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瑞鑫忍不住又朝著李顯赫屁股上踢過去,結果李顯赫很配合的閃開了,神色凝重的說道,“我知道你來找我幹什麼,這件事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上官瑞鑫將桌上的咖啡一口氣全都喝了。
等李顯赫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向著會議室。
出了總部,上了班車,剛剛將銀幣投進去,手機立馬想了起來,打開一看,是一條陌生的信息,上麵的內容很簡單,一個小時後,在河畔碰麵。
一個小時後,上官瑞鑫到了河畔的廣場上,朝著周圍掃視了一眼,河畔廣場的樹叢旁邊,一個男人正盯著自己看,半響後朝這邊走了過來,臉上出了詭異的笑容。
上官瑞鑫看了一眼少了一顆門牙的男人,立刻知道他是誰了。
李信,昨天在總部大廳被他打掉一顆門牙的小子。
發短信約他到公元,八成是若不是想要報複他的。
李信拍了拍手,四五個紋身隨從立刻從樹叢中走了出來,手裏拿著鐵棒,正惡狠狠的看著他。
“就是他,動手。”李信叫罵起來,從報紙裏麵抽出一根鐵棍,朝著上官瑞鑫急衝了過來,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其餘的四五個隨從也衝了過來。
上官瑞鑫現在窩了一肚子的火,沒想到李信這小子自己送上門來。
李信還沒衝到麵前,便被上官瑞鑫一腳給踢飛了出去,在樹叢中滾了半天這才停下來,衣服上,褲子上,臉上全是稀泥。
李信從地上爬起來,怒吼衝天的朝身邊正要去扶他幾個紋身隨從大吼了起來,“還愣著幹什麼,給我上,打死這王八蛋王八羔子。”
幾個這名男子麵麵相覷,一咬牙,握緊手中的鐵棍朝他衝了過來。
上官瑞鑫冷哼了一聲,不慌不忙的從口袋中掏出一塊口香糖放到嘴裏,挽起袖子,揚起拳頭急開揍。
三分鍾,那四五個隨從全都倒在地上,痛苦起來。
他走到李信的麵前,一把抓住李信的衣領,笑道,“哥們,昨天還沒被揍夠,今天又來找我了,好吧!我就好人做到底,成全你。”
說罷,雨點般的拳頭,朝李信的臉上砸了過去。
手很疼,但是心裏的火氣消了大半,說不出的舒暢。
河畔中每天都會上演著鬥毆的場景,沒人會在意,更沒有人會去報案的。
李信現在很慘,臉腫得就像是傻子一樣,估計他老娘都認不出來了。
那幾個紋身這名男子早就跑得沒影了。
李信徹底懵逼了,眼看上官瑞鑫拳頭又要朝臉上招呼,立刻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了起來,“大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這一次吧!”
上官瑞鑫有些很是無奈,這小子還是個男人嗎?一個大男人,被揍一頓,就成這副德行了。
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他立馬想起一件事情。
李信見他走出幾步後,又回過身來,嚇得身體哆嗦了一下,從地上爬起來,扭頭就要跑,結果沒跑出幾步,就被上官瑞鑫抓了過來,“你姓範,跟範氏建築總部的上司是什麼關係?”
李信的臉色一變,臉上的抽搐了起來,“他……,他是我父親。”
聽到這樣的話,上官瑞鑫咧嘴露出了一抹微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揍的人既然是範氏建築集團上司的少爺。
但是很快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自己正準備去範氏集團的負責人談判呢?如果要是讓範氏建築集團的上司知道自己揍了他兒子,那就真是神仙也幫不了自己了。
人都打了,現在還能怎麼辦?
一不做二不休,上官瑞鑫抓住李信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知道我是誰嗎?”
李信嚇得一個哆嗦,結結巴巴的說道,“知道……,您……您是雲端照明總部的人,揍你們總部員工的人是我父親的主意,這件事跟我沒關係。”
“本來是跟你沒關係,但是現在跟你有關係了。”
上官瑞鑫笑眯眯的看著李信,“你父親冒著怎麼大的風險坑我們總部三千萬,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的吧!”
李信愣一下,正準備開口的,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上官瑞鑫見李信這副表情,心裏冷露出了一抹微笑,看來自己猜的果然沒錯,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嗖!”
