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我想法僅是輕微動搖,沒有想過毀了賓士堡,並沒有啊!”
“他們的血液是黑色的,人人都在傳他們可能是喪屍,我僅是動搖一下,有錯嗎?我有何之有啊!?”
賓士堡元首看著一眾高層離去,看著恢複安靜,靜悄悄的會議室,步伐踉蹌,來回踱步。
沮喪、不甘、不願、悲憤的聲音不斷響起,不斷在會議室內回蕩。
一次次的自問,一次次的呐喊,發泄著內心的情緒,希望能有人為他答憂解惑。
可安靜的會議室始終都是安靜的。
“都怪你!都怪你!”
“誰特麼讓你胡亂發言,誰特麼讓你那麼蠢,誰特麼讓你惹怒冷麵的?”
“若是賓士堡亡了,你就是罪人!”
最終。
賓士堡元首跌跌撞撞走到那具高層屍體旁邊,似尋找到了怒火發泄之地。
指著屍體破口大罵起來。
並將一切的鍋,全都甩到已死高層身上。
伴隨著心中怒意的飆升,更是提腳便狠狠踹在屍體身上。
一腳,兩腳,三腳……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
直至踢累了。
賓士堡元首才雙目無神的癱坐到座椅上,口中喃喃自語:“不!賓士堡不會就此消亡,一定還有補救的辦法!”
“賓士堡怎麼能毀在我的手中,我怎能成為賓士堡的罪人!”
隨著自語聲落地,賓士堡元首強迫自己提起幾分精氣神,大腦飛快轉動。
腦海中,回想著剛才陳浩軒所說過的每一句話。
欲尋找出破解之法。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哈哈哈……”
經過漫長時間的思考,賓士堡元首眸光一亮,還真讓他想到了保全賓士堡之法。
他猛地站起身,不顧一切向著會議室外衝去。
通過對賓士堡戰士的詢問,以最快速度尋找到陳浩軒。
“冷麵先生,我願表態,帶領賓士堡全體子民,加入自由聯盟,聽從自由聯盟的調遣!”
賓士堡元首見到陳浩軒,沒有任何多餘的廢話,直言道。
沒錯。
歸順加入自由聯盟,成為自由聯盟的一員,這便是賓士堡元首想到的辦法。
之前,他對自由聯盟之人可能是喪屍,加入自由聯盟的想法產生動搖,想要進行觀望再做決定。
這是人之常情,也是本能。
畢竟。
沒有人願意與喪屍同住一個屋簷下。
為此才會引發這一樁樁事件。
但他現在想明白了。
若自由聯盟是喪屍,怎會那般坦然,怎會麵對一座座城市內的血肉無動於衷!
若自由聯盟是喪屍,陳浩軒此刻根本不會撤離賓士堡,剛才在會議室時,他們所有人都應該死了!
若自由聯盟真是喪屍,他們的偽裝被撕破,早應該爆發,對一個個國家展開屠殺才對!
自由聯盟的有恃無恐,讓賓士堡元首不得不相信他們是清白的。
也唯有成為自由聯盟的一員,賓士堡才有存活的可能,才不會淪為沙國的炮灰,白國的棋子!
“賓士堡元首,你這是鬧哪出?”
“且自由聯盟何時說過,需要賓士堡的加入了?”
陳浩軒看著賓士堡元首慌亂的模樣,麵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按照林川的安排,與賓士堡元首打的這場心理戰役,是自由聯盟勝了。
隻不過。
賓士堡元首僅是如此輕微的表態,還不夠,還遠遠不夠。
此次自由聯盟想要保住人類的身份,自證清白。
除了拿出證據自證清白,還要有人站隊。
並且是那種心甘情願,向全球宣告相信自由聯盟的站隊!
“冷麵先生,之前是我聽信謠言,對自由聯盟心生猜忌,寒了一眾戰士的心,這都是我一人的錯,與賓士堡千千萬萬的子民沒有任何關係。”
“我知道自由聯盟心善,知道自由聯盟肯定不願看著千千萬萬的子民落入喪屍之口,我隻求冷麵先生能給我一次救贖的一次。”
賓士堡元首當即跪倒在地,誠心承認錯誤,信誓旦旦的向陳浩軒保證。
“好。”
“我可以暫代川哥,暫給賓士堡一個加入自由聯盟的機會。”
“但在我動身離開賓士堡之前,若是再讓我聽到半句對自由聯盟的猜疑,若是你的做法不能讓我滿意,你就準備自己麵對喪屍,為賓士堡尋求其他出路吧。”
陳浩軒冰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