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白藝璿臉色頓時無比煞白了起來。
自己要是拒絕,那自己母親絕對會遭遇不幸,但是自己若是接受,自己一輩子就毀了。
她看了一眼自己母親,然後又看了已經得意無比的白浩明,心裏是萬分煎熬。
張燕站了出來,看著白浩明怒罵道:“你這個混蛋,枉費我姐妹父母如此相信你,你就是這樣報答她的。”
白浩明鼻子發出了一聲冷哼,冷冷說道:“我對她已經夠好的了,這陳宇這小夥子哪裏不好了,完全能配得上她,別不識好歹。”
“混蛋,無恥之徒,見過這麼無恥的,就沒有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吳思開口罵道。
“嗬嗬,多說無益,嫁不嫁隨你,陳公子好歹也是一個才俊,不讓你嫁個乞丐,都算對你不錯了!”白浩明冷笑道。
此時,陳宇也站了出來,淡淡的說道:“白小姐,我們陳家,認識了一個神醫,我問過了,他能夠治療你母親的病。”
“就是,我好心幫你母親找醫生,這一片苦心還要被誤解,真是不識好歹!”白浩明冷笑道。
白藝璿聽到這話,臉色驟然變得無比難看。
“藝璿,別答應他,我幫你找醫生,我們吳家,也有一些人脈。”吳思開口說道。
“我們不能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張燕開口說道。
白藝璿臉上露出了苦澀之色,無奈的說道:“可是,可是我除了答應他,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說完,白藝璿雙眸閃爍著淚光。
“哈哈,侄女,聽話,我有上萬種方法對付你,要不是看在你父親是我弟弟的份上,我才不會給你留情麵呢?”白浩明笑著說道。
眾人聽到這裏,不禁對於白藝璿的這個大伯,深深鄙視了起來。
突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居然敢這麼欺負我女朋友,娘西皮,你是不長眼嗎?”
李軒站了出來,直接來到了白藝璿的邊上,然後一把握住了白藝璿的玉手。
眾人見到如此,不禁愣住了,而白藝璿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想要掙脫開來,但是李軒慢慢湊到白藝璿的耳邊,淡淡的說道:“我這是在幫你解圍呢?”
陳宇見李軒出手,臉上露出驚詫之色,隨後變得憤怒了起來。
他來到了李軒的麵前,怒道:“你是誰?”
“我是你二大爺?”李軒毫不客氣的說道。
李軒如此霸氣的話語,頓時將眾人嚇住了,白浩明臉色出奇的難看,還以為李軒是京都的哪一個大人物。
“你到底是誰?”白浩明冷聲問道。
李軒嘴角翹起,隨後然後握著白藝璿的手掌,抬了起來,笑著說道:“你是不是瞎啊,你沒看出來嗎?我是白藝璿的男朋友。”
說完,李軒回過頭來,對著白藝璿說道:“親愛的,昨天晚上你太狠了,後背都被你抓破了。”
頓時白藝璿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憤怒了起來,但是想到李軒這是給自己解圍,強按下了自己的怒火,冷著個臉,一言不發。
“我是問你,你是哪一家族的人,我在京都怎麼沒有見過你這號人物?”白浩明沉聲說道。
“額,我才來京都,還沒有時間發展。”李軒開口說道。
“這麼說,你是從其他地方來的?”白浩明聲音已經蘊含著怒火了。
“是的,前幾天剛剛從江陵來京都。”李軒開口說道。
一聽這話,眾人不禁笑了起來。
江陵?
什麼小地方,沒有聽說過!
“小子,識相點,趕緊給我滾,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像你這種小人物,我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白浩明背著手,氣定閑神,開始威脅了起來。
白浩明的女兒也站了出來,嘴角露出了一絲譏諷,嘲諷道:“堂姐,我剛剛還以為你認識了什麼大家族的公子哥呢?沒有想到卻是一個鄉巴佬,真是笑死人了,還是陳公子比較好。”
聽到兩父女倆的嘲諷,李軒頓時就不樂意了,隨後回頭看了一眼白藝璿,問道:“你這堂妹叫什麼名字?”
“白豔婷!”
聽到白藝璿這麼說,李軒直接開口問候了起來:“白豔婷,既然你認為陳公子這麼好,你怎麼就不嫁陳公子,要我女朋友嫁給他,我看你們倆正好一對,一個長得跟癩蛤蟆似得,一個長得這麼大一張臉,十分的有夫妻相。”
李軒這話一開口,吳思和張燕頓時就笑了起來,沒有想到這小無賴,損起人來,居然這麼損。
陳宇還有白藝璿的堂妹聽到李軒這話,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了起來。
“父親,叫保安上來,給我打一頓他,然後扔到大街上去!”白豔婷歇斯底裏的尖叫了起來。
李軒又看了一眼陳宇,笑著說道:“小子,你瞪什麼瞪,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更像一隻蛤蟆了!”
李軒這話,又引得吳思和張燕笑了起來,就連白藝璿,也捂嘴笑了。
陳宇臉色難看無比,就跟村裏麵土灶的鍋底一樣黑!
“小子,我看你是想要找死,不用等保安上來,今天我就在這裏揍你,我是跆拳道黑帶,我定要撕爛你的嘴!”
白藝璿她們聽到這麼說,突然臉色一變。
白藝璿直接站在了李軒麵前,急忙道:“你別亂來!”
“亂來,你這個賤女人,如此不自愛,今天我就要教訓教訓這個小子。”陳宇扳著手指發出了一陣脆響,朝著李軒和白藝璿的方向走來。
吳思和張燕兩個女人,也上前,用身子護住李軒。
頓時,三個女人將李軒擠在了一起,三個翹起來的屁股,抵在自己身下。
李軒看到如此,不禁覺得好笑了起來,自己什麼時候需要女人來保護了!
“讓開,讓我來,啥狗帶黑帶的,哥不在乎,還有你們幾個,小屁屁壓到我了,再挨上來,估計哥我就要揚劍了!。”李軒笑著說道。
隨著三個美女聽到李軒這麼說,不禁臉色一紅,頓時全部都惱怒了起來,同時也挪開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