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氣得臉上的都抽搐了起來,抓起酒瓶就要朝楚楠的腦袋上砸過去,一看這情況,楚楠的臉上露出一個陰沉的笑容,身後的幾個富家少爺也摩拳擦掌起來,如果李信要是真敢動手的話,他們也不會客氣,一定會將李信群毆一頓。
上官瑞鑫實在想不清楚,這些人,哪一個不是有背景的富家少爺,沒想到全都這樣囂張跋扈。
尤其是楚楠,堂堂總部的大少爺,如此精明的一個人,既然帶人鬧事,而且就像是潑婦罵街一樣,和上官瑞鑫心中想象的那個善於算計,慣使陰謀詭計的人,簡直就不是同一個人。
他有點懷疑,收買建築總部的人,不是楚楠,或者也可是說是楚楠,但是,布置這個陰謀的是其他人。
但是也可以認為楚楠有意鬧事。
不管怎麼說,這個楚楠,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
看上去李信是被楚楠的話氣得不輕,神情中滿是殺氣的瞪著楚楠。上官瑞鑫慌忙將李信攔住,“別那麼衝動,這是楚楠的激將法,有意將我們激怒。”
楚楠見李信被上官瑞鑫攔住,表情漸漸僵硬了起來,眼睛再上官瑞鑫的身上掃視了一眼後,臉上再次露出那種不屑的表情,有意提高的了聲音,“一個是出賣自己我的叛徒,而另外的則是刷楚桶的窩囊廢,你們兩個可是絕配啊!”
“放你娘的屁。”
李信雖然不動手,打是嘴裏還是罵過不停。
這麼一鬧騰,不少人的圍了過來,對著李信和上官瑞鑫指指點點,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估計王盈盈沒發現這邊的事情,否則的話早就趕過來。
現在,上官瑞鑫真有點後悔跟做王盈盈一起到酒會來了,本來想認識幾個有點是身份地位的人,拉拉關係,在工作的事情,也能順利一些,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不清楚剛剛誰叫了安保,現在,安保已經從外麵衝了進來,將李信和上官瑞鑫圍在中間,為首的是個目光淩厲的中年男人,應該是酒店安保的隊長之類的領導。
安保隊長淩厲的目光在上官瑞鑫和李信的身上掃視了一眼後,“你們有請柬嗎?”
請柬?上官瑞鑫愣一下,好像自己還真沒什麼請柬。
李信冷哼了一聲,從口袋將請柬到坐上,“自己看。”
安保隊長拿起李信的請柬細心的看了一眼,發現沒什麼問題,這才將請柬恭恭敬敬的遞給了李信,“請假是真的。”
說罷,安保隊長的目光落到了上官瑞鑫的身上,“你的請柬呢?如果要是沒有請柬的話,請你馬上離開,否則的話,我們就要動手了。”
上官瑞鑫實在不想被當這麼多人的麵轟出去,這實在是太丟臉了,這次來參加酒會的人,都是在南市有頭有臉的任務,其中一部分是南市大總部的上司,總主任什麼的。
這件烏大事件過後,上官瑞鑫以後想要在東市找到一份像樣的工作,那就難如登天了。
見上官瑞鑫拿不出請柬,楚楠和身後幾個富家少爺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楚楠玩弄著手上的戒指,一臉陰沉的說道,“既然拿不出請柬,那就直接轟出去得了。”
東風的酒會,是嚴禁私自混入的,這種事情比冒牌警察的罪名還要大。
兩個安保毫不客氣的過來,伸手就要準備將上官瑞鑫拖出去。
“你們幹什麼?”
一道清脆的聲音在後麵響了起來。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朝著後麵看去,隻見王盈盈正站在一張酒桌前麵,一身白色的裙子,加上原本就嫵媚絕美容貌,加上火辣可人令人留鼻血的身材,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更重要的是,參加酒會的人都知道,她是東風會長王雄的千金,王盈盈。
安保隊長慌忙解釋道,“這位先生沒有請柬,我們準備將他轟出去。”
王盈盈看了看上官瑞鑫,然後朝安保隊長說道,“是我讓他來的,怎麼,難不成我的話就不算話了嗎?”
