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F�o�“我都說了,不可以……”
“可是你的腳扭傷了。”
“你是主辦方,你把我抱進去,她們會怎麼看我?”
“你本來就是我老婆,她們想怎麼看就怎麼看,為什麼要管他們?”
“陸邵欽,我說了不可以!”
……
快到後台,宴九黎死死拉著陸邵欽的衣擺,不讓他前進一步。
“阿宴,我也是關心你!”
陸邵欽不服氣地開口,死活要將她抱進後台。
“小九,你在這?”忽然,肖拓然從後台走出啦,焦急地朝著宴九黎走來。
“陸邵欽?你在這幹什麼?”
他看到抱著宴九黎的男人,原本就難看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
陸邵欽原本還充滿委屈的臉也一瞬間陰沉下來。
“真是陰魂不散,趕走一個又來一個。”他心裏狠狠地吐槽著。
“拓然,怎麼了?”宴九黎趕緊從陸邵欽懷裏跳下來,因為隻一隻腳落地,身體一晃,差點摔倒。
陸邵欽趕緊將人扶好,聲音溫柔地責怪道:“我說了,讓我抱你進去,怎麼偏就是不聽呢?”
“你的腳都這樣了,不行,我還是趕緊送你去醫院。”
“放心,我真的沒事。”宴九黎拉住陸邵欽:“就算要去醫院,也需要等比賽結束。”
“這場比賽對我來說很重要。”
“好吧,不過我已經叫逸晨找人拿繃帶和噴劑了,等會一定要包紮好,才可以行動,聽到沒有?”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怎麼現在和老媽子似的。”
宴九黎看著一臉關心的陸邵欽,心裏又是甜蜜又是無奈。
回頭,看到一臉驚訝的肖拓然,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拓然,怎麼了?”
“你們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肖拓然雖然聽說了,宴九黎原諒陸邵欽。但是卻以為是陸邵欽死纏爛打,宴九黎為了孩子不得不妥協。
此時看到他們兩個人的互動,不得不承認,宴九黎果然……
還是像五年前一樣,深深地愛著這個男人。
嗨,自己傻傻等了五年,以為自己的敵人是顧星辭,是卡洛斯……是米國那些圍在她身邊的狂蜂浪蝶。他一直以為,隻要默默守護和陪伴,自己總有機會。
卻不知道,他一直輸給的,是她心裏的那個人。
“我不是之前說過了,我和他……和好了。”
宴九黎笑笑,隨即開口:“對了,你這麼匆匆忙忙的,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肖拓然這才想起正事。
“是。小九,之前安排好的那批模特,有兩個壓軸的,忽然之間暈倒,被抬去醫務室,不能出台表演了。”
“什麼?”
宴九黎緊張起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麼會忽然暈倒?”
“不知道,醫務室的醫生說她們因為長期節食減肥,還吃了違禁的減肥藥物,導致營養不良,血糖過低,身體無法承受……”
“怎麼會呢?她們是專業模特,有特別的營養食譜。”
宴九黎轉頭,看向陸邵欽:“邵欽,他們模特公司和你們合作的時候,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嗎?”
“沒有,我介紹給你的是專業模特公司,絕不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而且,模特公司也嚴禁模特服食違禁藥物減肥。”
“那現在怎麼辦?”宴九黎抿唇:“拓然,我們不是還有預備模特麼?讓她們頂上。”
“雖然有兩個後備的模特,但是……”
“但是什麼?”
肖拓然為難地看了宴九黎一眼,道:“但是暈倒的兩個,是我們本次作品壓軸內容,以純黑為底色,鑲了金絲銀線為暗紋,需要有特別氣質的模特來駕馭。”
“而備選的兩個模特,她們無論身高,還是氣質,都稍遜一籌。”
“我擔心,她們沒辦法駕馭這麼……恢宏的作品。”
“算了,如果實在不行,也隻能讓她們上了。”宴九黎咬牙:“你先將所有模特都召集在一起。”
“放心,逸晨讓我們最後一個出場,我看還有半小時的時間,我來看看如何調整。”
“阿宴,不然我讓模特公司再想想辦法,讓他們調派人手過來。”
陸邵欽在一旁開口。
“邵欽,這裏是九黎島。”宴九黎回頭,露出一個笑:“就算最快的直升飛機,從F市飛過來,也要好幾個小時不是?”
“還有半小時,我的作品就要上台展出了。他們怎麼趕得及?”
“或者,我幫你安排其他參賽選手的模特。”
“沒關係,我可以搞定。”宴九黎搖搖頭:“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你是這次大賽的主辦方,你要做的,就是公平公正地挑選出最合適,最具有代表性的作品。”
“不能因為我是你老婆,就給我開綠燈哦~”
宴九黎忽然伸手,鉤住男人的脖子,軟軟的唇迎了上去。
一旁的肖拓然一臉無語的轉過身去,內心為自己默默點了根蠟燭。
宴九黎抱著男人,肆意地親吻著他的唇,將自己的堅定,透過這個吻傳達給他。
“好啦,不用擔心我,回去吧。”
“你老婆縱橫時尚界這麼多年,可不是隻有這點本事。”
陸邵欽望著宴九黎,卻看到她那一雙桃花眸裏,如同落下了漫天星辰,赫赫生輝。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她從樓梯上下來,都不曾有過的光芒。
這一刻,他才真正感受到她的魅力。
她再不是那個,隻會在家,日複一日等待著他回來,會不停打電話催促他的女人了。
她有了自己的事業,自己的圈子。
更有了……獨立的人格。
“OK,我相信你。”陸邵欽點點頭,隨即又牽住她的手:“不過如果真的遇到什麼困難,記得和我說。”
“嗯。”宴九黎滿臉通紅地低下頭,在人來人往的地方親熱,她還是有些害羞了。
“你先回去吧。”她擺擺手:“比賽都開始了,你這個大老板一直缺席,可不好。”
“那賽後我再來接你。”
陸邵欽的目光,變得深邃而滾燙。
他摸了摸宴九黎的頭發:“真希望馬上就到那時候,能夠再次緊緊地將你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