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床櫃上的鬧鍾,已經早上五點多,於是,她下了床,再次洗了個澡,換上衣服便下樓給嬸嬸和表姐做早餐,吃完她還要和範靜雲9點到J&O集團上班。
她和表姐範靜雲都是J&O集團的摩登廣告策劃師,不過,藍星星剛進去,還是個助理,端茶送水、複印文件、就連中午餐、買咖啡、藍星星都全攬了。
做這些事,藍星星並沒有過多的抱怨,剛踏出社會,經驗不足,她隻當是曆練自己。
另一端。
奢華的高級跑車裏,爵之淵第一眼醒來,額頭傳來一陣痛,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沉重的額頭,想緩解額頭上的痛感,他記得昨晚晚宴上自己喝了很多的酒,不知道為什麼喝了那酒以後渾身仿佛著了火一般難耐,現在想想,多半是有人在他所喝的酒裏動了手腳!
不然,昨晚自製力高於常人的他,不會隨便拉一個女人就……
隻是,很奇怪,昨晚的那女人那去了?
怎麼不在他的車裏?
按照以往的情景,不應該是一早醒來,那女人便已經在自己的身邊,趁機撈一把,或者提出各種條件的嗎?
隻是,那女人呢?
再次用力揉了幾下太陽穴的位置,爵之淵看了一眼車廂,並未多想。
在繁華的大都市裏,露水情緣這類事已經正常再正常不過,既然那女人已經離開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如果要是下次找來,他便給她支票,如果她不要支票,他便給她房子、珠寶、股票任她選,隻要不過份,他都可以做為昨晚的補償。
想著,爵之淵也就沒有在意這件事,他從這座上爬了起來,想離開車裏透透氣,剛起身的一霎,爵之淵卻發現自己所躺的那輛車是一輛法拉利,而這輛法拉利根本不是他自己的!
昨晚晚宴他開的明明是賓利!
可他為什麼會躺在別人的車裏?
爵之淵半點兒也沒想明白怎麼一回事。
不過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此刻他渾身臭氣熏天滿是酒味,衣衫邋遢不成樣子,有很嚴重潔癖的他,無法忍受這樣的自己,於是,爵之淵爬了起來,理了理身上昂貴的襯衫,盡管此刻他很邋遢,可那種與生俱來的優雅和不俗的品味,讓此刻的依然帥氣逼人!
理好襯衫,爵之淵下了車,在四周尋找著自己的車子。
這一代是停車的地方,昨晚晚宴他的車子也停在這。
於是,爵之淵很快找到了自己的賓利。
爵之淵一心隻主意著自己的形象,步伐散漫,並未注意自己的身側一具冷厲的身影檫肩而過,而那抹瞳孔中不時散發著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名表,直走進了那輛自己的法拉利。
爵之淵則鑽進了自己的賓利跑車。
一上車,爵之淵便急著開車想回爵家洗澡換衣服,而後再去上班。
隻是,他剛鑽進車裏,卻在身旁的車座上發現一把傘和一個破舊的帆布包包。
那是一隻白色的帆布包,上麵畫著一隻黑色貓圖案,黑貓看起來很溫順,隻是圖案有些掉色,望著這樣一隻過了時的包包,爵之淵感到一陣奇怪。
他的車裏怎麼會有傘和女人的包包?
而且,還是這般掉品味的包!
難道是昨晚那個女人留下的?
爵之淵直皺眉頭,他對露水情緣從來不會再回味,當斷必斷,絕不拖泥帶水,給自己招來沒必要的麻煩,因此,爵之淵看了一眼那包包,便隨手將藍星星的包扔回了車座原來的位置,繼而,開著車直往爵家回去,並沒有這件事放在心上。
一個多月後。
清晨。
藍星星感冒剛好沒幾天,突然又複發,似乎這次還有些發高燒。
白皙的臉頰,燒的發紅發燙,好似天邊的火燒雲一般紅彤彤。
一早起來,藍星星剛走到樓下,隻覺得腦袋一陣眩暈,腳下的步子跌跌蹌蹌,仿佛連站的力氣都沒有。
張姨從廚房出來,便看到藍星星靠在樓梯口不停地在喘息,見藍星星身體不舒服,張姨忍不住關心問道,“二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藍星星搖了搖頭回道,“我沒事,就是有點胸悶、頭暈,可能是上次感冒又複發了吧。”
說著,藍星星想進廚房,幫張姨一起做早餐。
隻是,她剛踏出一步,眩暈感來的更加強烈,差點跌倒在地,幸好張姨及時扶住了她。
“二小姐,還是回去休息,早餐的事,我一個人就可以張羅。”張姨說著,想扶藍星星回房。
隻是,藍星星堅持要做早餐,無奈,張姨隻好鬆了手。
可鬆開的一霎,藍星星突然覺得胸悶。
還一陣想嘔吐。
藍星星捂住胸口,轉身超自己房間浴室奔去。
身後張姨看著藍星星很不對勁的模樣,很不放心跟了上去。
走到浴室,張姨勸道,“二小姐,我去給你叫醫生,讓醫生看看是不是發高燒。”
藍星星的臉頰通紅,不似正常人的潮紅,張姨心想八成是著涼發高燒了吧。
張姨說著,轉身便想下樓撥家庭醫生的電話。
剛轉身,藍星星便喊住張姨,“張姨,不要打電話給醫生,太麻煩了,待會我還要上班,已經沒時間看病,去公司的時候,我自己會去醫務室看的,現在我隻想躺一會就好。”
漱了口,從浴室出來,藍星星便直倒在了床上,想再睡一個小時。
等恢複體力之後便去上班,如果有多餘的時間,便在公司的醫務處看病,這樣可以節省很多時間,而且也沒必要向公司請假。
張姨見藍星星堅持,便沒有再出聲,自己獨自下樓弄早餐。
一個小時後,張姨弄好了早餐,高蘭芝和範靜雲已經開始入座,卻沒有看到藍星星,高蘭芝隨口問了句,“範汐汐人呢,她今早沒弄早餐嗎?”
平時範家的家務,藍星星都會幫著做,一早沒有看到藍星星做早餐,高蘭芝忍不住嘮叨。
張姨剛想回答高蘭芝,藍星星病了還躺在床上,一旁的範靜雲卻搶在張姨前頭,“媽咪,我看範汐汐是偷懶,想在我們家不幹活。”