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西又恨又快意:
“對了,姓慕的,我還真要謝謝你啊,謝謝你跟著學姐回盛家沒兩就跟姨妹勾搭成奸!如果不是你出軌,學姐也不會看清楚你的真麵目而放棄你,也不會回家跟自己的父親和解。”
“我還要告訴你,你對學姐一無所知,她在你麵前所有一切人設都是偽裝的,什麼成績不好腦子笨考不上好的高中,是她怕你自卑故意騙你的,她甚至連真實的姓名都沒有告訴你!你既可憐,又可恨!”
“你不喜歡才藝過於耀眼的女人,學姐就掩蓋自己的才華,偽裝成普通人和你談戀愛,等你和盛雨萌勾搭成奸,你一腳踹開學姐的時候,又她沒有才華,比不上盛雨萌,配不上你!學姐的父親想來就是看穿了你嫌貧愛富的本性,才堅決不接納你!”
又指盛淮:“還有你,你隻是學姐為了騙慕川騙慕家而臨時找的一個假父親,可憐,你還一直以為你是她的親爹,你自問,你生得出這麼優秀的女兒嗎!!”
最後,他指著慕川,指著盛家和慕家,把話一次性清楚了。
“我今把一切真相都告訴你們了,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占學姐的便宜了,她不想和你們捆綁!”
不等慕川等人反應,他徑直走向了盛若庭剛剛畫好的工筆畫,介紹道:“這是學姐的畫沒錯,沒有機關,沒有特異功能,學姐11歲就憑借超乎常人的繪畫賦,被破格錄取,現在翡冷翠美術學院裏還有學姐的畫,如果你們有幸去翡冷翠參觀,可以找畫出來對比。”
完了,他走向了盛若庭,恭敬地叫她:“學姐,對不起,我破壞了您低調的規矩,因為看到他們喪心病狂地占你便宜,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更大的料還沒爆,不算。
江森忍不住笑了,回頭瞧盛若庭。
馬甲被扒的盛若庭慢慢地放下了捂臉的手,已經生無可戀了。
本來搶了鐲子,這事兒就能過去了。
現在好了。
大家都看著她,她必須表態了。
她看看江森,而江森已經接過了話筒,遞到她手邊。
“媳婦兒,你今不給一個交代,看來是走不了了。”
想不到啊,18歲就敢找親媽前男友來冒充家長。
果然是他媳婦兒,這麼就有這麼逆的智商了。
這一切,簡直做得衣無縫。
如果不是崔西跑出來拆台,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還有這種逆的操作。
接過話筒的盛若庭看看大家,看看自己的粉絲,看看媒體們,心裏歎一聲:我真的好餓啊!
“是的,我11歲就考上了翡冷翠國立美術學院,也是那個時候認識了慕川慕先生,我那個時候,的確對他很愛慕。”
眾人震驚,直播鏡頭瘋狂地掃向了盛若庭,慕川,又掃向了江森。
卻見盛若庭滿臉坦蕩,江森笑吟吟,眼裏隻有盛若庭,唯獨慕川,情緒十分複雜。
盛若庭繼續訴:“慕先生不太喜歡過於耀眼的女人,我當時年紀,也不懂事,做事沒有輕重,就隱藏了自己的履曆,虛構了身份和他認識,交往。”
“我們談了很多年,這幾年間,我完成了翡冷翠美術學院的學習,畢業之後,成了一個運動員,效力於國家隊,對不起,這期間我一直騙慕先生,我腦子笨,考不上好的高中。”
“因為家庭懸殊,我的父親不喜歡慕先生,死也同意我和慕先生訂婚,那個時候,慕先生的家庭,又迫切地希望雙方父母能見一麵,商量訂婚的事情,我又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我找到了母親二十年前的男朋友,盛淮盛先生。”
她看向了盛淮,滿臉歉意:“對不起,盛先生,我當時騙了您,我我是您的女兒!”
此時盛淮才叫氣得心口疼。
“你——”
盛若庭卻恭敬地朝他彎了彎腰,誠意滿滿:
“但是盛先生,千萬不要誤會,我並不是想來騙你的家產,我也不想進盛家的祖墳和族譜,我隻是想讓您當幾我的父親,讓我和慕先生能順利訂婚。”
最後盛若庭看向了兩家。
“對不起,雖然我騙了大家,但我並沒有從你們兩家獲取任何錢財和貴重物品,如果要告我詐騙,如果不是因為我,也不會促成你們的兒女姻緣,我想,這也是一種緣分,所以,這一段就徹底過去了吧,我早就忘記了。”
完,又鞠一躬,最後,她對一中校長,:“校長,我也要跟你一聲對不起,兩年前,我出了一場車禍,許多重要記憶都丟失了,經紀公司以為我沒有學曆,把我送來了一中參加高考,這兩年,我給一中添麻煩了,今年,我一定會好好考。”
校長此時滿臉驚愕,被盛若庭點名之後,才稍微回神了,忙眉開眼笑地:“好,好,你考,隨便考。”
1歲大學畢業??
這是什麼才!!
最後的最後,盛若庭看向了慕川,雙眸澄澈,卻冷冽無情,“慕先生,我曾經也的確對您有深深的愛慕,不過在被您背叛之後,這段感情已經蕩然無存,我現在找到了我的真愛,就是江森先生,我和他感情穩定,有結婚打算,希望您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們。”
江森點頭:“對,我們有結婚打算了。”
最終,盛若庭放下話筒,轉身瀟灑離去。
記者蜂擁追了上去,留下一地死寂。
“爺爺,我聯係上翡冷翠國立美術學院,他們那邊的確收過一位特殊的才學生,但因為學生家庭背景特殊,對方拒絕透露真實姓名。”司馬容采放下了電話。
司馬家族和翡冷翠國立美術學院有合作關係,可就算如此,對方依舊不肯透露那位學生的底細,可見身份之特殊。
司馬鎏笑吟吟,一臉慈祥地點頭:“那是她的自由。”
他徐徐展開了手中畫卷,盛若庭的第二幅圖,是贈送給了他的。
“容采,你快來看看,這風格,是不是很熟悉。”
司馬容采和司馬鎏在書法和國畫方麵的造詣都非同一般,兩人第一眼就發現了端倪。
“這是流行於越朝的一種工筆畫流派,頗具收藏價值,館裏也有好幾幅,但是你看這個風格,像誰?”
司馬容采十分篤定地道:“是箬。”
越朝傳下來好幾幅價值連城的工筆畫,都是箬所畫。
【作者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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