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擋下來了,我們三人一起出手,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擋得住!”
這矮瘦修士大笑著,隨後朝著前方邁步而去,突然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了,隻見這修士直接一頭栽倒在地上,臉色隱隱有些發黑。
李軒看到這個情況,不由笑了起來,他是中了蛇毒了。
“該死,竟然用毒!”
他立即盤坐了下來,開始運功祛毒。
而其他兩個修士見到這個情況,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我們全力發起進攻,不能讓她喘過氣來,對我們發起攻勢,她這毒婦,手段頗多!”
連綿不斷的法則之力朝著趙琳撲來,趙琳現在根本無暇發起進攻,隻能不斷維持護盾的靈力法則。
李軒看到這個樣子,上前一步,開口說道:“我幫你分擔一部分壓力,你瞅準時機,射殺他們!”
“你的靈力根本無濟於事,現在隻能是拖著,等待時機後再出手,還是維持護盾再說!”
李軒看到她不相信自己,也沒有回答,而是開口說道:“我就試試!”
說完,李軒萬象神體啟動,隨後雙眸散發出神光,這護盾的脈絡,清晰出現在了李軒麵前。
這一個護盾,靈力帶著一些法則,交織起來,形成一個護盾。
法則之力自己幫不上忙,不過靈力卻是可以,而且自己也能利用萬象神體的推衍之法,對這護罩進行微操,能省下一部分力氣。
想到這裏,李軒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拿出了符筆,然後用靈力勾勒出一個個符文,沒入這個護罩之中。
這一個個符文沒入了陣法之後,趙琳隨即感覺到,自己的壓力似乎沒有那麼重力,而且維持這個護罩,沒有像之前那般,耗費心力。
她驚訝的看了一眼李軒,李軒朝著她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隨後,她回頭,目光盯著外麵那兩個不斷進攻的修士,隨即拉弓,準備射箭。
法則凝聚,箭矢再度浮現,一滴毒液,滴落在這箭頭之上。
外麵的那兩個修士,此時心驚不已,不約而同後退了兩步!
“一起阻擋,我們都用全力阻擋,不信她還能擊穿我們的屏障!”
咻一聲,破空聲響起,金色流光朝著前方射去,眨眼之間,就已經出現在了其中一個修士麵前。
而這兩個修士,早已經是嚴陣以待,恐怖的法則之力層層疊疊,一下子擋住了這箭矢的進攻?
突然,趙琳輕喝一聲:“神通,旋箭!”
那金色箭矢,開始瘋狂轉動了起來,如同一把鑽一般,瘋狂轉動,不停的沒入這防禦力量之中。
而那被箭矢當做目標的修士看到這個情況,臉色大變,他感覺到了,一股死亡的威脅。
箭,刺入了護盾,直接洞穿了此人的眉心!
根本無需毒液,就已經殺死了這修士。
不過,她的臉色,也變得有些慘白了起來,顯然剛才的那一招,讓她消耗十分的大。
而在趙琳出手的一瞬間,他們兩人就不再出手,所以李軒隻是頂住了前期壓力,讓她射出一箭就可以了。
現在,還剩下最後一人,趙琳心念一動,護盾消散,隨後目光冰冷的看著這男人。
剛才要不是李軒用特殊辦法救治自己,估計現在自己已經落入他們的手掌之中了。
想到落在他們手裏,趙琳不禁感覺到一陣惡寒。
而剩下的那個男人,此時臉色差大變,飛快的朝著遠處飛去。
箭,發!
一道金光閃耀而過,直接洞穿了屏障,洞穿了此人的心髒,直接滅絕了此人的生機。
現在還剩下那個中毒的,他發現自己怎麼都祛毒不了,再看看自己兩個同伴已經身亡,頓時驚恐萬分。
李軒緩緩來到了此人邊上,淡淡的問道:“你是怎麼和同伴一起出現在這裏的?不是隨即傳送的嗎?”
他恐懼的目光看向李軒,隨後求饒了起來。
“我告訴你,你,你可以幫我解毒嗎?”
李軒不禁有些鄙夷了起來,開口說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還能饒你一命?我隻不過讓你死得比較痛快一點罷了,其他的我可不會向你保證!”
說完,李軒心念一動,一枚銀針出現在掌心之中,隨後朝著前方激射而去,直接沒入了這個修士的某個穴道之中。
頓時一聲聲慘叫聲音響了起來,堅持不到一分鍾,這修士就直接妥協了。
原來他們一出現三人就同時在一個地方了,根本沒有用其他手段。
李軒這時候隱隱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沒有和塗山雅一起進來,估計她又是以曆練之名,將自己丟到了其他地方。
真是一個狠心的女人啊!
李軒隨即出手解決了那個修士的性命,然後李軒和趙琳,兩人一起將這三人的東西全部拿了出來,滿滿一大堆。
分戰利品的時候,兩人都約定了平分,隻不過現在趙琳的臉色紅得跟猴子屁股死得,整個人也變得扭捏了起來。
李軒自然知道是什麼原因,她剛才,喝了自己的血了。
就連江月也無法抵擋自己的血液,趙琳更無可能了。
看著她逐漸迷離的樣子,李軒心裏想著找一個解決辦法。
“趙仙子,你有沒有道侶!”李軒突然開口問道。
她突然聽到李軒這麼發問,回頭看向李軒,紅彤彤的臉閃過一絲疑問。
“沒有,幹嘛?”
趙琳突然驚覺,自己說話的聲音,似乎都變得蠱惑了起來。
她感覺到自己身體有些發軟,而且下麵那不斷湧現的感覺,讓她整個人心亂如麻。
太羞人了,她已經感覺到,自己已經變得濕潤了起來。
李軒聽到她這麼說,不由有些頭疼了起來。
隨後,李軒拿出了一枚清心丹,遞給了趙琳。
“你,將這一枚丹藥服用下去,應該能緩解你的狀況!”
聽到李軒這麼說,趙琳愣了一下,隨後神情變得尷尬了起來。
這一枚丹藥,她自然能分辨出來,是能讓思緒變得清淨的丹藥。
他,難道也察覺到了,自己身體那種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