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少!”
石少武走出機場大廳,一名中年男子走了上來。
“你是?”
石少武看到這中年男子,臉上稍稍有些疑惑。
“常坤,我是常家的人,家族讓我過來接您!”
中年男子說話間,目光帶著恭敬,但眉宇間也稍稍有些疑惑。
因為石少武臉上鮮紅的巴掌印,看上去簡直觸目驚心。
但他也不敢多問。
“哦!”
石少武輕輕點頭,目光看向了一輛離去的出租車,冷光依然閃爍著。
隨後抬起手,指尖一隻拍打著翅膀的小蟲子飛了起來。
但並未多久,這蟲子翅膀拍打了兩下後,直接掉了下去,落在了石少武的掌心。
石少武怔了怔,稍稍有些意外。
那中年男子看到這一幕,神色出現了些許變化。
“嗬嗬,沒想到,碰到了個不簡單的人物呀!”
石少武臉上出現笑容,重新摸了摸臉頰後,笑容一時間也變得璀璨。
但在江陵這地界上,他說了算!!
另外一邊,出租車內。
江小白打開窗戶扔出去了一個東西。
“什麼東西?”
蘇錦瑜注意到了江小白的動作,有些好奇。
“哦,小蟲子!”
江小白的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是內心卻沉了下來。
剛剛那個可不是簡單的蟲子,而是蠱蟲,剛好隱藏在蘇錦瑜的身上。
為何他可以肯定是蠱蟲。
因為他在烏青竹那裏見過。
叫什麼尋息蠱,
至於誰做的,用腳指頭想想,他都知道是那石少武。
但他也有些不解。
此人不是從美國回來的麼?
莫非是蠱族走出去的大學生人才?
而且還是個異能者?
有意思!
“小蟲子?你還好意思說呢,現在還沒蚊子呢,你說人家臉上有蚊子!”
蘇錦瑜美眸眨動,嘴角翹起一絲弧度道:“怎麼,吃醋了?”
說完,蘇錦瑜抿著嘴巴笑了笑,一時間美豔絕倫。
“切……”
江小白聳了聳肩。
他可能會吃別人的醋,但絕對不會吃蘇錦瑜的。
那是絕對的信任!
“咱們現在去哪?直接回家麼?”
蘇錦瑜此刻望向江小白有些好奇。
江小白的老家距離市區還有兩個小時的車程。
“先不呢!”
江小白搖頭中,從身上將手機拿了出來,撥打了個電話。
此刻,一座大廈會議室內,一名年輕男子坐在那裏和一名中年男子談著事情。
這時他感覺到了什麼,從身上將手機拿了出來,本想直接掛掉,但看到來電號碼的時候,整個人愣了下,隨後笑容浮現。
“抱歉!”
年輕男子說話間,目光看向那中年男子微笑道:“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合作的事情讓我的秘書和你談吧!”
說完年輕男子站了起來,直接走出了會議室。
來到外邊,一名女子看到走出來的男子愣了下。
不是剛進去談麼?
這麼快就談完了?
在女子好奇中,年輕男子的聲音響起:“小秦,你去進去談下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外出一趟!”
女子愣了,滿臉精彩。
什麼事情,竟然比這次的合作還重要?
在她思索中,男子接通了電話,笑容浮現道:“呦,江哥,你來市區了?忙?哈哈,怎麼可能,我正好閑著呢,對,去哪喝你說,老地方?妥!”
說話間,男子如風般地走了出去……
女子嘴巴張開……
隻是喝酒麼?
這是很重要的事情?
另外一邊,江小白掛斷了電話,側過頭看向疑惑的蘇錦瑜,滿臉笑容道:“孔奇,我在江陵最好的朋友!”
“而且我們的友誼很純淨!”
“是麼?”
蘇錦瑜滿臉詫異。
友誼純淨?
何解?
“怎麼說呢……”
江小白看出了蘇錦瑜的疑惑,幹咳了下道:“當時我是病人,而他是位醫生!”
“嗯?”
蘇錦瑜聽著絕美的臉蛋上掛滿不解。
江小白是不是說反了?
“當時我犯病暈了,被路人送去了醫院!”
江小白開口道:“當時負責我的醫生就是他,後邊臨床的一個病人發作,當搶救無效時他哭了……然後我幫了他!”
“從那以後,他碰到問題都會問我,而我能幫就幫。三年前,他離開了醫院,幫家族打理產業!”
江小白麵露笑容道:“而上任的第一天,就以我的名義買了套房子,買了輛車,說是讓我走向更好的生活!”
“那純潔的友誼何來?”
蘇錦瑜再次好奇一問。
“那個時候,他並不知道我的身份!”
“那現在呢……”
“現在也不知道,在他眼中,我依然是個中醫很厲害的……普通人!”
江小白微笑道。
“原來!”
蘇錦瑜明白下來。
在不知道江小白身份的情況下,依然如往,初心不變。
甚至幫江小白買房買車,從這裏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本性如何。
“那他和沐軻比如何呢?”
蘇錦瑜絕美的臉蛋上有些好奇。
“不能比!”
江小白搖頭,一臉認真道:“沐軻是我最好的兄弟!”
“好朋友和兄弟有區別?”蘇錦瑜有些詫異。
“有!”
江小白點頭間,一臉認真地道:“當你困難時,普通朋友會幫忙,好朋友會幫到底!而兄弟能為了你傾盡一切!”
這,是他的感觸。
別人他不知道,但沐軻,他太了解了!
“這也是為何沐軻有危險的時候,你當時不顧一切去的原因?”
蘇錦瑜麵露異色,想到了那次江小白借跑車的事情。
“是!”
江小白不可否認。
蘇錦瑜點點頭,沒有在說話,靜靜地靠在了江小白的身上。
她不會去問那種傻傻的問題。
什麼自己重要,還是兄弟重要。
情義二字。
她隻要情,至於義,她不介意江小白送給別人。
一個小時的時間,車子行駛進了城區。
這裏高樓林立,看上去同樣的繁華。
江小白看著窗外,滿目異色。
其實他大部分時間都待在老家,真正來市區的時候並不多,一年到頭都沒幾次。
而這幾次,大部分都是找孔奇一起喝酒聊天。
漸漸,出租車緩緩停下。
蘇錦瑜看了一眼,動人的眸子中滿眼古怪道:“你們就在這裏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