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也練過,因此,解決兩個保鏢一點兒問題也沒有。
隻是,當走進客廳時,陌生人的闖入,拉響了別墅的警報係統。
不一會,一群保鏢圍住了突然闖進來的爵之淵。
看著那些保鏢,爵之淵優雅的唇角淺勾,揚起一道小小的弧度,並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他從口袋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其中一個為首的保鏢,冷冷說道,“我要見你們的主人。”
那個保鏢接過爵之淵的名片看了看,當看到爵之淵三個字時,眼眸裏劃過一抹畏懼。
這麼短的時間,爵少竟然找到這裏。
知道爵之淵的身份之後,那些保鏢不敢輕舉妄動,隻好,拿著他的名片去江博晉定奪。
“江少爺,不好了。”
正打算檢查範汐汐是不是他姐姐的時候,他的保鏢突然闖了進來,江博晉想解藍星星身上衣服的手驟然停住,不悅望著冒冒失失闖來的保鏢,“發生了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
“爵少他找來了,他已經知道範小姐在我們這。”保鏢應道。
“我知道了,你們先出去,我會應付他。”聽到爵之淵已經來了,江博晉很震驚。
沒有想到爵之淵的動作那麼快,這麼短的時間,他還沒有喘口氣,他人已經找到他藏身的地方。
望著床上昏迷的藍星星,江博晉將手中爵之淵的名片揉成了一團,重重扔到地上,“這個時候爵之淵搗什麼亂,這麼緊張範汐汐,不會是愛上她了吧?”
原本天衣無縫的計劃,被爵之淵破壞,江博晉心情有點不悅。
不過,江博晉還是朝別墅客廳走去。
他走到螺旋樓梯口,就已經看到爵之淵迎麵朝她走來。
看到爵之淵冷冽的身影,江博晉露出一抹天真無害的笑容,爵之淵是怎麼找到他所住的地方?
還有,他怎麼就那麼確定範汐汐在他的別墅裏?
這一棟別墅,除了他的人以外,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就是這裏的主人。
“江博晉?”同樣的爵之淵也微微驚愕,他沒有想到拐走範汐汐的人會是他們的合作人。
更讓人奇怪的是,江博晉綁架範汐汐做什麼?
他才剛加入拍攝廣告,和大家還不是很熟悉,範汐汐應該沒和他結什麼仇怨吧。
“爵少,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江博晉假裝什麼都不知情問道,偷偷使眼色讓身邊的保鏢轉移藍星星。
他沒有想到爵之淵的身手竟然這麼厲害,幾分鍾的時間一個人竟可以同時單挑十幾個保鏢,而且還毫發未損!
不得不佩服,爵之淵的冷靜和睿智!
“別裝蒜,範汐汐人在那。”驚愕過後,爵之淵很快反應了過來,鋒利的視線緊逼著江博晉,透著一陣陣肅殺的氣息。
“爵少,您可能對我有什麼誤會。”江博晉故意拖延著時間。
“我們之間能有什麼誤會,別轉移話題,我知道她在你這裏。”說著,爵之淵便想硬闖。
“爵少。”江博晉攔住爵之淵的去路。
“讓開,江博晉要是範汐汐有個什麼不測,後果你負擔不起。”爵之淵冷哼。
爵之淵的臉色格外恐怖,江博晉知道自己今天怕是瞞不住爵之淵,不然,他不會親自找到他住的地方,這個城市是爵之淵的地盤,他還是不要和他們關係鬧的那麼僵,要是和爵之淵鬧掰了,往後想要親近範汐汐就難了。
江博晉隻好承認了範汐汐在他這,“爵少,別動氣,範汐汐心情不好,剛才在我這兒喝了點酒,醉到了,正在客房休息,我給你領路。”
說完,江博晉隻好領著爵之淵朝客房走去。
“是嗎,江大明星還真是熱心。”爵之淵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手機,手機上的紅色小點剛才一直在移動,爵之淵知道範汐汐被江博晉轉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爵之淵清楚的知道,江博晉心思不軌,隻是沒有當麵揭穿他。
“爵少說那的話,給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對爵少的未婚妻使壞。”爵之淵的嘲諷,江博晉聽出來了,努力襯托出一抹笑緩解氣氛,
跟著江博晉的步伐,很快便走到了臥房。
推門進去,藍星星正好躺在床上睡著了,“爵少,你看,範汐汐不是好好的在裏麵睡覺嗎?”
看到床上那抹身影,爵之淵心急走到了床前。
“範汐汐?”爵之淵伸手輕拍了拍藍星星的臉,試圖喚醒她,卻因為安眠藥還沒有散的緣故,藍星星陷入昏睡。
“江博晉,你給她吃了什麼?”爵之淵青根暴跳,怒氣騰騰走到江博晉麵前。
“範汐汐隻是喝醉了⋯⋯”江博晉硬著頭皮狡辯著。
可下一秒,哢嚓一聲,爵之淵突然伸手鉗製住江博晉的手腕,在江博晉毫不知情的情況,生生被爵之淵給折了。
“啊,爵少,你這是做什麼?”手臂傳來劇痛,江博晉傻了眼。
爵之淵竟然對他下手!
江博晉完全沒有想到爵之淵這般在意範汐汐。
“爵少,請您放開我家少爺。”江博晉的保鏢看到爵之淵似乎要傷害他家少爺,頃刻所有人團團圍住了他。
“都給我滾開。”爵之淵冷掃了一眼江博晉的保鏢,那神色特別嚇人。
“……”
“爵少讓你們讓開,就讓開。”江博晉忍住疼,吩咐著自己的保鏢。
“是,江少爺。”
“我怎麼沒聞到範汐汐身上有酒味?江博晉,撒謊之前,麻煩你先打打草稿。”範汐汐向來不沾酒,一沾便滿臉通紅發酒瘋,根本不會那麼乖躺在床上睡的那麼安穩,明顯是江博晉在忽悠他。
“啊⋯⋯爵少,我隻是給她吃了點安眠藥,我沒有任何惡意,我隻是想知道範汐汐是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爵之淵雙眸全是火焰,手腕也被折了,痛的江博晉全身顫抖,不敢再欺騙爵之淵範汐汐昏睡的原因。
“別再打範汐汐的主意,找姐姐這種借口還是留著給其它的女孩子,要是有下一次,可就不會是這麼輕的懲罰。”爵之淵甩開江博晉的手警告,轉身回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