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動哎!王靈你感覺到了嗎?我們的孩子在動哎!”上官瑞鑫驚喜的說道,要不是顧忌著,王靈現在懷著孕,身子重,可能上官瑞鑫都會欣喜的抱著王靈轉一圈。
王靈也掩飾不住自己的興奮,點點頭“嗯嗯,我感覺到了我們的孩子在動。”說罷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其實那孩子也隻動了一下,但兩人卻一直沉浸在喜悅當中。之前王靈就擔心這孩子在她腹中一直沒有動過,但醫師告訴她,胎兒的胎心是正常的,叫她不用太過擔心。現在看來,是這個孩子是一直在等他的父親呢!
上官瑞鑫摟過王靈,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個吻,王靈靠在上官瑞鑫的肩膀上,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上官瑞鑫微微低頭,對著王靈耳語“你想知道,剛剛我們的寶寶,給我說了什麼嗎?”
王靈輕笑了一聲,哼了一句“嗯”示意上官瑞鑫繼續說下去。上官瑞鑫慢慢說道“寶寶給我說,他的媽媽是世界上最美的媽媽,他還叫我問你,竟然爸爸這麼可愛,媽媽能不能原諒爸爸,以後不生爸爸的氣了!”
上官瑞鑫模仿著小寶寶的聲音,向著王靈撒嬌,逗得王靈笑出了聲,王靈對上官瑞鑫說“不要臉!看在寶寶的份上,我就暫時先原諒你了,以後你要是再對我們娘倆兒不聞不問,我可就真的不會再原諒你了。”
“我保證以後絕對會照看好,你和我們的寶寶的!”
人家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雖然上官瑞鑫已經不是第一天知道自己當爹了,但卻是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當爹了。
當第二天,上官瑞鑫踏著輕快的步伐,滿麵春風的進總部後,大雄就注意到上官瑞鑫與平常不一樣。
僅僅是一個上午的時間,就連總部裏的其他同事,也發現了今天的上官瑞鑫與平常不同,但是大家也說不清是哪裏不同。
立馬中午吃飯的時候,就出現了這麼一個畫麵。大雄坐在上官瑞鑫對麵,看著上官瑞鑫一個人咬著筷子傻笑。
這不會是之前工作太多,又生了一場大病以後,留下的後遺症,這樣想著,大雄拿手在上官瑞鑫麵前晃了晃。
上官瑞鑫正想的出神,被大雄這麼一晃,終於回了神,收起了自己的傻笑,低下頭吃飯。
“你今天咋的啦?該不會是買彩票中了吧!中了多少錢,大家都是兄弟啊,以後要是發了,可別忘了我。”大雄眯著眼睛,調侃道。
上官瑞鑫心情好,倒也不想搭理他怎麼想,笑了出來,順著大雄的話,回道“對啊,我就是中彩了!但我這個獎啊,誰都不能分,不過我可以請你,待會兒去喝咖啡。”說著上官瑞鑫還向大雄揚了揚眉。
大雄一看上官瑞鑫這眉飛色舞的樣子,就知道上官瑞鑫沒有和他開玩笑,趕緊點頭應道,生怕上官瑞鑫反悔。
兩人吃完飯以後,上官瑞鑫就叫大雄自己挑個咖啡館。大雄平常很少會去咖啡館這種地方,和上官瑞鑫一起去更是沒有過,兩人都是豪爽的人,有什麼事是一頓串串加啤酒不能解決的嗎?要是一頓不行,就兩頓。
但今天不同,上官瑞鑫自己主動提出來的,哪有不去之理,大雄心想竟然上官瑞鑫今天心情好,倒也不妨放他一點血,就選了一個離總部較遠的,據說是東市最好的咖啡館。上官瑞鑫倒是爽快,除了嫌有點遠,也沒說什麼,兩人開著車一會兒也就到了。
咖啡館在東市大樓的樓頂,在裏麵可以俯視整個東市,大雄一邊痛斥著萬惡的資本主義,一邊一點沒減慢進去的腳步。
上官瑞鑫跟在大雄身後,看著大雄像一個仇富的憤青,不禁搖了搖頭。咖啡館裏淨是年輕的小情侶,小好朋友,偶有幾個好友一聚,像他們兩個這樣,隻有兩個老大爺們一起來的,倒是基本上沒看見。
在經過A區的時候,上官瑞鑫撇見不遠處靠窗的地方,似乎有一對小情侶正在吵架,上官瑞鑫也不是那種八卦的人,但男人的動作比較大,上官瑞鑫這才注意到了他們。
那個男人長得白白淨淨,帶著個金絲眼鏡,一副很有教養的模樣,隻是長相如斯,他的舉動卻著實不雅。由於男人背對著他們,他的背影擋住了他對麵的女人,上官瑞鑫歪了歪身子,想看清女人的長相。
