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漸漸晴朗。
熟睡中的江小白,緩緩睜開了雙眼。
起身後,他先揉了揉額頭,隨後看著四周的環境,些許無奈浮現。
昨晚體內失衡有點嚴重啊。
否則他不至於昏迷。
呼吸著被褥帶著的幽香,江小白目露異色。
奇怪了。
昨晚他那般刺激姬鳳夕,那女人竟然沒有將他扔出去,反而讓他留在了這個房間休息。
甚至還主動幫他蓋上了被子?
情緒那麼短的時間內又控製好了麼?
搖頭中,江小白臨時起身,閉目調息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敲門的聲音響起,江小白睜開雙眼道:“進來!”
聲音落下,姬鳳夕走了進來。
看到江小白醒來後,清澈的眸子波動,隨後走了上來,將一杯牛奶放到一邊道:“牛奶,提神!”
“謝謝!”
江小白說話間,目光上下打量了姬鳳夕一眼道:“對了,大姐,昨晚治療後,恢複得怎麼樣?”
昨晚診治結束了,但他並沒有來得及給這女人診脈。
所以具體情況他並不了解。
“大你個頭!”
姬鳳夕說話間,神色表現非常平靜,但眉宇間卻透露出些許異色道:“我感覺到了溫度!”
“是麼?”
江小白沉吟了下,將牛奶臨時放到了一邊道:“手給我!”
姬鳳夕抬起手放到了江小白跟前。
江小白觸及,片刻後,又握住了另外一隻手。
當他鬆開的時候,姬鳳夕身體靠後了一些,不自然地將一隻小腳搭在了江小白跟前。
江小白含笑中看著那柔嫩的玉足,抬手再次觸及,最後又是右腳。
全部診脈結束後,目光帶著異色:“脈象非常穩定,恢複得比我想象中還好!”
說完,看著這女人右腳上的銀飾鈴鐺,不免彈了下。
那鈴鐺瞬間響起,帶著非常清脆的聲音,這聲音也很奇妙,是一種江小白沒有聽過的聲音。
驚訝中,他沒有多想,認真地看著姬鳳夕再次道:“按照這個節奏去醫治,再來五次……五次之內,或許可以讓你徹底治愈!”
說話間,江小白拿起牛奶,喝了兩口道:“今晚繼續吧!”
說完,江小白發現姬鳳夕看著自己的腳有些失神,疑惑道:“怎麼了?”
“哦,沒事!”
姬鳳夕將腿飛收回,滿臉不自然地起身離開了。
江小白有些疑惑。
而姬鳳夕走到門口的時候,腳步停下,低頭看了一眼右腳上的銀飾,咬了下紅唇後,轉過頭看向江小白道:“江同學下次醫治,如果想調動我的情緒,麻煩用點別的辦法!”
“昨晚那些,讓人很討厭!”
說完姬鳳夕關上房門離開了。
江小白坐在那裏無奈聳肩,討厭麼?
討厭就對了!
越討厭情緒調動得才越好……
下次得再狠點!
喝完牛奶。
江小白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好了很多。
下床後,江小白趴在窗前朝著外邊看了看,景色很美。
欣賞了一番美景後,他這才離開了房間。
來到一樓。
他發現梅敬淵,梅隆,梅宇都在。
唐洋和霍琛也並未離開。
另外一邊,梅靜芷和姬鳳夕閑聊著。
當他下樓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同時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大家早啊!”
江小白說話間,來到了一樓,最後那目光著重地看向梅靜芷打了一聲招呼。
“小白來!”
梅靜芷對著江小白招了招手。
江小白看後來到了梅靜芷跟前。
而這個期間,姬鳳夕不自然地側過頭,清澈的眸子,看向了右腳方向。
“恢複得還算不錯!”
梅靜芷此刻抬起手放在了江小白的脈門上,片刻後笑容浮現道:“昨晚辛苦了!”
“不辛苦!”
江小白搖頭,目光朝著姬鳳夕看了一眼道:“利益交換,我治好她的病,她回答我的問題!”
姬鳳夕聽著,收回目光,一時間有些好奇江小白會問什麼問題。
他還記得江小白說過,他的問題和別人不太一樣?
“吃飯了!”
珊珊此刻走出廚房招呼了一聲。
“走吧,先吃飯!”
梅靜芷的聲音響起,在場的人紛紛起身。
當落座的時候,梅敬淵主動讓出了自己的位置給江小白坐。
沒辦法,他不這麼做,梅靜芷也會讓他這麼做。
所以主動點吧。
省地挨訓。
早餐氣氛很融洽,飯後江小白,唐洋,霍琛一輛車,梅敬淵,姬鳳夕和珊珊一輛車,離開了梅家。
當車子開向學院的時候,唐洋的目光看向江小白:“大魔王,你真的有把握能夠將鳳夕小姐醫治好麼?”
“嗯!”
江小白輕輕點頭道:“三針融彙,對她的病有奇效!”
“挺好的!”
唐洋聲音帶著笑意道:“早上的牛奶是不是很不錯?”
說著咽了口唾沫道:“我親眼看到鳳夕小姐給你熱的,這待遇,絕無僅有!”
姬鳳夕可是奇門家族中的名門,而且身份極其特殊。
此刻為一個人熱牛奶,傳出去,不得炸了天?
“是麼?”
江小白聽著也稍稍驚訝了下。
那牛奶是姬鳳夕親自熱的麼?
倒是難得。
“對了,今天你的小心點了!”
唐洋好似想到了什麼,聲音再次響起。
“怎麼說?”
江小白的神色帶著好奇。
“祖良應該是回來了!”
唐洋開口道:“昨晚我聽爺爺說,奇門家族人嚐試闖五層都失敗了,昨晚當場都離開了!”
“哦?”
江小白聽著詫異了下。
藏書閣五層麼?
這時他想到了燕家那個燕粟,當時出現在申城,就是想闖藏書閣第五層呢?
原本他還好奇祖良為何沒在,原來同樣去了申城闖那第五層了。
不過,都失敗了?
嗬嗬,都失敗好啊,失敗的話,就沒人發現裏邊的東西都被他卷走了。
能拖多久是多久吧!
一路來到學院,唐洋並未離開,祖良歸來,如果找江小白的麻煩,那就是有戲可看。
而且還是大戲。
這走了,豈不是沒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