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知所措的保安們,聽到盧國華這麼說,立即將李軒圍了起來,就要控製住李軒。
“盧國華,你無恥,這小兄弟明明用的是針灸的技術,怎麼是你們盧家的技術了!”
王望站起來,憤怒道。
許多賓客們看到這個情況,也為盧家的行為所不恥。
此時再看到王望身體恢複了正常,都對李軒的醫術感到震驚。
但是能來這裏的人,大多數都是和盧家有利益相關的人,所以並沒有人出聲。
“在我的地盤裏,我說是就是!”盧國華立即讓保安動手,想要控製住李軒。
“伯父,你不用擔心,這幾個小蝦米,還對付不了我!”
李軒讓王望和王玉蘭他們走到了一邊,然後不屑的看著這幾個保安。
這幾個保安將李軒圍住了,剛想動手,突然麵前的身影不見了,隨後他們這些人立即倒飛了出去,每個人都挨了一拳。
李軒的速度,快到他們幾乎沒有反應的時間。
“就憑這幾個人還想對付我,盧家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李軒看向盧國華父子,冷笑的說道。
盧國華見到沒能奈何得了李軒,臉色出奇的難看。
這時候李軒朝著他們走了過來,這兩父子立即被嚇退了好幾步。
李軒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欠條,開口說道:“你們盧家能有今天,全憑我師父傳授你們盧家的藥方,現在我要將這些藥方收回。”
聽到李軒這麼說,盧國華臉色大變,開口道:“你師父是什麼人?”
“鬼手神醫,這名號你應該聽過。”李軒淡淡的說道。
鬼手神醫?
他突然想到了十年前,自己那時候在醫院裏得了不治之症,已經是絕望了,承蒙找到了一名神醫,當時他將藥方交給了自己,說是能治好他身上的病,並且還讓自己利用這藥方掙錢,至於報酬,十年後再取。
這十年裏,這神醫所需要的報酬他早已經準備好了,想著借這個機會跟這神醫攀上關係。
但是沒有想到,這李軒居然是鬼手神醫的徒弟?
盧國華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了起來,他要剝奪自己手裏的這藥方,這絕對不可能,這可是盧家賴以生存的根基。
“胡說八道,這藥方可是我們盧家祖傳的,根本就不是什麼鬼手神醫的傳授!”盧國華臉色難看的說道。
看到盧國華耍賴,李軒冷笑了起來:“你要不給,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對我來說,耍賴皮沒有用。”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了,他們沒有想到,盧家的獨門絕技居然有這一番曲折。
這年輕人,來頭並不小!
這時候盧東萊看了一眼父親,偷偷的在他耳邊說道:“爸,你拖住他,很快我兄弟們就過來了,我這些兄弟是開武館的,肯定能對付這小癟三。”
聽到自己兒子的話,盧國華冷笑道:“你這些狐朋狗友能有什麼大用,你去打電話讓你陳叔過來。”
盧國華經驗老道,自然知道這小子不是普通人,自己兒子是什麼貨色自己不清楚,能認識真正的高人?
現在也隻能請那人出手了。
“居然要讓陳叔叔過來,這人這麼難對付嗎?”盧東萊驚詫道。
這陳叔,可是一個頂級大人物,從西境戰場退休下來的,在省城手眼通天!
但是想到那大人物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自己需要人拖延住這小子,若是能製服,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這藥方關乎到我們盧家立身根本,不容有所閃失!”盧國華對著自己兒子,諄諄教誨了起來,倒是想到他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需要拖延住時間。
“這樣,你的兄弟快來了沒有,讓他們也過來,多一份力自然是極好的!”
聽到自己父親這麼說,盧東萊大喜,點頭說道:“他們快到了,最多還有五分鍾!”
“好,你去安排!”
隨即盧國華看向了李軒,冷哼了起來。
“事實勝於雄辯,你胡說八道也沒有用,什麼鬼手神醫,我們不認識,不要報一個莫須有的名號來碰瓷我們盧家!”盧國華冷笑道。
李軒聽到這盧國華還嘴硬,不由豎起了一個拇指,開口道:“你這個老東西,果然夠無恥!”
“嗬嗬,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藥方是你們的,就憑一張來曆不明的紙?”盧國華冷笑道。
這時候這些賓客們都看起了熱鬧,這盧國華和這小子的爭議,反正也不關他們的事,所以看起了熱鬧了起來,紛紛私下開口表達自己的意見。
“我覺得這小子說的是真的,我調查過盧家,十年前僅憑一個神秘藥方突然崛起,救了一個大人物,才能今天權勢。”
“我看也像是真的,不過他還是太過貿然了,現在盧家有大靠山,可不是他一個愣頭青能夠對付的。”
“我聽說,這盧家的靠山,是我們市裏麵,從西境戰場退休的那一位戰王。”
聽到這人這麼說,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居然是他,難怪這麼多年來,盧家發展的如此迅猛。
“老賴皮,我也不跟你扯,你應該也去過專利所注冊專利了吧!”
“這專利你注冊成功了沒有?”
李軒看向了這盧國華,輕笑道。
聽到李軒這麼說,盧國華臉色驟然大變了起來。
確實,他幾年前去注冊過專利,但是專利局的人告知他,早已有人注冊過了,這專利在一間名為和春堂的神秘醫館之下。
這小子是和春堂的人?
不行,不能讓他走掉,自己必須要控製此人,脅迫這和春堂的人轉讓這一個專利給自己,這樣日後才能高枕無憂。
“多餘的我也不說,你們這些年怎麼吃進去的,就要怎麼吐出來,而且你答應我師父的藥材,也必須到位,這是你們這些年使用藥方掙錢的代價。”
李軒說完,對著一旁的王玉蘭他們說道:“美女老師,我們走吧!”
王玉蘭點點頭,招呼上了她的父母,就要離開此地。
此時張梅已經對李軒轉變了一個態度,因為李軒確實是治好了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