沙包大的拳頭準確無誤的打在李信的臉上,疼得李信就像是傻豬般的嚎叫了起來。
上官瑞鑫吹了吹自己的拳頭,嘿嘿的笑起來,“李信兄弟,我也不想為難你,但是我這人有個毛病,一旦動手打人就停不下來,你看你的臉都腫成這樣了……”
“我說,我說……”李信哭喪著臉,“但是你得答應我,不能將這件事說出去,不然的話,我父親會殺了我的。”
“行,我答應你。”上官瑞鑫盯著李信。
李信猶豫了起來,看了看上官瑞鑫的拳頭,又摸了一下疼痛難忍的臉,咬牙說道,“就在一個月前,我父親的範氏建築總部出現了資金短缺的問題,就在總部麵臨倒閉的時候,楚楠楚先生找到了我父親,說他可以入股建築總部,幫助我總部度過眼前的難關,但是我父親必須答應他一件事。”
上官瑞鑫心中冷露出了一抹微笑,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既然王靈的男人有關係。
李信見上官瑞鑫沒有要揍他的意思,立刻繼續說道,“楚楠楚先生讓我父親答應他一起對付你們總部,上次跟你們總部合作的事情,是楚先生事先就安排好的。”
現在上官瑞鑫算是明看了,如果楚楠的計謀成功,那雲端總部就會麵臨倒閉的危險,而這個時候,楚楠又立馬出現,幫助雲端總部度過難關,得到王靈的芳心。隻要娶了王靈,楚家和王家就成若不是想要親家,到時候有王家的支持,楚楠將會得到更多的市場,更多的來源。
上官瑞鑫冷露出了一抹微笑,沒有想到的是楚楠表麵上看上去是個謙謙君子,沒想到背地裏幹出這種見不得人勾當。
如果這件事要是讓王靈知道,不清楚王靈會是什麼表情。
上官瑞鑫咧嘴露出了一抹微笑,看來這件事越來越有意思了。
上官瑞鑫起身點了一根煙,然後朝著河畔的清水吧走去,現在得理清思路,好決定下一步該怎麼辦。
李信見他離開了,立刻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清水吧裏的人並不算太多,都是一些閑散的人,沒工作的小混混,一天吃喝玩樂,混不下去了,就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走進清水吧後,他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
安靜,非常的安靜,安靜得能聽見清水吧外麵樹叢中的鳥叫聲。
裏麵坐了十幾個隨從,光淩厲,正盯著清水吧中央位置的一個包廂,門是關著的,看不清裏麵是什麼情況。
這座河畔和其餘的河畔不同,裏麵有很多的娛樂場所,娛樂場所,娛樂場所是最多的,基本上這裏就成了黑道地盤。
上官瑞鑫愣住了,轉身就準備離開,剛剛邁出一步,一個紋身這名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朝他上下看了看一眼,以為他是這群人中的一員,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繩子扔給上官瑞鑫,“進去把那老家夥困嚴實一點,要是讓他跑了,咱們幾個都得死。”
上官瑞鑫拿繩子走進了清水吧,然後將門關上,一看,有些傻眼了,坐在沙發上的是個老人,這老人昨天在總部前廳的時候見過,當時還替這老人打掉了李信的一顆門牙。
除了這老人,沙發旁邊還困了好幾西裝隨從,這幾個西裝隨從就是昨天老人的那幾個跟班,身上被困得嚴嚴實實的,口裏還塞布條,支支吾吾的看上去很憤怒的樣子。
老人看上去很平靜的,臉上掛著笑容,“小兄弟,咱們又見麵了。”
上官瑞鑫不得不佩服這老人,都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
上官瑞鑫說道,“老伯,你被劫持了?”
老人愜意的說道,“算是吧!”
聽老人說得很輕鬆的樣子,他心裏更加佩服起來,什麼叫做臨危不懼,這就是了。
上官瑞鑫朝著外麵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包廂裏麵,立馬走到了老人的旁邊,將老人身上的繩子解開,“待會兒出去的時候,你躲在我後麵就行,大廳裏麵的人交給我。”
而這個時候候,外麵一個紋身這名男子走了進來,見老人身上的身子被上官瑞鑫解開,臉色一變,抄起門前的椅子,掄起膀子就朝著上官瑞鑫的腦袋上砸了過來。
上官瑞鑫一腳踢開旁邊的桌子,撿起桌上的紅酒瓶,朝著紋身隨從扔了過去,然後將老人扶了起來,“你先從窗戶爬出去,這些家夥交給我了。”
挽起袖子,一拳朝著紋身這名男子的臉砸過去。
紋身這名男子一顆門牙掉了從嘴裏掉了下來,落到桌上滾了半天,最後滾到了紋身這名男子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