安保隊長連忙點頭,示意其餘的幾個安保離開。
原來這件烏大事件就要結束,可是沒想到楚楠站了出來,恭恭敬敬的朝著王盈盈笑了出來,“王小姐,雖然我不是你們東風的人,但是你們東風的規矩我是知道,如果沒有請柬,偷偷摸摸的跑進來,這種事情要是出現,以後你們東風聲譽可就……。”
說罷,楚楠繼續說道,“我見過這人,他是雲端科技總部刷楚桶的清潔工,這種人怎麼可能是王小姐你的朋友,再說,這家夥一看就是賊眉鼠眼的,說不定混進來有什麼陰謀。”
上官瑞鑫再也沒有心情繼續待下去了,起身拿去外套,準備離開。
李信見他要走,立刻也跟了上去。當初李信也調查過上官瑞鑫的身份,知道楚楠說的是真話,按照酒會的規矩來說,像上官瑞鑫這種人,是沒有資格參加的。
其實到現在李信還在疑惑,既然上官瑞鑫沒有請柬,那他是怎麼進來的。
該請什麼人,要不要發請柬,這都是東風高層決定的,即便是王盈盈,也沒資格擅自決定。
就在上官瑞鑫經過王盈盈身邊的時候,王盈盈立馬攔在上官瑞鑫的前麵,“你真的準備走?”
上官瑞鑫點了點頭,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謝謝的好意,我還有事情,留先走了。”
王盈盈忍不住一聲笑了出來,走到上官瑞鑫的旁邊,挽住上官瑞鑫的胳膊,然後朝著眾人開口說道,“他是我男人,本來以為有沒有請柬都無所謂的,但是既然大家這麼強烈要求,那我讓人給他發一個請柬就行了。”
上官瑞鑫僵在了原地,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打在他頭上,許久沒有反應過來。
所有人都愣住了,誰也沒想到上官瑞鑫既然是王盈盈的男人,這件事就是奇聞,堂堂東風會長的千金,怎麼會看上一個刷楚桶的小子,這是在太匪夷所思了。
尤其是楚楠,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臉上的表情非常精彩。
李信傻愣愣的看了看王盈盈,然後又看了看上官瑞鑫,沒想到他既然是王盈盈的男人,難怪之前在樓上的時候,酒店的總主任會獨自接待上官瑞鑫。
李信雖然心裏有點吃醋,但是卻還是挺得意的,朝著楚楠冷笑道,“我大哥上官瑞鑫可是王小姐的男人,你瞧不起我大哥,就是瞧不起整個東風,既然瞧不起東風,你覺得你自己還有必要在這裏待下去吧!”
說罷,李信露出了一抹微笑,“楚楠兄弟你待在這裏,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說吧!你到底有什麼陰謀,老實交代,否則的話今天你別想從這裏出去。”
楚楠沒想到李信回仗著王盈盈反咬一口,一時間啞口無言。
立馬一道洪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放肆,你們幾個當這裏是菜市場嗎?”
這話一出,所有人立刻閉嘴了。
挽住上官瑞鑫胳膊的王盈盈小聲的在上官瑞鑫的耳邊說道,“這人是李副會長,自從我父親當上會長後,他一直不服氣,處處和我父親作對,雖然同是東風的人,但是是我父親的死對頭。”
上官瑞鑫冷哼了一聲,這老家夥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楚楠難堪的時候出現,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這老人跟楚楠的關係不薄,說不定收買範氏建築總部的事情,這老人也有份,更有可能,這老人就是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者。
王盈盈笑了出來,朝著李副會長說道,“李伯伯,這種小事情,交給我處理就行了,不用勞煩你老人家。”
李副會長皮笑肉不笑,“侄女,這怎麼能說是小事情,這可關係到我們東風的聲譽,如果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以後我們東風還有何顏麵在商界立足,你不給你父親考慮,也該給東風的考慮考慮。”
說罷,李副會長的目光在上官瑞鑫的身上掃視了一眼,愜意的說道,“據我所知,你和他認識不到一個星期,你確定他就是你男人?”
王盈盈笑了出來,“李伯伯,沒有想到的是你對我的事情這麼清楚,你說的不錯,雖然我和上官瑞鑫隻認識一個星期,但是他確實是我的男人,如果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我父親,我相信父親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李副會長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但是很快就恢複過來,裝著語重心長的說道,“侄女,不是我說你,你是堂堂東風會長的齊千金,金枝玉葉,一個刷楚桶的小子,怎麼可能配得上你,李伯伯我這也是若不是想要你好,如果你要是願意的話,我給你介紹幾個,你看如何?”
王盈盈看著李副會長,“我的事情就不麻煩李伯伯,李伯伯你是東風的副會長,您不會若不是想要這點小事,而跟晚輩過不去吧!”
李副會長意味深長的看了楚楠一眼,看上去很不欣喜的樣子,冷哼了一聲後,走開了。
楚楠現在臉色和之前一樣的難看,不過對王盈盈還是畢恭畢敬的,不管他和李副會長是什麼關係,但是王盈盈是畢竟是東風會長的千金,跟王盈盈過不去,就是跟東風會長王雄過不去,他不會傻到去得罪東風會長。不然的話,別說是他,恐怕連整個集團以後再東市都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