頂壓下。
高成仁見呂陽畫出的這道靈符,不過是一道五級青龍境便會使用的巨石符,頓時更加信心滿滿。
“去!”
高成仁七星劍一指。他剛畫成的靈符頓時變成一把巨錘,照著呂陽的巨石砸下去。
可是,高成仁的巨錘砸在呂陽的巨石上,不僅沒能阻止呂陽這巨石的進攻,反而錘子都被撞成了粉碎。
高成仁大驚,可是已經晚了。
呂陽這道靈符化成的巨石,已經如泰山壓頂,朝著高成仁壓下來。
高成仁轉身就想逃。
可他才轉身,便被巨石死死壓住,連掙紮都無法掙紮。
呂陽慢慢走到高成仁麵前,蹲下身。
“怎麼樣,現在服了嗎?”
高成仁此時已經被壓得呼吸都困難了,哪裏還敢不服。
“服了,呂少饒命!”
正坐在人群裏看熱鬧的李文濤,眼見高成仁向呂陽求饒,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真是沒用的東西。”
這個高成仁,其實是李文濤的手下小弟。
高成仁跳出來向呂陽挑戰,其實也是李文濤的暗中授意。
李文濤本是想讓高成仁利用他最擅長的符術,去進攻呂陽的弱項,好逼呂陽退出複賽。順便再羞辱呂陽一把。
可是李文濤沒想到,呂陽居然輕鬆就把高成仁給打趴下了。
呂陽見高成仁主動求饒,這才笑著拿起高成仁手裏的七星劍,然後收了靈符。
呂陽的靈符一收,壓在高成仁身上的巨石瞬間,消失不見。
高成仁長長鬆了口氣,趕緊從地上爬起來,灰溜溜地退出大廳。他已經沒臉再參加複賽了。
呂陽得到七星劍,將它丟給胡小琪。
“怎麼樣,師兄就說我不會輸吧!”
“這把劍,暫時借給你防身。”
胡小琪開心地接過劍,卻向呂陽拋了個媚眼。
“師兄,你這麼小氣做什麼。反正你這麼厲害,也用不著這把劍。這把劍就送我吧!”
胡小琪說著,拿著七星劍便跑。
呂陽暗暗搖頭。
胡小琪這丫頭,實在有些不靠譜。
由於擔心自己留在大廳,還會有人找自己的麻煩,呂陽便又溜出了大廳。反正距離正式複賽,還有一個多小時。
呂陽剛離開大廳,李文濤悄悄向他身後的李泰使了個眼色。
李泰會意,馬上便朝角落裏的一名侍女,悄悄做了個手勢。
侍女看到李泰這個手勢,悄悄又向門外做了個手勢。
十分鍾之後,一個負責鍾離燕院子的小丫頭,匆匆跑進大廳。
“彩蝶姐姐,不好了。剛剛有一隻魔獸溜進了大小姐的房間,偷走了不少大小姐的貼身衣物。”
彩蝶一聽這話,頓時皺眉。
“怎麼會有這種事。”
李文濤第一個跳出來。
“太不像話了。這肯定是哪個惡徒,驅使魔獸幹的。”
李文濤說到這兒,故意朝大廳中的眾人掃視一眼。
“能驅使魔獸,這人必然不簡單。很可能就是咱們這些參賽者中的一員。大家快看看,複賽的人當中,有誰不在。”
眾人一觀望,馬上便有人大聲道:“呂陽不在。那小子好像出去有一會兒了。”
李文濤等的就是這話。
“那這事,肯定就是呂陽這小子幹的了。”
“沒想到,這家夥看起來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居然會幹這種下流的齷齪事!”
眾人正議論著,呂陽從外麵進來。
“我幹什麼齷齪事了?”
彩蝶忙把剛剛她們大小姐院子裏,被魔獸偷了貼身小衣的事,跟呂陽簡單講一遍。
呂陽聽完彩蝶的說明,馬上搖頭。
“這事肯定不是我幹的。”
“因為我沒這嗜好!”
呂陽看上的美女,還沒有他追不到手的。就算是到了這大夏國,呂陽仍然是很受美女歡迎。昨晚,鍾離燕還主動陪呂陽做了一場床上運動,呂陽自然不可能去偷鍾離燕的小衣!
可是李文濤不等呂陽說完,便大聲道:“口說無憑,你說沒有就沒有嗎?”
“剛才我們大家都在大廳裏,就你出去了。你說你剛才幹嘛去了?”
呂陽皺眉。
他總感覺,這事有點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