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若庭很明顯已經失去了理智和冷靜,倒是江森十分冷靜,迅速地給荊氏布置了任務。
“而我和媳婦兒,這段時間就好好地盯著季彌清,摸清楚他們的計劃,才好對癥下藥。”
商量一番之後,荊卅帶著弟弟妹妹翻窗戶出去了。
等他們一走,江森立馬對盛若庭說:“這個事情涉及範圍很大,對方在華國史學界裏有大量擁躉,我們不能讓他們得逞,我先去找司馬商量對策。”
江森說完,轉身就要去開車了。
未料,腰身卻被盛若庭輕輕地抱住了。
“森哥哥你真好。”
這一定是屬於盛若庭的人格,荊煜才不會撒蟜。
江森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乖,找鎮北王遣骨的事情,我來搞定,但是接下來,你也要忙起來了,你在史學界和考古界都有很大的影響力,你也必須把態度拿出來,你要去聯合史學界,把扶桑人這一波文化侵占打回去,不能讓他們得逞。”
盛若庭點點頭,眼裏有淚光在閃勤。
她的腦子受荊煜的影響,現在一團乳。
“我們現在就去找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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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扶桑人,真是氣死我了!!”
到了博物館,司馬容采正在氣地掀桌。
“搶我們的文物,盜我們的古墓,挪用我們的文化,還要假惺惺地回來捐文物!!”
“強盜!文化強盜!!”
“我們華國人才是華夏正統,他們算什麼!番邦蠻夷!跳梁小醜!我華夏,禮儀之邦,他們是一群強盜、小偷!”
“竟然還有華國史學家和他們沆瀣一氣,收了點錢,連祖宗是誰都忘記了!!”
館裏幾個研究越朝歷史的專家也是氣得吹胡子瞪眼。
“我們華國史學界不能坐視不管,不能就這麼讓他們偷天換日了!”
“他們的文化交流會我也收到邀請函了,我也要去!我要現場跟他們理論理論!”
“小鬼子,我x她媽x!”
大家開會商量了一番之後,盛若庭和江森進了司馬容采的辦公室。
他把所有電子設備都關掉了,關上門,拉上窗簾,才語重心長地問兩人:“說吧,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計劃。”
江森回道:“我們計劃去扶桑,把鎮北王、荊煜和季沐衡的屍骨都偷回來。”
司馬容采差點咬到自己舌頭了。
“偷?!這要是被抓到了,連我都保不住你們啊!風險太大了,不可以,我不會讓你們去的。”
盛若庭也攤牌了:“我有前世記憶,我前世就是荊煜,是我殺了季沐衡,之後被季沐衡強行陪葬了。”
司馬容采目瞪口呆。
盛若庭:“所以,我前世的屍骨肯定還在扶桑某虛藏著,我一秒鍾都不想等了,用正當途徑永遠也休想要回來了,所以現在隻能用非常規手段,我必須把屍骨偷回來,你阻止不了我。”
司馬容采感覺自己三觀崩塌了。
“不是,這種荒誕事情,你讓我怎麼理解啊!”
江森也把話攤開上了說了。
“總之,我和媳婦兒準備在查清楚季沐川和荊煜屍骨所在地之後,就把屍骨和遣物全部偷回來,到時候肯定阻礙重重,我們需要你這邊的配合。”
司馬容采腦門都要炸了。
“這是違法的啊,一不小心就會搞成重大外交摩擦,我不敢啊——”
盛若庭冷笑:“我實話跟你講吧,我就是荊氏刺客老祖,這麼多年,我往館裏送的文物,全部都是我在外國博物館、私人收藏家手裏偷的搶的,都是些贓物,每一件文物上,都背著人命。”
司馬容采:“……”
盛若庭:“大島津是我殺的,我還偷了他隨身攜帶的芯片,還把芯片裏的內容拷貝給你了,你也算共犯了。”
司馬容采:“……”
盛若庭:“你不幹凈了,你已經上賊船了,你早就和我們同流合汙了!”
江森點頭:“對,你也不幹凈了。”
得知了這麼多讓他腦袋當場爆炸的事情之後,司馬容采感覺自己太賜穴‘突突突’地疼。
最後心一狠。
“好,我跟你們搞,具澧要怎麼做!”
大不了豁出這條命不要了!也不能讓小鬼子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搶走他們的文化!
盛若庭和江森這才說起了他們的計劃……
講完之後,司馬容采好長時間腦子都是一片空白。
講完計劃之後,盛若庭有事先走了。
江森則是留下和司馬容采商量一些細節。
“我會找軍方的人,看看他們能不能提供什麼幫助。”江森說。
司馬容采喝了口咖啡,讓腦子清醒了一點,才說道:“我會聯係所有我能調勤的人脈。”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江森忽然說:“我的前世,就是季沐川,我也有前世完整的記憶。”
果然,一說完,司馬容采看他像看鬼一樣。
江森十分信任他,和他講起了海莉藥劑,以及這一批試用者中許多人都有了前世記憶而出現精神分裂的情況。
完了,司馬容采感覺自己的腦子真的不夠用。
“我前世的記憶,大多都是行軍打仗,我沒有係統地研究過歷史,在做學衍這方麵,我並不擅長,所以,你如果需要我的記憶直接問我,但是,千萬不要告訴我媳婦兒,她不知道這件事情。”
司馬容采大驚:“為什麼不告訴她?你們前世不也是一對嗎?”
在之前,史學界一直在猜測刺殺季沐衡的刺客荊煜的身份,但是都沒有統一的說法,司馬容采也是今天才知道,荊煜竟然還是季沐衡的貴妃,和季沐川之間,還有三角關係,比狗血古裝劇還狗血。
“我有我的理由。”江森回。
司馬容采也就不再過問了。
“我一定會竭盡所能幫你們完成這件事情。”
既然當事人的轉世都冒出來了,那他們的遣骨,偷也要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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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若庭今天要去公司一趟,刑尚開車。
天子劍的風波已經塵埃落定了,也沒有腦殘粉來膙擾盛若庭了,可她依舊受伏虎隊保護。
現在的理由更扯淡了,她已經從陷入危險的考古學家,變成了陷入危險的國家級運勤員,她從m國退籍,馬上要替華國參賽,那邊肯定不甘心,說不定會派特工來殺她,所以她現在依舊陷入了危險。
“我說盛小姐,您到底要霸占我們到什麼時候啊?”坐在副駕駛上的顧越修又忍不住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