這時大雄走過來,對上官瑞鑫說“老板,工作人員說一樓的座位沒有了,隻有二樓才有位置了,但二樓是VIP的標準,我們要去也可以,但是收費會比一樓的貴。”大雄的語氣中,盡是藏不住失落感,他覺得上官瑞鑫答應帶他來這就已經很意外了,如果還要去二樓的話,消費增加了,上官瑞鑫鐵定不會帶他去了。
上官瑞鑫卻是安靜聽大雄說罷,想也沒想就說“去啊!不就是多加點錢嘛,既然答應了請你喝咖啡,我就不會反悔,你老板我,一向是言出必行的。”說著就跟著工作人員上了二樓。大雄更不用說,欣喜的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要說這二樓收費比一樓高,也是有他的道理的,二樓的清水吧是圓形的,四麵全是透明玻璃的,就像是半個透明的球體,抬眼就能看到藍天,低頭就能俯視城市,到處都布置著綠植,在大廳正中央還擺放著一架鋼琴。
二樓的人明顯就沒有一樓的人多,隻有稀稀拉拉的幾桌人,正喝著咖啡聊天。大雄眼尖,選了一個視線很好的位置,上官瑞鑫也跟著入座。
上官瑞鑫和大雄點好了單,沒多久工作人員就把咖啡端了上來,濃鬱的咖啡香充斥在鼻尖,大雄明顯很享受這樣的生活,竟然閉上眼睛小憩起來。
沒了人說話,上官瑞鑫也不免有些無聊,就起身依在餐廳的圍欄往下看,卻發現之前吵架的那對小情侶還在,吵的很是激烈的樣子,有工作人員過去勸阻,還被那男人推攘一把。
男人這一讓身,上官瑞鑫才看清了他的對麵的女人,竟然是她。男人對麵的女人,儼然就是他的小師妹,朱超然。
此時朱超然正鐵青著一張臉,完全沒有了之前上官瑞鑫見她時的氣度,朱超然用手撐著額,一副不想和男人爭辯下去的樣子,起身要走,卻又被男人拉住,接著,男人竟然雙膝跪在了朱超然麵前。
朱超然想叫他起來,奈何自己力氣太小,拉了半天,也沒有把男人從地上拽起來,正在朱超然犯難的時候,上官瑞鑫的聲音立馬在她身後想起。
“這位兄弟,有話好好說嘛!俗話說得好,男兒膝下有黃金,你跪天跪地,跪父母可以,可是這大庭廣眾之下的,跪下來逼一個女人算什麼?”上官瑞鑫觀察許久,發現朱超然本無心與這男人糾纏,可這男人卻不依不饒,甚至於跪下來,企圖用道德劫持來逼迫朱超然。
雖然不清楚,朱超然和這個男人之間有什麼問題,但這朱超然是誰啊!朱超然是上官瑞鑫最敬愛的朱博士的女兒,是他剛認的小師妹。
上官瑞鑫也不是個怕事的,更何況關乎的還是自己人的問題,自然是要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立馬,也才有了剛才那一幕。
男人也沒想到這個時代,還有活雷鋒,剛剛自己和朱超然糾纏了那麼久,都沒見有人來說一句,就連工作人員都不管輕易管。
他見上官瑞鑫穿著筆挺的西裝,不怒自威的樣子,有是從二樓下來的,就以為上官瑞鑫隻是這附近哪個小總部的老板,正義感無處發泄,才來插手他和朱超然的事,便擺擺手,對上官瑞鑫說“滾滾滾,兩口子吵架關你屁事啊!長腦子就快滾,在這多管閑事,小心一會兒,我打得你找不著北!”
上官瑞鑫聽到這樣的話就樂了,就他這副慫樣,還打得他找不著北,也不看看自己那副慫包樣,隨即出言反譏“兒子,你在這充誰家的我呢?是當爹的我,沒有教你怎麼好好做人嗎?怎麼還不會好好說話呢?”
男人聽著上官瑞鑫這話,臉色由白到紅,再由紅變黑,惱羞成怒,想要站起來打上官瑞鑫,卻被上官瑞鑫死死按住,跪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不是欣賞跪嗎?怎麼,這才過了多久,你就想起來了。別呀!今天爺爺叫你跪個夠!”說著又把男人往下摁了摁,在地上跪的死死的。
“朱超然,這瘋男人哪來的!快打電話報案啊!你沒看到你按著我嗎?”男人見掙不開上官瑞鑫的壓製,轉而對著朱超然吼道。
朱超然早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係列變化,嚇得愣在了原地,她沒想到上官瑞鑫會出現在這裏,還會幫她解決朱偉至這個大麻煩,直到被朱偉至叫這一嗓子,才反應過來。
而另一邊上官瑞鑫卻在心裏,十分佩服這個男人,本來以為他就已經很不要臉的了,沒想到這個男人比他還不要臉。都到了這個程度上了,還有臉叫朱超然幫他忙。
看他長得也不差,衣冠楚楚的,還帶著個眼睛,合著原來隻是一個斯文敗類啊!上官瑞鑫算是再一次見識到了,什麼叫做人不可貌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